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大人,今兒是小女瓷兒生辰,您是想要見瓷兒麼?”白之嘯笑容不變。依舊禮貌。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要那個孩子,現在。”玄雙淚語調平靜。
眾人似乎不理解玄雙淚的意思,開始竊竊私語。
終於,白之嘯的表情開始凝固:“玄大人,借一步說話。”
“我要那個孩子。”玄雙淚似乎已經鐵了心,一直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白之嘯,對於周圍漸起的竊竊私語不充於耳。
“玄大人,那個妖女罪不可恕,我們用了很長時間才把她捉了回來,怎麼可以如此輕易的就放掉?”終於,白之嘯的表情也凝了下來,聲音中帶著隱隱的怒氣。
玄雙淚沒說多餘的話,徑自轉身離開。
白之嘯剛要鬆口氣,就聽見一聲模模糊糊的輕吟從門口傳來:“既然你不給,那我自己找。”
“玄大人!”眾人皆驚。
門外的女子恍若未聞,輕甩水袖,如霧般消失了。
“這女人,居然還如此任性妄為!”白之嘯咬牙切齒的從齒縫中擠出一句話,雙手緊握,忍不住衝一旁的侍從吼道,“還站著做什麼!馬上去把那妖女藏起來!還不快去!”
侍從們立刻應聲,幾個人飛快的跑走了,白之嘯勉強的露出個笑模樣,輕吸口氣,對眾人朗聲道:“各位,老夫府中還有些事需解決,今天就先到此為止吧!實在很抱歉,以後如有機會,老夫定當重新款待各位,今天就先請各位原諒。”
眼見著發生了這麼多事,眾人也知曉此時不方便繼續留下去,就各自客套了一番,又重新恭祝白瓷小姐生辰快樂,除了幾位地位較高的各族族長外,剩下的便陸續的離開了。
“白大人,這……”樹妖一族的族長木澤桑有些擔憂。
“凌珊這個妖女被捉,凌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只是他重創未愈,掀不起什麼風浪,那囚妖籠能匿妖氣,暫時不必擔心會被發現,但今晚要好好戒備,那妖女生性狡猾奸詐,說不準會弄出什麼么蛾子。”白之嘯一邊思索一邊低聲說。
“可玄大人她……”
“無礙,找不到人她自然就會走了,她不是糾纏的人。”說罷,白之嘯轉身問身邊的管家,“瓷兒呢?”
“小姐在墨流公子那。”管家微垂著頭,畢恭畢敬的回答。
“墨流身體怎麼樣了?還咳血麼?”
“墨流公子大致已經好了,除了身體還有點虛弱外沒有大礙。”
“那就好,你先退下吧!然後把庫裡的流雲冰蟾拿出一隻給墨流送去,讓他好好養身體,不用擔心其他。”
“是。”管家微微鞠了一躬,小步退下了。
半晌,白之嘯似有些無力,揮了下衣袖:“先下去吧,臥房幫你們安排好了,只是要隨時小心。”
“白大人放心,我等會竭力配合白大人。”眾族長行了禮也都退下了。
隨後,白之嘯捏了個決,瞬間消失在大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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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
“美人!醒醒啊!”
“美人!再睡要感冒咯!”
是誰?
“美人!傷都好了,別裝了,快醒醒!”
是誰……一直在吵……
“美人!美人!美人!美人!快醒醒!天都黑了呢!”
……特麼是誰!磨磨唧唧的沒個完!
“唉……那我找個美人給你一個清醒之吻吧!”
……這聲音,有點熟……
“啾!”一個冰冰涼涼的觸感落在唇上。
宋嵐珊冷出一身雞皮疙瘩,一個哆嗦,猛的睜開了眼睛。
“我靠!”一聲咒罵順著驟然渾厚的女中音飄了出來。
“哎呀你別嚇著我的美人!”一根修長的手指伸到囚妖籠外,一條翠綠翠綠的小蛇爬了過來並纏到那根手指上。
一想到她尊貴的吻剛剛被條小蛇給搞走後,宋嵐珊就一身的不爽,想也不想的就扭過頭開始吼:“你能不能把你的寵物收好!”
靜默……
“大叔!?”宋嵐珊顯然收了不小的驚嚇,說著就想把手伸出去摸摸,“你是真人麼?我不是又做夢了吧!啊我真是的!被綁架了居然還能做夢,真是隨遇而安,不過這環境還真不適合瞎侃……啊!怎麼還有電流?”手指綱要伸出囚妖籠,就被囚妖籠上突然冒出的白光刺了一下,細細的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