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美好,可是她是獨一無二的,從來不屑和人攀比,也無需和人比較。
這世上再不會有第二個讓他生氣,讓他惱,卻又丟不掉,舍不棄。
只為她開心,為了她的笑。
他什麼都可放棄,什麼都可為她做。
他是聰明的。
他不是不懂竹青的情,在三花亭的第一次相遇,雖然他後來明白,極大的可能是沈悠心那小混蛋使的壞,可那一天的感覺他懂,那種尋尋覓覓終於遇見的欣喜,他至今都沒有忘記。
他一擲千金為她解困的那一次,他也知道自己的心底深處究竟是為了什麼。
他不是聖人,也有為‘美’悸動的時刻。
也有困惑彷徨的時候。
可在不確定自己的心究竟如何之時,他已經盡過力。
即便那時他更多的傾向與竹青的安寧,更多的是希望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是竹青。
可他亦知道,沈悠心和他這輩子註定是要糾纏不清。他不想帶給任何人傷害,他沒有再見竹青,就是想將和她之間那淡如水的情緣化作記憶,對她,對自己都是最好的。
他不是在她們之間去做選擇。
因為從一開始,他的心就跟著沈悠心在走。
他只是發現的太晚,也習慣的去否定悠心會是他愛的人罷了。
當他看見竹青的信之後,他就知道,一切都要說個清楚。
他以為沒有傷害到她,卻已經是傷害了。
他亦希望,竹青可以將他只當作一個知己罷了。一個曾在三花亭裡共飲一壺花茶,一個曾一晚秉燭夜談的朋友。
她不需要別人施捨的感情,也不需要和另一個女人去分一個丈夫。
她那麼優秀,該有屬於她的那份獨一無二。
她無需為自己駐足,也無需為自己傷感。
因為他亦不配。
“如果,再沒有識不逢時呢?”竹青問。這些日子的思念,堅守,認定,她如何能因為他的一段話就放棄。她不甘心,也做不到。
孟子飛苦笑一聲,“我說過,沒有如果。”
會有的。竹青的心裡無聲的滑過三個字。
“沈悠然在國色天香坊的柴房裡。”她淡笑著道。
木容說過,只需拖住他一個時辰便可。
☆、一切緣由14
“謝謝。”孟子飛是真心道謝,轉身船已經岸邊等候,載著他上了岸,他忽的想起什麼。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問,她是如何知道沈悠然不見的,她既然知道人在哪兒,也該知道是誰所為。他回頭看了看三花亭裡的人,躊躇了一下還是上馬向回奔去。
找到沈悠然,就什麼都知道了,無需他再回頭問她一次。
也國色天香坊裡,悠心和孟子飛一走,花蕊看了看孫啟頹然的模樣,好心的問:“三公子,要不要給你弄些烈酒醒醒神?”
酒能醉人,可對那些即便醉的不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