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無狀告無門,又不能傷害到當時還是孩子的冷煞,只能嚥下所有的苦楚,當做什麼都不知。
二十來年的苦,直到冷煞建立了功勳,有了自己的王府,這才將她接出去過了幾年好日子。
而當年冷煞並非在外被人殺死,而是在自己別院,當時別院中40多口,只剩下老夫人跟他兩個人逃了出去。
“奶孃為我受了很多的苦,但一直想念著自己的兒子,那就人就是”冷煞回身,看向一臉心事的万俟逸寒。
“為何要揹負冤屈這麼多年都沒有回宮?”雖然不敢相信,但万俟逸寒從他的講述中還是能夠體會老夫人所受的痛苦,喪子之痛堪比剜心。
側身看向自己手臂上的牙印,小時候自己曾經問過母妃,這疤痕是哪裡來的,如今想想才明白為何母親會發怔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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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罌穿著那件帶血的長衫,弄個馬紮坐下,準備個破碗,敲三下,掉了吊嗓子,對著各位看官開唱:“各位看官您慢點走,老媽交代任務必須要完成,票票,留言,一個不能少,來個長評若罌更高興,謝謝,謝謝,首頁右側點點點。”
第2卷 第214章:心事1
而自己身上無解的毒,也並非是晴妃下的,而是她自己。
當年他10歲,染了一場大病,差點死掉,猶記得當時從房間裡聽到太醫跟母后說是身體里長年的餘毒未清,大病將毒性激發,雖不至死卻會跟其一生。
不久便成了晴妃下毒謀命。
後來,便被打入冷宮,如今想想,原來害死七弟母妃之人,是他!
如果他們所言不假,那他也間接的害死了母親的恩人。
只是,只憑他們的片面之詞,就要讓他相信跟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母妃不是親的!
那就太好笑了,不過這件事情他一定會調查清楚。
如果……他定然不會放過她!
万俟逸寒無法立刻相信,抬頭看向深藍的天空,餘光朦朧,微風陣陣,竹香味陣陣飄來,他需要時間好好來沉澱一下。
好好的想一想。
冷煞沒有再說什麼,看了他一眼,側身看向老夫人,見她一直盯著這邊,根本無法安心休息讓大夫醫治,心中擔憂,側身對万俟逸寒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奶孃”
“好”側身輕聲道,說完,万俟逸寒又收回眸光,看向遠方,微皺的鷹眉,表明了他的思考。
靜佇立,遠望山,月光打在他帶血的白衫上,孤寂。
他的臉色略顯茫然,五官菱角越發的分明,抬頭仰望,便是那皎潔的月光,清冷的如同他此刻的心緒。
他的腦海一片混亂,一遍遍問著自己,到底誰才是他的母妃!
可千遍萬遍依舊找不到答案。
若說真實,他更願意相信,那個陪他一起長大的人,才是她的母妃。
身後,老夫人心疼的看著万俟逸寒的背影,手捂住嘴淚水瞬間流了下來。
“奶孃”冷煞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讓她安心。
“我,是不是不該說”老夫人擔憂的看著冷煞,生怕因為自己的事情,讓万俟逸寒為難。
冷煞搖搖頭,溫柔道:“奶孃,讓他好好想想,他會明白的”
第2卷 第215章:狂犬病2
老夫人想了想,點頭,靠在冷煞的懷裡,眸光依舊鎖在万俟逸寒的身上。
這邊,若罌看冷煞回來,万俟逸寒卻沒有動,心中疑惑,跟著走了過去。
剛剛站下,仰頭看向他,便被他拉入懷中,抱緊。
頭頂傳來輕輕的嘆息之聲,若罌本想動,也安靜了下來,伸手抱住他的腰肢,安靜的陪伴。
如果此刻這件事放在自己身上,只怕自己也是堅持不住的吧!
猶記得太后為万俟逸寒擋刀,若不是親生的孩子,若是有目的的,又怎會如此。
即便是有目的的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做了偷樑換柱之事。
可那畢竟是帶他二十多年的母妃,該如何去面對,她也不知道答案。
七日後
天晴,萬里無雲。
碎石島上有許多珍奇的草藥,都是冷煞為了醫治老夫人身上疾病,從各地尋找來栽種的,也有些天然而生的珍奇。
經過一週的調養,身上的傷都已經結疤,開著泛癢。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