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都不會輕易放棄的,只是如今,他卻覺得,那些財富都比不上兮兒重要。只要兮兒好好的就好。
“好啦,拿點草遮住洞口就走吧。”拓跋澈冷靜的對兮兒說,他的語氣中卻是帶上了濃濃的不捨。也許離開這裡之後,我們就再沒有機會像這樣傾心相待了,沒有算計沒有陰謀。有那麼一瞬間,他很想就永遠留在這裡,不過,他是帝王,所以,他不能。
父親死前對自己的叮囑言猶在耳,流死前的眼神他至今不能忘記,可是看著兮兒走到遠處去抱乾草,他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一幅畫面,自己抱著乾草生火,兮兒則在做飯,那樣安靜的田園生活。只是一瞬間的失神,拓跋澈就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這樣平淡的生活又怎麼可能屬於自己呢,剛才怎麼會嚮往起那樣的生活呢,是因為面前這個一襲水藍的清冷女子麼?
兮兒沒有理會拓跋澈的發呆,她覺得拓跋澈的傷勢才好,本就該休息下的,這些事情自己就可以做好了,於是她來回幾次把乾草抱來,仔細的把山洞全部遮擋好,但是又顯得很自然,然後擦了擦汗水,對拓跋澈說道:“都好了。”
拓跋澈看了看山洞有看了看兮兒,說:“那麼,我就先回國了,還要準備和洛國和親的事宜。”
“謝謝。”兮兒淡淡的說道。
拓跋澈知道兮兒是指山洞之內的事情,他勾起一抹笑,對兮兒說,“我說過,你還有我。”
兮兒不禁動容,原來他一直記得他說過的這句話,這每一字,都是那麼的沉重,而現在她也知道了當年那個女孩就是自己,面對這樣的拓跋澈,面對這樣的深情,她已經沒有辦法再去責怪他,可是,他們卻還是不能在一起。即使相愛,也有很多事情是無法逾越的。
夕陽西斜。他策馬離去。她背道而馳,走向附近的小鎮。
拓跋澈策馬快速的嚮明朔趕去,沒有回頭,不是因為他不留戀,只是因為他不敢回頭,他害怕面對自己心中的那份不捨,害怕面對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想法,其實,他已經不是一個合格的帝王了,因為,他動了心。
而兮兒也是一路向著洛國的方向。自己還有事情需要去找韻哲。
“妹妹,你可回來了。”韻哲看到一臉疲憊的兮兒立刻迎了上去,兮兒在太子府中毒的事情韻哲並不知道,只是聽尹文韻說為了和明朔和親表示誠意,讓明朔王拓跋澈和兮兒同往了。這明朔王他不曾見過,不知道底細,但是,明朔王的父親就是殺死自己親生父親的仇人,這一點,他從來就沒有忘,處心積慮坐上明壁王的位置,就是為了能夠揮軍明朔,把明朔夷為平地。
“勞煩大哥掛心了。”兮兒因為上次流雲和裴紹的事情對韻哲不再那麼親暱了,語氣自然也有些疏離,可是她總覺得自己和韻哲之間有一種特殊的親切感,叫她不能討厭韻哲。
“不知這次寶庫之行可還順利?”韻哲看兮兒似乎什麼都沒有帶回來,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兮兒沒有找到寶藏?
“已經破了機關,寶藏仍放在寶庫,他日舉兵之時自可用。這是我先拿來的一些珠寶。”兮兒開啟了身上的包袱,裡面是十幾顆夜明珠,每一顆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正是兮兒為了解玉血笛上的毒而順便解了毒的一些珠寶。
“沒想到這寶庫之中竟真有這樣多的財富。”韻哲看著眼前散發著耀眼光芒的夜明珠不禁有些驚愕,當年父親給自己留下了一半的家財,這一半家產可是小半個洛國的財富了,比起這寶藏來,恐怕也只是九牛一毛罷了。
“對了,不知大哥可知道明朔和洛國和親的事情?”兮兒突然想到尹文韻和自己提過和親的事情,於是問道。
“自是聽說了,若是明朔和洛國聯手,只怕明壁是岌岌可危了。不過聽說星辰門門主曾和明壁王歐陽澤軒約定互助,若是有了星辰門的幫助,明壁倒也不吃虧。只是我們的復國之事就難上加難了。”韻哲有些為難的說道,真沒有想到歐陽澤軒居然會認識星辰門門主。
“星辰門門主?”兮兒重複道,別人不知道,可是她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星辰門門主不就是明朔王拓跋澈,拓跋澈以星辰門門主的身份與明壁合作,又以明朔王的身份與洛國合作,他究竟想要做什麼?難道是為了假造出明壁有後盾的現象,聯合洛國先滅明壁再滅洛國以圖天下?
“我怎麼給忘了,妹妹和流雲姑娘是好朋友,那自然是認識星辰門門主文澈的了?聽聞這文澈很疼這個妹妹,不知妹妹是否有把握讓星辰門不幫主歐陽澤軒?”韻哲聽兮兒一說,無神的雙眸頓時又迸發出光芒來。
“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