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傳過話,王上便讓他前來。恐怕不是悠心的威脅起了作用,而是王上就是要他來告訴悠心這一切。
他要的不是悠心,是紫煙。
他已經不想再繼續的裝下去,所以要他來證實這一切,讓悠心明白,她只是一個替代品,她在這裡,就是安安靜靜的做一回她的孃親。
可同時,他又稍稍的安了一些心。
“心兒,如果真是這樣,至少。。。王上他暫時不會與你怎麼樣。”他不自然的咳了一聲,悠心與他和自己的女兒沒什麼區別,要他說這些男女之間的事,他多少還是有些尷尬。
好在悠心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姑娘家了,她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瞭然的點點頭,比他要自然的多。
她不尷尬,秦爺說起話來也順暢了一些。
“你沒見過你,娘在榕樹國的樣子。她雖美,卻永遠都給人一種高不可攀不可染指的感覺。自她離開榕樹國之後,王上應該再沒有機會見過她。所以對她的印象一定還停留在他小時候。你記住,如果他有心,你千萬別撒潑哭鬧,那不是你,娘會做的事。也千萬別在和船上似的傷害自己。那樣的招數對王上根本就沒有用。”他想了一想,“你只要跟一個人學就夠了。”
“誰?”
“你國色天香坊的頭牌姑娘,紅綢。”
悠心好像懂他說的意思了。她又有些不正經的斜眼看著他道:“秦爺日理萬機的,怎麼對我的姑娘都那麼瞭解啊?”
秦爺咳了一聲,忍住胸口的氣血翻騰,沒好氣的道:“你的事,我哪一件是沒放在心上的。”
“我可記得,你說不認識我來著。”悠心還為那晚的事有些耿耿於懷。
“無二跟了我這麼多年,你讓我怎麼辦?把他交出來?你能放過他,孟子飛還能放過他不成?”
☆、誰比誰狠10
毫無預兆的提起他的名字,悠心就會覺得痛。
她慢慢的抱住自己的膝蓋,蜷縮在椅子上。
她很少這樣,因為她很少的感到無助,和瘋狂的想念一個人。
她頭埋在自己的膝蓋上,說話也是悶悶的,“秦爺,你說我還能見到他嗎?”
“傻丫頭,王上難惹,孟子飛難道就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主嗎?女人都被人帶走了,他會置之不理?若他是那樣的人,就不配叫孟子飛。”秦爺不是安慰她,他也和悠心一樣的肯定,那個人一定會來的。
他們回來的一路,沒有遇到任何的追兵,暢通無阻。
看似很順利。
可誰都知道,狂風暴雨的不可怕,偏就是這樣不是時候出現的風平浪靜才是最可怕的。
孟子飛的不追,比追更可怕。
按兵不動,那需要多大的忍性和毅力。
除非他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悠心,否則,不用過多久,榕樹國的軍隊就會再和這個頭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