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已放下,二哥也該不再介懷才是。”
軒轅修大力揮手,狠狠道:“我不同你!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曾對母妃起誓,誰傷了我最重視的人我就要他付出最沉重的代價!”
聽他提及母妃,軒轅睿目光一黯,抿唇緩緩踱步而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心尖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抓蟲子,更新在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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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芊芊 。。。
顧語茗多日上山尋找靈蛇未果,沮喪與焦急的心情更加強烈,這日她剛走下山腳,腳下突然被一團軟軟的不知是何物的東西絆了一下,她舉高手中的火把一照,竟然是一名衣衫襤褸的昏迷女子!
她大驚,連忙蹲□伸手探女子的鼻息,還好,還有氣在。將火把插在一旁的石縫間,她扶著女子靠在自己懷裡,細細一看還是一名年紀尚輕的少女,消瘦的臉龐沾滿了塵土,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應是一路從樹林出來被勾破的,也不知是累的還是餓的,竟大半夜昏迷在山腳下,如果沒碰見她在此過上一夜,恐怕被野獸叼走也是很有可能的。
救人要緊。想著她將軟綿綿的少女一把覆在後背上,就這樣趁著漆黑夜色一路施展輕功將少女揹回了城中。
找了家小客棧,她將少女放在一邊就開始“砰砰”地敲門,過了好一陣子,掌櫃的才呵欠連連地開啟門來,怒道:“什麼人這是?大半夜的敲什麼敲——”
顧語茗二話不說掏出一錠銀子到掌櫃的眼前,掌櫃的眼睛一亮,立刻笑逐顏開,“客官有啥吩咐?小店立即照辦就是。”
她再次將那名昏迷的少女扶在身上,沒好氣道:“馬上給我開一間上房,再打盆熱水和準備一套衣物來。”
掌櫃的見狀急忙叫來店小二前面帶路,然後就去準備她說需要的東西了。
顧語茗將少女小心地放在床上,店小二送來東西,她讓放在桌上就揮手讓人出去了。
門再次合上,她將毛巾在熱水裡浸了浸,便擰乾簡單擦了擦少女骯髒的臉龐,這才看清少女的真實面容,少女下巴很尖,顴骨略高,膚色白皙,眉毛淡如青黛,細細彎彎的,眼睛閉著看不見,不過睫毛倒是挺長的,鼻樑不高,毫無血色的嘴唇略顯單薄,抿成長長的一條直線,線條很硬,應是個不喜言笑之人,總體看來算是個清秀美人,就是太瘦了一點。
她掃了一眼少女的身體,瘦歸瘦,該長的地方還是有長的。
伸手號了一下少女的脈,氣息緩慢綿長,只是元氣有些不足,面色蠟黃,想必是一直在趕路風吹日曬然後給餓的,調理一下就沒事了。她出門讓店家準備一些小米粥,再就著昏暗的燭光寫下一張藥方,囑咐掌櫃的次日天一亮按這方子去抓藥熬給少女喝,她大概晌午後會再過來。
於是在灌了少女一碗小米粥之後,她便匆匆趕回府了,再不回去屏兒該擔心死了。
次日晌午過後,顧丞相不在府上,顧語茗拉著屏兒悄悄從後門溜出門去。
當她們來到那間小客棧,發現那名少女已經醒了過來,一見她們就跪下來哭:“芊芊謝貴人們救命之恩,願做牛做馬報答貴人的恩德!”
顧語茗笑著扶她起身,看了身後屏兒一眼,只見對方也是一臉詫異,“有話站著說便是,你叫芊芊?”
那芊芊也是個伶俐人,這下已看清楚誰才是真正的貴人,連忙抹淚道:“回小姐的話,奴婢名叫芊芊。”
聞言顧語茗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便拉著芊芊坐在桌邊笑道:“昨日我留了一張藥方在此,他們可曾抓來熬與你喝下?現下你感覺如何?可好了一些了?”
芊芊感激地點頭,“謝小姐關心,奴婢喝過藥好很多了。”
“那就好。”她再次露出了那無懈可擊的親切笑容,道:“昨夜若不是連夜趕路碰見你,你一個弱女子在那荒山野嶺的可真太危險了!也算你我有緣,芊芊你可方便告訴我家住何方?我好差人送你回去,了了一樁心事。”
芊芊面色猛地一白,低著頭支吾道:“奴婢,我,我無父無母,一直寄住在遠親家中,誰想遠親家中遇難,我與家人走失了,是一路行乞來到京城的。”
顧語茗微笑著聽著,神情溫柔充滿安撫和耐心,然後緩聲勸慰著說要放寬心一切會好的之類云云,芊芊吞吞吐吐地問她是何府的小姐,說願一聲為奴為婢報答她的恩情,她笑著搪塞了過去,最後留下一些銀兩給她好好安生,說日後有機會再來探望她之後便偕屏兒離開了小客棧。
一出客棧屏兒便立刻望向頭戴黑紗斗笠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