知底了,他做事情從來就不做虧本的買賣,既然他說可以,那就一定是可以的。
這條街屬於娛樂街,周圍全部都是一些娛樂場所,聽說有人在動感地帶裡鬧事,一個個興趣大增,都跑出來想看看熱鬧,卻只能夠看見一群警察將事發之地圍堵的嚴嚴實實,別說看不到究竟是什麼情況,就連打鬧的聲音也聽不到一丁點。
流氓猛抽一口香菸,將菸頭用拇指和食指捻滅,然後打了個響指對我道:“五分鐘了,走吧,咱們一起進去瞧瞧。”
不需要任何的證件,也不需要什麼手續,我和流氓如進商場一樣直接走進動感地帶,大廳中一片光亮,所有嘈雜的聲音早已經消失,那些鬧事的小混混們被圍成一團全帶著手銬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那些拿警棍的武警們早已換了裝備,原先的警棍被別在腰間,代替它的是散發著黑色光亮的手槍!
一邊的血泊中躺著兩具屍體,腦門上同時都有一個黑乎乎的小洞,那小洞不停的往外面流著紅的白的東西,腦漿和血液混在一起別說有多麼噁心了。
有個光著上身的小夥子雙眼直愣愣的看著自己死去的兄弟,牙齒咬的緊緊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手臂上的青筋充血般的將面板漲的鼓鼓的,似乎有爆破的可能。
他已經殺紅了眼,徹底失去理智了,猶如一條受傷的狼般哀號一聲跳起身來朝他身旁的一位武警撲去。
這些警察可不是專門來這裡當花瓶的,他們哪個不是身經百戰的實力幹警?
遭襲擊的警察沒有絲毫的驚慌,憑著他那超快的反應速度和那靈活的手上功夫,身子往旁邊稍微閃動了一下,右手便如同鐵鉗般鉗住對方的手腕,左手呈拳狀結結實實的打在對方的肚子上。與此同時,他的右腿迅速穿插在對方的胯間,身子一扭便用背頂在混混的前胸口上,腰部猛地用力往上一甩,混混便悶哼一聲被摔在武警的面前。這一記過肩摔沒有半點作假,幾乎把武警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那一招內,還好這個混混體制還行,抗打能力不錯,只是嘴角流了一些血出來。
武警為了防止他再亂來,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在混混的膝蓋處。
‘啪嗒’一聲脆響,混混慘叫一聲便昏迷過去。
那些蹲在地上蠢蠢欲動的混混們想要一起趁亂跑出去的想法立即打消了,剛才那位兄弟甘願當出頭鳥,還沒飛幾步便被打下來了,誰還敢再上去為大家演示一遍‘碎骨’的過程?
有個膽大點的似乎是經常進局子,不知死活的大叫一句:“警察打人啦……”
那個‘啦’字還沒有喊完,兩個武警便氣勢洶洶的衝上來對著他就是一陣猛踹,直到對方求饒才收回‘金剛腿’。
流氓走到一個小混混的面前蹲下身子,雙手為對方整整衣領溫和的笑道:“你……認識我嗎?”
那個人又怕又恨,嚇得牙齒值打顫,哆哆嗦嗦的說道:“原來,原來你們和警察是一夥的,沒想到你們居然會報警!”
流氓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依舊問道:“你認識我嗎?”
那個小混混知道自己栽倒這個人的手中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把心一橫道:“這個城市誰不認識你?告訴你,我們幾大幫派已經看你很不爽了,識相的就趕快放了我們,不然明天我們的老大肯定會砍死你的!”
“砍死我?呵呵,好啊,我的皮正癢癢呢,對了,還沒有請教你們老大叫什麼名字呢?”流氓一臉笑意的問道。
“我們的老大你都不認識,他可是……”那人突然臉色一變,趕緊將話題堵住道:“你問這麼多做什麼,我就不信你們還能把我們怎麼樣。”
“是嗎?”流氓的嘴角溢位一絲冷笑,輕蔑的問道:“看你的樣子也不超過19歲吧,毛都沒長齊就出來跟著別人混,我勸你還是識相點,栽到我流氓手裡可不是說說那麼好玩的!”
那小子一看便知道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虧,驕傲的笑道:“老子毛沒長齊?老子15歲就幹了十幾個處…女,16歲就和人家母女雙…飛過,17歲爆了個女主持人的菊花,18歲幹了自己的姑姑……”
“我靠,不會吧,這麼強悍?那60歲以上的老奶奶你該也不會放過吧?”流氓佯裝經驗的問道。
這句話引的人們鬨堂大笑,就連那一個個武警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挑。
這擺明了是羞辱,那小混混想要了流氓的命,可是在這實力懸殊的情況下他還是選擇了動口不動手,只希望被抓進局子裡之後讓老大把自己保出來。
“草,平時別看你表面上溫文爾雅的,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