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發春。”
神玉慢慢坐起來,絲滑的長髮落在手臂上。
“今天做不了了,過幾天罷。”
我把杯蓋放在床頭,尷尬地掃了他一眼。
神玉撥了撥頭髮,毫不掩飾地露出了自己的身體。這死暴露狂!我隨便抓了一件衣服就朝他腦袋上扔去:“把衣服穿好!”
他接住衣服,想了想,扔在一旁。
“算了,今天做罷。”
我還沒來得及逃跑,門口的一個童子就衝進來說:“主上,離南大人說了,這幾天您身體沒恢復完全,不能行房事。”
神玉道:“不行,忍不了。”
瞧瞧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我都替他害臊。
但是,離南不是大夫麼。
我狐疑地掃了他一眼:“你生病了?”看他的神色是不大好,臉色白得讓人看了就心疼……呸呸呸,不能同情他,不能!
神玉伸了個懶腰,黑髮呈流水狀直沒入被褥中。
“羅嗦死了,不做就不做。”
本來還想多問幾句,忍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
神玉沒有回話,只拉住我的手,將我扯過去靠在他的身上。然後從身後把我整個人都圈住,下巴頂在我的肩膀上,身體輕輕搖晃。
我僵硬。
“紫蘇,好{炫&書&網久沒這麼抱你了。”
神玉的聲音瞬間變得清軟,溫熱的臉頰在我臉上輕輕廝磨。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聽到他呼吸的聲音。動作親暱真的就像在一起很久,已經習慣彼此的情侶。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危 3ǔωω。cōm險。
他變得這麼溫柔,我竟然會緊張到如同木塊。
“有沒有想家?”
“家?”
“嗯,花界。”
我想起了自己在火盆中看到的花界。確實,那才是我真正的家,讓我有歸屬感。說不想回去看看那是假的。但是,花界早在泉尋非取出紫羅蘭的那一刻消失了。
如今,我,琳碧,都是沒有家的人。
我輕輕笑了一下。
“還好。靈界的生活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確實已經習慣了。習慣了流景和朝羽陪在身邊的生活,習慣了追求流景和朝羽鬥嘴的生活。既然連他們都不在,我在何處生活,不都一個意思麼。
“我說我要送你禮物,記得麼。”
“嗯。”
“一會我就帶你去取。”
“一會?”
“現在去?那這個怎麼辦?”
他指了指我高高拱起的胯下。
我被他弄得徹底無語,脹紅了臉說:“我自己會解決!!”
“你?你行嗎?”
“我自己的身體我會不知道?”
才溫柔了一小會兒,又變成這副德行了。
“不要多話!我來。”
他的手探入了我的褲子。
門口的小童又在喚道:“主上,這幾天您不能……”
神玉轉過頭,特殺風景地來了一句:“你沒看到是我在幫他麼,給我閉嘴!”
小童委委屈屈地退下了。
神玉轉過身剛想繼續,我就跳下了床。
“紫蘇,你給我回來。”
“我不回來。”
一口氣衝出去,自行解決。
於是我又總結出一個結論:下次一定不能爬他的床。鼻血也是血,不能白白浪費了。
等我回去的時候,神玉已經穿好衣服坐在一旁喝茶,還是穿著那一套青白交錯的衣服。見我來了,抬頭笑得很是得意:“就你那點力氣都能自己來?”
我給他氣得胃痛,乾脆不回答他。
只是他的臉色依然很蒼白,剛才和我說話的時候,口中明顯有藥味。而且他在凝聚靈力光的時候,有過度時間。以前根本不用耗費時間。
我忍,我忍住不能問。
非常沒良心地攤開手:“禮物呢。”
神玉走到我的身邊,拉住我的手就往外面拖,直到門口,找了一名傳送師替我們傳送。那傳送師非常驚奇地看著他,茫然點頭,施法替我們傳送了。
我更是感到奇怪。
只要是靈界的仙術,神玉全都會,他的靈力大到可以將整個靈界的人都傳送到人間去,怎麼會特地叫傳送師……
剛想問他原因,我們就已經被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