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擔待些。”,李正威也算是好官,更何況他對沈家還有自己所幫上的忙也不少,理應多照顧。
蘇鵬回過頭,看著蘇荷,總有種蘇荷太過善良的感覺,“阿荷,也就你才做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要是放在以前,我們自己連飯都食不飽,那個時候又有誰記得我們?把我們喊去一起過年?”
蘇荷將奇形怪狀的餃子下了鍋,多人辦事總是會有不一樣的版本,“大哥,那不都是過去的事情?還談它做何?現在過得好便是福,今後還得往好裡過。”,她欣賞著各色各樣的餃子,臉上洋溢著不一樣的笑容。
蘇鵬無奈地搖了搖頭,“但願好人能有好報!”
王香先回了趟孃家,沒有把慕俊才帶上,鄭氏拉著王香的手,“香兒,怎麼這麼久才想到回來?可把娘給想壞了。”
鄭氏和王如浩對於沈明冤案即將浮出水面而吃不好睡不著,臉面憔悴了不少,“娘,爹,你們怎麼瞧著那樣憔悴?我不是每日有叫人給你們送來錢?怎麼不拿著去多買些好東西補補身子?卻是這樣瞎折騰,枉費了香兒的一片苦心。”
讓王香進入慕家享受榮華富貴的是鄭氏,如今整個臉面瞧著卻像過著苦逼的日子,王香瞧著就覺得滑稽,自己在慕家千辛萬苦找地位,鑽縫,不就為能讓王家在村子上能多長臉?過著讓那些多管閒事的婦女們羨慕嫉妒恨的日子?
“哎,哪是這回事啊?”,鄭氏拍了拍大腿,無奈地坐在木凳上深深嘆了口氣,“香兒啊,現在也就只有你能救你爹了。”
救?王如浩不是好好的在自己的面前嗎?何來的救之言?
王香皺著眉頭看向王如浩,“爹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嗎?大過年的救什麼呀?”,她揮了揮手,往廚房而去,她以為鄭氏他們給她備了好吃的,只是整個廚房望穿都沒發現好吃的,哪怕是肉包子。
“香兒,你隨爹孃進房間來,爹孃跟你說。”,鄭氏拉上皺著眉頭的王香進了房間,心情很是沉重。她本來想趁早跟王香說明這一切真相,現在的地位,似乎也就王香能解圍。更何況王香曾是沈良的朋友,這方面沈良也該會給王家留些面兒。
王香有點後悔回來了,大過年的,鄭氏和王如浩搞得跟撞鬼似的,如此異常的行為。她無奈地甩了甩手,“娘,你這是幹什麼啊?搞得這樣神神秘秘的。”
“香兒,你聽爹跟你說,你先坐下。”,王如浩開了口,異常的冷靜,“爹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他望著地面,記憶回溯到十幾年前。
“爹,您說的可是真的?”,王香掙扎著,聽完王如浩的述說,完全不敢相信地抓狂,“爹,告訴香兒,您說的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原來沈良他爹的死跟自己的爹有關,真是天大的笑話!
王香表現得很是痛苦,鄭氏上前抓住她抖動的肩膀,“香兒,事已至此,就算你不信它也是如此。”
本來,王香可以不用每天因為如何在慕家攀上地位而耍盡心機,本來她可以跟自己的良子哥過上清淨的日子,只要有自己喜歡的人在身邊,一切就會變得簡單得多。可是這一切都因為王如浩一時的貪婪而改寫,而且還那樣荒唐,真是致命!
“我能做什麼?”,王香癱坐於地上,絕望,命運總是這麼愛折磨人。她明明可以活得簡單些,她明明可以追求自己的真愛……
鄭氏的雙眼流淌著眼淚,“香兒,你定要救救你爹啊,你爹也不是有意的,他也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啊!”
王香斜望著王如浩,莫名的厭惡感藤上心頭,“一命抵一命,您就該去賠命!”
王香咬著嘴唇一字一字說出這句話讓鄭氏和王如浩同時驚呆,“香兒,他可是你爹呀,是你爹啊,怎麼能這麼說話?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爹?”,鄭氏不停的搖晃著王香無力的身子。
王如浩本來沒打算將事情讓王香知道,他打算將所有的罪攬在自己的身上,只要鄭氏和王香安全也就罷了。可是鄭氏做不到讓王如浩就這麼待命,她想了想,也就只能讓王香出面,幫忙解決。
“爹,娘,香兒累了,香兒要先回去,不然慕家人該擔心了。”,王香還是無法原諒這背後的真相,太過戲劇化,藏匿得太過久遠,總會變質。
鄭氏看著魂不守舍的王香,怎麼忍心就這麼讓她走了?“香兒,爹也是為娘和為你好,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如果你不打算救你爹一命,那娘陪著你爹去死算了,我們死了,你也沒必要替我們操心!”
王香痛苦地停住腳步,閉上眼睛,微微抬起腦袋,世界總是這麼愛跟她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