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答。
“好吧,我就清楚地告訴你,當時我們把他救出來的時候,他跟死了也沒什麼太大差別了。聽說燕王寫了密函要段昭昀殺他,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段昭昀沒有動手,但是雖然沒有殺他,他卻也跟死了差不多了!反正我是不知道段昭昀用了什麼手段折磨他,現在的他,活著跟死了有什麼區別呢?”
“那他現在人在哪裡?”
“他能去哪裡?”林越風搖搖頭,似乎有些嘆息,
“他這個太子,做的真是窩囊得很嘛。不被自己父皇喜歡也就算了,還要被自己的皇叔算計,誰不知道燕王在遼國是一手遮天的?只是雖然燕王想借段昭昀的手殺他,但是他也不能不回遼國去不是?”
司悠沉默著,心裡沒來由地漾起無數莫名的同情的,可憐的情緒。
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翩翩少年,如見卻已經要命不久矣。
他的好,他的壞,他的溫柔,他的傷害,忽然都變得不再那麼重要了。
她只覺得心開始慢慢地疼痛:“他真的快要死了嗎?”
她喃喃地,帶著那麼一點期待地看著林越風。
要愛情還是責任(1)
只是期待是沒有用的,司悠躺在榻上的時候還在想,林越風到底說了些什麼,他似乎說了耶律衝會死,又似乎不是。
她只覺得自己當時那一下子似乎是無比的恍惚,恍惚得有些不知所以。
煩悶地拉起絲被矇住頭,她自己也有些理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情緒。
曾經,她有多麼惱恨耶律衝的欺騙與傷害,可是一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