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們還樂意花些錢帶它上樑大夫那療傷。是不是?”
蘇鵬藉機搶佔範建的餘話。
範建粗壯的手臂青筋四起,臉上更是一陣不明不白,“蘇大鵬,你搞什麼名堂?”
蘇荷看蘇鵬虛假的眼神,實在不忍心浪費寶貴的時間在他身上。
“蘇大鵬,現在猴子你也看了,託你的關心,它的腳傷癒合得很好,無須你們破費。如果沒了其它事情,那我們就不奉陪了。”
蘇荷不再看蘇鵬,想假裝自己腳上沒受傷,拉上沈芝,便想關上門。
蘇鵬好眼力,一眼識破蘇荷的腳傷,他快速上前抓住蘇荷的手,“阿荷,我看你行走不太方便,讓大哥扶你進去。摔了可不好。”
蘇荷甩掉蘇鵬的手,“狐狸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阿荷,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大哥,怎麼能如此說?”蘇鵬雙手緊緊拉住蘇荷的手臂,就是不鬆手,一副全心關心蘇荷的模樣。
“芝兒,你帶它先進去,看好小山雞,免得它們偷溜。這兒讓阿荷姐來處理。”蘇荷看蘇鵬耍無賴,一時半會是掙脫不開,只能先讓沈芝走開。
沈芝剛要走,小猴子卻一躍而起,爪子在蘇鵬手臂上劃過一條長痕跡。
‘啊’隨著蘇鵬一聲慘叫,蘇鵬的手才不舍地離開蘇荷的手臂,蘇荷手臂不幸留下一條紅紅的傷痕。
蘇鵬吃痛,咬著牙,範建晃過神,急忙走上前,“蘇大鵬,可還好?”
他搖了搖頭,再次抬頭,“阿荷,我跟你說,今日我要是不報此仇,我非君子。”
蘇鵬說完,望著小猴子的目光充滿了殺氣,就要不惜一切代價得到它,哪怕只是活剝了它。
蘇荷連忙上前,攔住如狼似虎的蘇鵬,“芝兒,趕緊帶它……進屋。”
就快脫口而出的‘老周’因為怕沈芝胡思亂想而戛然而止。她知道一直拿死者說事是對死者的大不敬。只是,面對如野獸的蘇鵬,這會是一個好招。而且,蘇鵬是那麼怕死。
蘇荷再現可怕的目光,移向蘇鵬。作好跟他決一死戰的鬥志。
沈芝連忙帶著此時也有些火大的小猴子離開現場。
“阿荷姐,小心些,我把康康安置好,我就回來幫你。”她跑進蘇荷的房間,把小猴子安置好後,關上房門,隨它在房裡怎麼撓門,沈芝都咬牙離開。
“康康,放心,芝兒會幫阿荷姐的。”
說完,她先將在地上自由活動的小山雞捉回雞籠。繼而他再度回到戰鬥現場與範建怒目而對。
“範建,你真是不中用,方才那麼好的機會?你人都站在門邊了,還怕進去?”
蘇鵬還在埋怨範建。
沈芝跑進屋裡的時候,蘇鵬就在範建耳旁提議,稱他抵住蘇荷,讓範建衝進屋,獨鬥沈芝,然後將她手上的猴子得到手。只是,範建望了望宅子,沒敢鼓起勇氣往前走。
“蘇大鵬,枉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你,你居然這麼待我。你對得起你的良心嗎?”蘇荷打起了感情戰,希望蘇鵬還能心存良知。
蘇鵬卻往地上吐了口吐沫,不屑,“良心?你跟我談什麼良心?你有什麼資格?你以為就你那幾文錢,就能買通我的良心?你做夢吧!現在,我的財神爺是王香姑娘,她才是我良心的主人。你,什麼都不是!”
範建在一邊狐疑,“蘇大鵬,王香姑娘什麼時候成你的財神爺了?我怎麼都不知道這件事兒?她家裡不是也窮?哪裡供養得起你這張大嘴?”
覺得奇怪的除了範建,還有在座的沈芝、蘇荷。
“她窮,不代表慕俊才窮啊。慕公子,你們可認識?他爹可是咱們村裡首富,那錢就如流水般,滾滾而來,花也花不完。”
蘇鵬顯然是得意了,蘇荷卻不屑。
“你既然有財神爺,何必再來招惹我這樣一介貧民?”
“誰招惹你了?倒是看看,看我的手臂,是誰招惹誰?鐵真真的證據在這裡,你倒是想坑我?”蘇鵬怒對蘇荷,在她的眼裡看到他的無恥。
蘇荷壓低聲音,儘量讓聲音只能讓蘇鵬和她聽得,“蘇大鵬,昨日我才放話,叫你別亂來,今日你卻大搖大擺找上門來,果真不怕死。”
蘇鵬突然想起昨日蘇荷的那些恐嚇的話語,底氣多少還是受到些影響的,“我來不為別的,不想給你添麻煩,就是想得到那隻猴子。你要識相點,把它交給我,我立馬走人。你要想跟我槓上,我陪得起。手臂這道傷,我看有必要上村官那報告一番,求得些補償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