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也太囧了。
“不然怎麼解釋他有隻有我才有的能力?”
白公子鬱悶地甩著尾巴,“我還不願意猜自己有這麼不討人喜歡的兒子呢。”
可是這件事究竟怎麼解釋?
想了半天沒想通,白公子只好安慰自己,那個小不點兒看起來就很古怪,說不定是哪個專門會聽別人心音的種族的人。
該甩的甩,該走的走。
這樣一來,他們回去的時候,就只剩下白公子、小王爺和夏暖言他們倆了。
回去的路上,夏暖言自然是少不了要問諸葛暮歸,他和白尊那時候究竟在說什麼。
可諸葛暮歸說什麼都不告訴她,只是說等確定了再說,也許會是一個驚喜。
驚喜?
什麼驚喜?
☆、我們生個寶寶吧(23)
諸葛暮歸向來不說沒把握的話,從他嘴裡會說“也許是”,差不多也就是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是了。
可是夏暖言左想右想,都不覺得未知的事情中,有哪件會給她帶來驚喜。
靈島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被毀掉?
她以前和靈尊真的是戀人嗎?那靈尊又是誰?
還有,當年是誰封印了她的翅膀,故意藏起她的氣息,不讓人找到她?
曾經三次偷襲她的人又是誰?
還有,她以前和白尊究竟是什麼關係?
小不點兒又是誰?
算來算去,這些疑問沒一個能給她帶來驚喜的啊……
驚嚇還差不多。
唉!
一路平安無事地,幾人回了京城。
他們帶了龍涎果回來,回京之後,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去見寧王。
啊……現在寧王繼位了,該改口叫皇上。
可是一個前任皇上和現任皇上站在一起……
夏暖言決定還是在心裡叫他寧王。
一待他們踏進御書房的門,寧王就急急地趕走了閒雜人等,“我的回信你們沒收到?”
“說一切正常那封?收到了啊。”
他們聯想到百年之約的事之後,曾經給寧王捎過信,想知道小舞是不是靈族人。
寧王沒多久就派人送來了回信,說小舞一切正常,看來是跟靈族人沒關係。
可寧王現在怎麼這麼著急?
寧王深吸一口氣,“小舞的背上多了道白色印記!”
“啊?什麼時候的事?”
“八天之前。”
寧王皺著眉頭,一張其實很帥的臉顯得更加陰險——
“但那道印記還不明顯,而且我發現她一累,那道印記就會消失了。”
還能忽隱忽現的?
夏暖言也沒天天盯著自己的背看過,不知道她會不會也有這種症狀。
寧王也沒管她的反應,徑自說著自己的煩心事,“這些天我為了讓她累一點,每晚都累得腰痠背痛的。”
☆、我們生個寶寶吧(24)
說完又是陰險一笑。
嘴角抽搐了一下,默默地,夏暖言向後退了一步,站到諸葛暮歸身後去了。
嗯,寧王的笑,不管是真心高興還是嘲諷冷笑,看著都是陰險。
所以她現在就把他這個笑理解成是在高興。
為了讓小舞累,寧王每天晚上都累得“腰痠背痛”?
還累得很高興?
那這個腰痠背痛還真是……
內涵太豐富了!
但這樣的話是可以若無其事地就拿出來說的嗎?
這些天不見,寧王同學,你豪邁了……
寧王沒注意到她想歪了,接著說下去。
“小舞說你們那裡專門有人站在那裡等人畫?我就站了這八個晚上,就站得腰痠背痛。”
“……”
夏暖言徹底囧了,“你是說你每天晚上給小舞當模特,讓她畫畫?”
模特?
寧王回憶了下這個詞,之後笑得陰險地點頭。
“……”
嗚嗚嗚,她想歪了!
夏暖言慚愧地掩面,耳邊聽到諸葛暮歸的輕笑聲。
笑什麼,本來就是寧王說得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掩面的手被身邊的人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