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武功,恐怕單受石澤一掌,早已經死了吧。血債血償,早晚有一天我會跟你算賬的。”
遊瀟緩緩走回密林藏身之處,將石澤挪回原處,這才坐在一邊運氣調息。
武彥殊,想不到吧,這藏匿內功的法子也是天教秘傳呢。
我終究是個女人,你以為單憑飲恨刀去暗算別人就能讓我次次化險為夷,談笑江湖?
我公子瀟什麼都懂,怎麼可以獨獨不懂武功?
只是我對武功一道不是特別感興趣,或許也是天資問題,達不到像小楊那麼厲害,所以我乾脆隱藏武功,讓江湖都知道我公子瀟不懂武藝,反正我身邊有小楊,很多事情也就不需要我出手了。若不藏著一手,你以為我憑什麼可以活得這麼久?
但我也不是沒出過手,而是見過我出手的人除了小楊都已經死了!
要不是我見過你出手,那麼變態的高,我早跟你翻臉了。
第一次,你壞我好事,我本來就是打算被朱天培挑中之後,暗中對他施幻魂術,讓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一定以為第一次被你關著,然後又被你點了睡穴,是小楊那樣的高手潛進來救走我吧。告訴你,天教金完深那樣的移穴大法我也會,我本來就是算計著讓你點我睡穴,誰知比我意料的還順利,真合我意了。
蕭錦冬的迷宮裡,我就暗藏於密室後,你若進去,我便出手,且有把握一定能殺了你,誰知你還會那麼變態的隔物傳功,我便只有作罷。
後來也曾想著出手暗算你,但你實在厲害,找不到機會也就不再輕舉亂動。後來暗算莫灃,他也著實是絕頂高手,我還是中了他的天香無,否則便是落於妓院我也不會那麼窩囊。後來你救我,解了毒又給我服了百日香,我才不惜算計著要一定要解毒,待解了毒我要逃走完全不是沒可能,可惜又出差錯。
而這一路上你有所鬆懈之時,比如讓我給你梳頭,你一定不知道我是不想殺你,否則你早死了!
我還惡毒?我要真惡毒起來你只有到閻王殿去罵我惡毒!
我藏了這麼久,今日也被逼得出手了,行啊你這女人,我說難怪你那個時候敢那麼摔下去,原來是會武功摔不死你啊。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拆穿你的。
我費了那麼大的勁不傷到石澤,就是不想讓武彥殊懷疑我會武功,也不想讓她懷疑你,因為我還等著你暗算他呢!
我要讓他知道他的有眼無珠,誰真正包藏禍心還看不出!他得為他的錯誤付出代價!
又過了近兩個時辰,已經是卯時二刻,武彥殊跟遊碧羽才回來,各騎一匹快馬,還帶得兩匹,看來頗為順利。
武彥殊心繫遊瀟兩人,擔心留著遊瀟畢竟是個不會武功的女人,要是出什麼意外就不好了,下了馬,也不招呼遊碧羽,便奔到遊瀟兩人藏身之地,見石澤好好地躺在地上,看不見遊瀟,心頭一涼,趕緊檢查了一下石澤,並無大礙,試著叫道:“月兒?”
“叫什麼叫,我聽著馬蹄聲不對,便暗中看看情況。說了等你回來,你擔心什麼?再說我還要我的翡翠呢,還來!”遊瀟從密林中若無其事地走出來道。
武彥殊不知怎麼,舒了一口氣,從懷中拿出翡翠,再把身上包袱裡剛剛買的衣服遞給她道:“去一邊換上吧。”
遊瀟接過翡翠和衣服,冷冷看了一眼在武彥殊身後一瘸一拐走來的遊碧羽,轉身往密林深處走去。
武彥殊給石澤服過藥,然後為他換上衣服,便往遊瀟走的方向走了過去。
遊瀟此時已經脫下那身黑衣人的衣服,換好了一身平常花色衣服,看來武彥殊也不知道是敲開了哪家衣店的衣服隨便拿了一件,又覺得大小竟然合身,想起當日武彥殊在天香樓脫過自己的衣服,雖然沒做什麼,也不知道看沒看自己的身子。
聽得腳步聲起,遊瀟轉頭,便看到武彥殊正往這邊走過來,便冷冷看著他。
武彥殊感受到她的目光滿含敵意,心頭微微一嘆,從她身邊走過,向河邊走去,“跟我來,我有話說。”
遊瀟側目瞥一眼他,卻不動,“我跟你沒什麼好說,你有事就快吩咐。”
“我讓你跟我來,不算吩咐嗎?”武彥殊腳步不停,繼續走。
遊瀟其實一點都不想跟他獨處,自己身上被石澤打的那掌其實傷得不輕,要是被他看出傷來又要疑心,但武彥殊既然這樣說了,想不跟著也不行。
到了河邊,武彥殊先是洗了把臉,才緩緩開口道:“幻魂術等許多天教之謎,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