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破壞了部分歷史程序的記載,但就時空過客來說,即使只無意間改變了一點點歷史都是大罪!況且我既然已經涉入了,怎能置之不理?
站在感性的立場,我無法不去想象曹璺陪在他身邊的畫面,無法不去想象曹璺有一天也會和他躺在我們的床上極盡纏綿的畫面,無法不去想象那“雖未出現在嵇康著作中,卻是影響他一生的妻子”是曹璺,無法想象記載上寫嵇康即使娶了一個“醜妻”卻從未納妾,是為了曹璺。
他愛她嗎?光是想象,就足以讓我心痛難忍了。
究竟……是去是留?
徒然發現,就算看
19、第十八卷 。。。
似已經融入在這個時代裡,卻還是沒有一個可以說真話的人。這種感覺,好孤獨。
我嘆了口氣,闔眼。
外公,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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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走向藏匿著引導裝置器的床底,不管怎麼樣,我現在記錄了多少資料,都應該先傳給外公吧?然後,我想我該回去一趟和外公談一談了。
正蹲下想取出來,卻聽見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然後院子裡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我連忙將東西又塞回去,疑惑地起身離開臥房。
這個時候,是誰來了呢?
我探出頭往門外一看,不由得睜大眼,詫異地道:“大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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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九卷 。。。
秦凌站在院子裡,笑吟吟地頷首:“是我。”
我連忙快步走出來,疑問:“大當家怎麼會來呢?也不讓人通知我一聲。”心裡卻有點打鼓,他來幹什麼?畢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我的秘密。
“我正巧路過,卻見嵇先生剛離去,想你或許是在家的。在門外喚你幾聲不見應答,門沒關好,便進來了。”說完,他微笑拱手道:“希望我的不請自來沒有讓你不悅。”
從覓人樓路過距離十里遠的嵇家?你真有閒情,我腹誹著。“我們到正廳去吧。”
他微一挑眉,“不必。我只是來看看你過得可好。稍後就回覓人樓。”
我好笑地道:“謝大當家的關心。不過,你對每個客人都這般用心,還真是辛苦。”
察覺我話裡的揶揄,他竟難得紅了臉:“許姑娘客氣。”
說來奇怪,他也就那晚談話的時候稱呼過我一次嵇夫人,此後便沒有過。
我睨著他一副微微窘迫的樣子,更覺得好笑,便轉移了話題:“說來,上次的事情真是謝謝大當家幫忙了。如果不是大當家,我想我恐怕……”
秦凌搖頭:“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接了姑娘之託,這便是我職責之內的事。”
我和他相視一笑,不知不覺竟又聊了許久。或許,也因為他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在他面前,不需要豎起那道防衛牆,能暢聊倒也是個不錯的提議。
一會兒,天色漸晚。
我便開口道:“大當家,天色已晚,不如就留下吃頓飯。也好讓我施展一下廚藝。你看如何?”
他抬眸用極快的速度審視了我的神情,確認我不是在講客套話,便頷首:“嗯,那就有勞許姑娘了。”
我對秦凌可沒太客氣,反正他閒著也是閒著,我不時地使喚他當助手,一如我使喚向秀那般。
“誒,都說了這個先不能放,莫約一刻之後才可以。”我見他的動作,連忙出聲制止。
他稍顯尷尬又無辜地站在原地,攤攤手:“許姑娘,你事先並沒有說清楚。”
“沒有麼?”
“沒有。”他道。
我聳聳肩,厚著臉皮不承認錯誤,反正廚房我最大:“隨便了。還有,魚翻個面,然後加點柴火。”
他聞言,不禁扯開了嘴角,不似先前總是掛著的完美笑容,倒是有幾分真意,只聽他道:“許姑娘好生不厚道。”
我側過臉看他:“哪裡不厚道了?”
“先前依許姑娘之言,我應是客人才是。”
“喔。你是在抱怨被我使喚太辛苦是吧?”我瞥他一眼。
一怔,旋即連忙道:“呃,秦凌並沒有……”
“嗯哼。”我瞥他一眼:“想坐著等吃讓我自個兒忙碌?想得挺美啊。”
他聽聞,忍俊不禁:“當許姑娘的客人真真是不容易,秦某今日深有體會,深感榮
20、第十九卷 。。。
幸。”
我笑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