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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噁心而肥厚的手就伸過來,一同貼上來的,還有他醬紫色的的嘴唇。
猴子給他的回答,是摸了摸耳朵,吹了口氣,變出了那如意金箍棒,輕易地揮舞一下,那老闆的禿頭,肥手和已經HIGH起來的命根子同時中招。
可以想象,在猴子這種暴力分子面前耍流氓,結局只能是下半輩子徘徊在眾多男科廣告之中嘆息。
貨款沒有收到,猴子也被投訴了,於是,她必須帶著她已經好久沒錢大修的飛行器,走人。
走在回家的路上,猴子有些行屍走肉。這種事,她見得太多了。之前一兩次,她還會偷偷躲在角落,木著那張臉難過,到了十次,二十次,一百次的時候,她就麻木了。用僅剩的一點錢,買了份報紙,看著那密密麻麻地招工廣告,劃掉一家又一家的把她炒掉的公司。
剩下的,已經沒有多少個了。
“老闆,給份報紙。”
嶄新的鉅額鈔票,有些熟悉的聲音,猴子有些好奇,看了他一眼。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窗前萬木春。
“小師妹,真沒想到呢!”衣著光鮮的師兄露出剛剛洗過的白牙,一身筆挺的手工縫製的西服,“在哪高就啊?”
金絲眼睛背後的眼打量猴子窮酸的行頭,說不出的快意。
猴子說:“是當年師兄您給我推薦的行當,送貨的。”
師兄笑得更加開心,嘴上說說:“嗨呀呀,真是大材小用呢,好歹也是七星洞的高材生,菩提老祖的愛徒,那個什麼了,百年一遇的奇才啊!”
他取出了燙金的名片:“不如來我爸的公司吧,我剛從海外大陸深造回來,當著不大不小的一個總經理,手下缺人,助理啊,文員啊,你隨便挑,五百強企業,說出去,你們妖精的一家子也光榮啊!”
猴子摸著有些凌亂的頭髮,實際上在壓抑著自己把金箍棒取出來的衝動。她有些暴虐的血液在沸騰,很想揍他一頓,不是為了她自己,而是為了師父。
虧他還敢提師父的名號!
不久前,聽到師父被排擠的訊息,她推掉了被貶之後的難得的工作,急急趕回斜月七星洞,那個熱鬧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