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想應該沒柴木好燒。”
蘇荷將鐵爐擺正,“趙伯,燒柴木煙多,嗆鼻,眼睛難受。燒這黑東西,就不至於那麼折騰。”
蘇荷拿起一根細樹枝起了火後,將其放入鐵爐裡,然後再輕輕往上面鋪上一層煤炭。
才一會兒,煤炭便被點著,輕飄飄的黑煙,不那麼明顯,確實是比燒柴木簡單。
“蘇姑娘,這東西哪裡來的?你不說,看著還挺好用的。”
“趙伯,這東西山上採的,我前幾時上山發現的。這些你先燒著,不夠了,我再往山上採些。”蘇荷說完就要把裝有煤球的布袋放置鋪子內部。
趙山擺了擺手,不敢要,“蘇姑娘,這麼貴重的東西,無功不受祿,老夫可不敢收。”
蘇荷清楚地知道燒煤雖然方便了不少,但是它對人身體的健康存在的威脅高於燒柴。
“趙伯,其實這也算不上是好東西。您也知道,每個東西,總有好壞之分。煤炭,雖是比燒柴方便得多,但是它釋放出來的髒東西卻比燒柴木來得強烈。不過,偶爾燒燒無妨。”
蘇荷笑對遲疑的趙山,“趙伯,您就別推脫了。早晨您要趕著做包子、蒸包子,還得時不時往灶臺上添柴木。這樣夠忙乎了。要是燒煤炭,只要一些就可以燒好長一段時間,您放著任它燒就可以,也就無需您再費心了。”
蘇荷真誠,趙山招架不住,“蘇姑娘,你真是讓老夫不知道說什麼好呀。”
“趙伯,那就別說。助人跟為樂本就是一體之事兒,要是涉及利益,就歪曲了其原有的美德。”
蘇荷和趙山相視而笑。
“蘇姑娘,為何有家不歸?非要上村民們都嫌棄不斷的宅子裡去過日子?”趙山思量了很久,還是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蘇荷也沒覺得有什麼,可能是已經習慣了吧。淺淺的笑意,淡然。“一個人,自由。”
每天來買包子的人那麼多,關於蘇荷的言論自然逃不掉趙山的耳朵。他有些心疼。“蘇姑娘,別人說什麼,那是他們的事兒,你可別聽信了他們的話語倒是影響了自己的心情。”
蘇荷望著此時極度賦有父愛的趙伯,說不出的難受,但是臉上依然保持淡然一笑,“趙伯,蘇荷謝過您的一片善心。”
而後,誰都沒再開口說話,很安靜。
蘇荷默默幫忙收拾了鋪子後,看天色已慢慢亮開,為了不給趙山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這次她還沒等趙山催促,自己便拿了扁擔,竹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