憚了。
文興也是最喜歡去青樓妓院逛的,胡四的眼神如此猥瑣,他也立馬明白,哈哈一笑,“狗奴才,又勾搭上了陳寡婦,小心她那族長大伯子來找你算賬!”
“怕什麼呢?反正她的漢子早就死了,一個大伯子敢去小嬸子家嗎?那個陳寡婦也不是善類,三句兩句就能把大伯子罵出去了。倒是便宜小人了!“胡四說著一臉得色。
文興和胡四聊起了陳寡婦,半天才想起來他是審問胡四的,於是又板起臉來了。
胡四正唾沫星子亂飛,說些陳寡婦之類的桃花緋聞來都大爺開心,一轉眼又看到文興沉了臉,就知道這個難伺候的角兒又開始懷疑自己了,連忙規規矩矩地跪好。
文興清咳了一聲問道:“你多日前去後院大柳樹那裡幹嘛呢?”
胡四哆嗦了一下。立馬想著編謊話。
難道他去見春惠給別人看到了?那天就是二奶奶領著少爺小姐過去的,他沒有看到別人啊,而且二奶奶也沒有見到他啊。
他支支吾吾,“奴才,奴才那天——”
“快說!”文興猛然想到這個有可能是春惠的姦夫,忍不住勃然大怒,剛才那和胡四一起說陳寡婦緋聞的嘴臉也變了,冷冰冰的,很��恕�
胡四看到文興這樣,額上冒汗了,編出了一個蹩腳的藉口:“奴才那天覺得熱,去大柳樹那邊乘涼了!”
“胡說八道!”文興一拍桌子,一個硯臺給掃落在地,正好砸中了跪著的胡四的額頭,幾滴殘墨濺到他猥瑣的臉上,給覺得滑稽。胡四不敢動,任憑墨汁混著汗水滴滴答答淌下來,黑黑的墨汁在他還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