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將毀在他的手上。
悠心不重要,可重要的是秦爺曾在天星城的勢力。
他們剛回來,天星城那邊已經傳來了訊息。
孫啟的動作很快,短短一月的時間就已經連毀了幾個大的盤點。加上留在龍毅國的細作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沈悠然在根本就不費一兵一卒。
秦爺的幾十年,加上之前的人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切就這麼毀了。
這麼大的動靜和損失,如人人都能像木容一樣淡然,那就不正常了。
這一切的怨氣,自然就落在了悠心的頭上。
那些朝臣可不管她是誰,她娘是誰。他們只知道,王上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個女人,置國家的根本不顧,紅顏禍水。不拿她出氣還能拿誰?
一時間,不管是後宮內,還是朝堂上,所有的人,明裡暗裡,全是要悠心以死謝罪,以慰祖宗在天之靈。
☆、誰比誰狠12
悠心更加不知道,木容對這些進言全都不予理睬,甚至當眾斬殺了那位帶頭要他處死悠心的老臣。
齊星拿著父皇給他的密函,大笑著走進太子宮裡。
孟子飛和孫啟接到他的信,早就在這兒等著他了。
“子飛,我現在真是信了一句古話。”他人還沒進屋,就已經揚聲嚷嚷道。
孫啟好奇的走過去迎他,孟子飛還坐在圓桌邊喝著茶,好像一點也不關心他要說什麼似的。
“唉,好歹也是你那個在逃夫人的訊息,你給點表情好不好?”齊星佯怒的瞪著他,雖這麼說卻已經將密函扔到了他面前。
“還沒說,你信了什麼話呢?”孫啟問。
“紅顏禍水啊!原先只知道,悠心那丫頭能時不時的將咱們的孟將軍氣的跳腳。沒想到,她人一到榕樹國,就已經激起了千層浪。虧咱們還一直將慕容寒作為對手,沒想到為了一個悠心,他竟然能如此殘暴。密函傳來時,他已經殺了兩名□□重臣。只因為他們進言要殺了悠心這個禍水。現在因為一個悠心,榕樹國已經人心惶惶,誰也不知道他下一個要殺的人是誰。悠心的存在,倒是像了妲己之流。早知道。。。”
“早知道什麼?”一直沒說話的孟子飛突然問。
齊星嚇了一跳,忙的道:“你別誤會。我可沒有別的意思,拿女人做犧牲的事也不是我們龍毅國會做的事。我只是有感而發而已。沒想到慕容寒如此冷血之人,也有為女人亂了方寸的一天罷了。”
“這是個好訊息,卻也不是個好訊息。”孫啟欲言又止,很擔心的看了看孟子飛。
齊星不明,推了一下他,“你怎麼跟父皇說的一樣?”
孫啟輕輕的搖了一下頭,示意他不要再問。
“皇上可有說,何時可出兵?”孟子飛問。
“這得看孫啟的動作了。原本國庫因為賑災,冒然攻打榕樹國還有後顧之憂。這一個月來,孫啟所破榕樹國的地盤,倒是收穫不少。真沒想到,他們竟然在我們的地盤上撈了這麼多的錢。父皇已經是很氣了,這些是沒有運走的,若要讓他們全數運回去,那還得了?就算沒有悠心的事,父皇也絕不會再姑息養奸。這仗是一定要打的。可是各地供奉的糧草還在路上。如何也得等糧草到位了,才可以出兵。”
“我等不了了。”孟子飛的目光直直的定在密函上。
慕容寒的動作越大,越是證明,對悠心,他志在必得。
剛剛孫啟的話也是這個意思。
慕容寒太瘋,越是瘋,越代表他的決心。
“可是等不了也得等,父皇也急,但沒有萬全準備,他是不會讓你帶兵出征的。”齊星道,這些事也不該是他來提醒他的,孟子飛帶兵打仗的經驗可遠比他來得多。
孟子飛沉默片刻,再抬頭直看著孫啟。
多年的默契,無需言語,孫啟便知道他想要說什麼,想要做什麼。
他重重的一點頭。
☆、誰比誰狠13
“郡主,用膳。”隨風冷冰冰的道。
悠心在桌邊坐下,拿了筷子夾起這個,又夾起那個。最後將筷子放下,道:“你先吃。”
話說被毒死可是最冤枉的。
悠心早已經餓的不行,可面對一桌子的膳食,卻是一點也沒有口味。
隨風冷哼了一聲,卻沒有異議的拿起筷子,剛夾了一筷子菜,就聽見門外有人道:“本王替你試。”
慕容寒在桌邊坐下,隨風立刻跪下道:“王上,還是奴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