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請恕我無法再透露更多的線索。”
那男人微微一笑,“姓名?”
“小女子名喚許影,她,是曹璺。”呼,說出自己真實的名字,感覺真好。莫名愉悅起來。
男人蹙眉,“許姑娘,曹家小姐已於上個月於七賢之嵇康成親,何來嵇夫人離開之說。”
我望著他,不言不語。
他先是細細打量我的表情,我毫無畏懼地回視他。
然後,他的臉上突然換上驚訝無比的神情,“許姑娘的意思,莫不是……”
我淡笑著打斷他,“大當家,做人,有時候難得糊塗。”
他一怔,喃喃道,“做人難得糊塗……”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而後笑道:“姑娘說得好,難得糊塗。”這才將放在桌上的錢袋收了下來。“這單,秦凌接了便是。”
我心一喜,“那麼,何時能有訊息。”他抬眸,眼底有著淡淡的笑意,道:“約莫不出兩個月,只要有蛛絲馬跡,立刻請人通知徐姑娘你。”
“許影再此先謝過大當家了。”我站起來,對他福了福身。“許影還有事,恕先告退。”
他含笑,起身回禮,欲作目送我離去狀。
我走了幾步,突然回過頭來:“大當家。”
“何事?”
“你那個超級大書櫃,”我咧咧嘴,“真是有夠高的。就不知道大當家平時看書時,怎麼拿?”
他有一瞬間的愕然。
不知怎麼的,看他溫溫的,似乎總是平平靜靜的面容出現這麼明顯的疑惑,竟然覺得有點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哎。坐等同學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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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八卷 。。。
不管我覺得回來會看見什麼樣的畫面,但是,那畫面上總不可能會是一個年輕可愛,衣著華麗大方的女子纏著我的丈夫大人。
我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但是直覺不喜歡那個笑得一副燦爛可愛的女孩子,別問我為什麼。這是女人的直覺,女人情場上的戰爭勝利是離不開第六感的。我雖然也覺得那女孩白皙的面板如軟玉凝脂,若我的額上沒有疤痕,我或許能與她拼個平手,但是出於自身的偏見,我不想把她誇得多漂亮。
那女孩圍在嵇康身邊,嘴巴一張一合,顯得十分興奮地說個不停。而嵇康仍是專注於手上的活,眉宇間略有絲不耐煩的神色。我微微一笑,嵇康打鐵的時候話不多,而且不喜人家煩他,這女孩……沒啥希望。我有些幸災樂禍地想。
阮籍和王戎斜斜地躺在地上,模樣十分怪異。阮籍滿眼通紅,而王戎則十分神奇地直視著正午的太陽,眼不花,頭不暈。(咳咳。我突然想起,史上曾有記載,有人親眼見證過王戎這種違反常理的“特異功能”,現下我也是其中一個了吧?)
阮籍看到我,笑嘻嘻地坐了起來:“你回來啦?”
我挽著菜籃子,含笑點頭:“你們來了?”
“中午要吃紅燒排骨不?”阮籍厚著臉皮點菜。一邊殷勤地接過我手中的籃子,一雙眼賊溜溜地朝裡望。
我忍俊不禁,“看來我有先見之明。”
他的臉上頓時泛起光。
這時,打鐵聲消失了,嵇康回過頭來,“璺,你回來了?”
我點點頭,笑著走近他,拿起白色的手絹擦拭他臉上的汗,“累了吧?要休息一會兒嗎?”
他揚起臉任我動作輕柔地擦著他的額:“你今天晚了許多,在路上耽擱了麼?”
這個人的時間觀念原來是這麼強,“也沒什麼。中午我做皮蛋瘦肉粥給你吃好不好?”
他笑,一雙眼瞅著我,“又是新想出的菜式?”
我正準備點頭,就聽見那個女孩子錯愕的聲音:“嵇大哥!這是誰?”
阮籍眯了眯眼,很是看好戲的心態。“杜姑娘有所不知。嵇康剛在上月十五成親,你照理該稱聲‘嵇嫂子’的。”
瞧著那個女孩那一臉被打擊的震驚神情,我頓時秉著善良的心同情起她來。“杜姑娘是嗎?今天中午就留下來,給你嵇大哥一個面子,讓我請你吃頓午飯可好?”我笑得即溫和又慈愛,儼然一副長輩看孩子的模樣。也沒深思我和這個杜姑娘或許差不了幾歲。
她瞪大著眼,不敢置信地把視線移回一臉平靜淡然的嵇康身上:“嵇大哥,我不過就是到外省幾月,你怎麼可以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結婚?而且……而且還是娶了這麼一個醜妻?!”
我眼底閃過一抹冷光,果然,我的直覺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