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一場。”
“好一個主僕一場。”他冷冷地一勾嘴角,臉上的表情帶了些許的嘲諷,“你知道安王為你這個被賣掉的奉書侍女做了些什麼嗎?”
我怔怔地望著他,並不回話。
他走近我,臉上依然帶著那抹冰冷的笑:“還記得那天我答應了你申時帶證人過來嗎?那天我之所以沒過來,就是因為安王他為了出去找某個神秘失蹤的侍女趁人不注意爬牆逃出了安王府。”
爬牆逃跑?
腦海中浮現出安王坐在書房屋頂望著外面一臉神往的表情,我皺了皺眉。
這種事情,我想其實他很久以前就想做了吧。我的失蹤不過是加上最後一根稻草,讓他這頭一直苦苦忍耐著的駱駝到達了極限而已。
“他後來怎麼樣了?”
眼前的傢伙猶如在說今天午飯吃了什麼般輕描淡寫道:“他被人找到後拒不回府,被追蹤的禁衛不小心砍了一刀。”
我倒吸一口涼氣。
“還好沒砍中要害,不然麻煩就大了。現在還不是他該死的時候。”
我的手指一冷,微微顫抖。現在還不是他死的時候,言下之意就是,他必須在他該死的時候乖乖地死去……
“我可以去看看他嗎?畢竟主僕一場。”我小心地觀察著眼前之人臉上的表情,雖然明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但依然還是不死心地問了出來。
他湊近我,目光玩味:“主僕一場?”
我點頭:“對!主僕一場!”
他冷眼睨著我,那眼神令我感覺自己的脊背開始一陣陣發涼。
“算了,我又不是大夫,有什麼好看的。”我慌忙打著哈哈搖了搖頭。
“你在害怕什麼?”
“害怕?我害怕什麼?您一定是錯覺了。”我咧開嘴,努力讓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加自然。
我的確是在害怕,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喜 歡'炫。書。網'上安王。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想到他心底的某個角落總會不自覺地變得柔軟。可能是因為廚房裡那籃剝好的幹豆莢,可能是因為那件掛在梅樹上的玄色大麾,可能是因為柴房裡他為我擋下的那一鞭,也可能僅僅只是因為他那句“丫頭,跟我走。”……
雖然,那傢伙不但保護不了我,甚至失敗到連他自己都保護不了……
如果不小心喜 歡'炫。書。網'上了他,無論是我還是他結局一定都會很慘很慘!眼前這人氣勢洶洶地說要殺了鄰國公主再殺王子時的表情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