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良只是表面看著冷,其實內心還是很火熱的,特別是對自己喜歡的人。他能看出李正威對蘇荷的感情,也猜測蘇荷跟李正威會走在一塊。
“呵呵,我也就是這麼一提,至於你該怎麼做,聽不聽,那可是你自己該做的。還有,就你爹的案子,這些天好像有些眉目,阿荷在背後幫了不少的忙。到時候你來找我一趟。”李正威看著沈良,有些羨慕他,更是嫉妒。
沈良欣喜萬分,沈明的冤案可是沉了好些年,這會兒聽李正威說有了眉目,他自然高興,“李村官,為何不直接說?”
“小心隔牆有耳。”
沈良識相地點了點頭。
走到分叉口,他們分開。“良子,對阿荷好些,她是一個好姑娘。”李正威突然的一句,讓沈良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傻傻地點了點頭。
李正威活得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三十歲的高齡還未娶,那是因為沒有一個女子能讓他入眼,現在蘇荷從天而降,而且讓他認識,讓他深度對蘇荷瞭解,這讓他忘不了蘇荷那份善解人意。他喜歡這樣聰慧卻又簡單的女子,自給自足。
看著沈良的背影,他苦笑著。
沈良從跨進家門檻,就迫不及待地將沈芝叫了過來,“芝兒,大哥跟你說個事兒。”
沈芝剛幫呂氏擦好身子,跑了出來,瞧著沈良一臉的笑,“大哥,什麼事兒啊?如此開心。”
“大哥去找過熊大夫了,而且聽他說了些阿荷的事情,給娘下毒的人不是阿荷,是另有其人。”
“大哥,怎麼會這樣?”
事情的發展總是那麼快,讓沈芝這顆小腦袋都快要爆炸了。
“大哥找去鎮子,問熊大夫,他跟大哥說,治孃親病的藥是阿荷獨自上山找的,四葉草,芝兒可能沒聽過。這是一種山草,很難被人發現,就算是熊大夫,他都沒見過一回,阿荷卻是把它從山上摘了回來,一去就是兩天,回來的時候狼狽不已。”他說著說著,聲音裡帶著哽咽,本就沙啞的嗓音更顯模糊。
“大哥,你說的可都是真的?”沈芝有種想抬起手砸自己耳光的衝動,她今天還那般對蘇荷。
沈良無奈地點了點頭,“所以,我們都誤會阿荷了,她為了孃親吃的那些苦頭,怎麼還會忍心害娘?”
沈芝掙扎著晃腦袋,“大哥,芝兒是不是很壞?阿荷姐這個時候肯定很難過。”她都不敢想象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把蘇荷當成了什麼?呼之來呼之去的。
“芝兒,你就別想那麼多了,阿荷沒有怪你。現在我們應該找出真正給娘下毒的人才是。”沈良高大的身子挺在沈芝的面前,不容真兇逃離。
沈芝看著沈良,“大哥,會不會是阿香姐?我記得當時給孃親喝阿荷姐送來的湯時娘還好好的呢,然後等到要喝阿香姐的湯時,芝兒就覺得娘有些不對勁了,只是芝兒以為孃親是喝太多才會這般,現在認真想想卻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沈良聽著,皺著眉頭,無法相信,“芝兒,阿香姐也不是外人,我們自己知道真相也就罷了,她這會兒正忙著成親的事情,正是喜慶之日,不能讓她因為這件事而難過才是。自此提防些便可。”真沒想到,王香會為了那麼一件小事而做出這樣傷害人命的事情來,沈良無奈地晃了晃腦袋,希望王香成親之後能正經些。不再做傻事。
沈芝卻不讓了,“大哥,阿香姐可是真兇,她害了孃親不說,還傷了阿荷姐,怎麼可以這麼輕易放過她呢?”
沈芝現在回頭想想,真覺得王香太狡猾。她還知道返回來瞧瞧呂氏的狀況,好跟沈芝做一場思想教育,讓沈芝跟上自己的思維節奏,到時候自然就是蘇荷替她背的黑鍋。
“大哥,本來我也是不信阿荷姐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是阿香姐一直在旁邊跟我說一些過去的事情,說孃親能臥病不起全是阿荷姐惹的,還說沒有阿荷姐,我們就會過得更好。我越想越覺得她說得在理,然後便認為是阿荷姐所為。我卻是錯怪了阿荷姐。”
沈芝說得很是難過,對一個人的傷害,猜疑最為厲害。
沈良輕輕拍了拍沈芝的後背,“芝兒,沒事的,阿荷姐不會怪你的,你好好照顧孃親,我這田地裡的活兒都還沒幹完呢,我得先去田地裡忙活一會兒。”
說完,便要離開,他回來就是想跟沈芝說明事情的真相,沈芝猜是蘇荷給呂氏下藥的時候,她一天到晚都是拉著一張臉。
“大哥,小心些。”原來這個世界,該信的人那樣少。
王香哼著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