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這二十年來,父親除了沒給母親愛,對她還是很好的。可是說,讓她無風無雨的過了二十年來。
而愛情的事情,又怎麼強求得了呢?
母親愛了父親二十年,父親愛了雲姨二十年,這場孽情,從年芊嫵回來後,似乎就一直在糾纏不清……
年芊嫵抽出被皇甫瑾握著的胳膊,對眾人道:“我們先出去吧!別打擾了玉致。”
眾人聞言,沒有人有異議,便都退了出去。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幻影竟然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好似雕像一般。
年芊嫵凝了她一眼,接過侍衛手中的醫藥箱,找出一瓶藥後,先遞給了馮衛,“這是治療內傷的藥,你服下,調養些時日,便無礙了。”
雖然嘶曾給馮衛號脈,但只是觀,算已經將馮衛的傷掌握了個大礙。
唇角的鮮紅血跡,先說明了他沒有中毒,受了內傷。
看他雖然虛弱,但還能堅持,內臟必然沒有受損。
馮衛接過藥後,年芊嫵又從箱子裡找出了一瓶藥後,才將醫藥箱交給了侍衛,抬步走到幻影面前。
“這個給你”她將手裡的白瓷瓶,遞到她的眼前。
幻影低頭,皺眉看了一眼白瓷瓶,卻沒有接。
“這是我煉製的冰肌玉露,你塗在臉上,很快就會消腫。”她說著拉過幻影的手,“這麼漂亮的姑娘,傷了臉蛋,就糟了。”
幻影的唇瓣動了動,目光直直的看著年芊嫵,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雲姨是她給孃親下的毒,你為何還要幫她?”皇甫睿翀擰著眉,壓抑著怒火,說道。
“翀兒,我相信她沒有惡意。”年芊嫵對幻影笑了笑,很肯定的道。
幻影震驚的看著年芊嫵,她還是事情發生後,第一個相信她沒有惡意的人。
這些日子,送餐飯都在這裡用,司以為,她和這裡的人,有些不同了。
可是,最後竟是沒有一個人相信她。
她就是再不懂感情,也懂得傷心。
“雲姨怎麼知道她沒有惡意?”皇甫睿翀不解的看著年芊嫵,口氣裡明顯透著不贊同。
“她一定沒有惡意”年芊嫵再次肯定的說了句,才解釋道:“她雖然給你娘下藥,讓她沉睡。但,那藥的藥性很溫和,並不傷人。試問,若是她想害人,又怎麼會下這麼溫和的藥?而且,她若是有惡意,又何必留在這裡被我們責難?”
“難怪你剛才一直說的是藥,而非毒。”皇甫瑾走過來,也算是認同了年芊嫵的說法。
年芊嫵對他頷首,給他一個眼神,才又對幻影道:“姑娘,我們可以出去走走嗎?”
皇甫瑾一驚,雖然明白她那個眼神是說,交給她來處理,也認同了她分析的話。
但,這也仍是不能排除,幻影是危險的人物。
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暗衛,他就不得不提防了。
於是,他當即反對,“不行”
年芊嫵輕皺了下眉宇,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還是拉過幻影,向外走了去。
皇甫瑾剛要抬步跟去,年芊嫵便突然回了頭,“不要跟過來”
他只好不甘的收了步,側頭問皇甫睿翀,“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人?”
他怎麼沒聽說,江湖中有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物?
“我也不知道”皇甫睿翀擔憂的看了一眼年芊嫵和幻影離開的背影,問皇甫瑾,“要不要派人跟著?”
“不用了”馮衛忽然出聲阻止,他看兩人都看向他,才解釋道:“以幻影的功夫,即便派人跟過去,她想做什麼,我們也阻攔不了。”
“沒想到這丫頭的功夫,既然這麼厲害。”皇甫瑾微眯眸,不禁在心裡思量起,幻影的來頭。
“幻影很神秘,我也是在幾個月前,才認得她的。”馮衛又道。
“恩”皇甫瑾微頷首,卻沒有接話,視線一直落在年芊嫵和幻影離開的方向。
他雖然相信年芊嫵的能力,但,還是忍不住擔心。
他們之間已經經歷了太多的離別,她絕不能再有任何的閃失。
————————————滿城煙火 作品————————————
年芊嫵領著幻影走出眾人的視線,找了一塊大石頭,示意幻影坐下,幻影卻是定定的看著她,一點要坐下的意思都沒有。
年芊嫵無奈的笑了笑,拉著她,一起在大石頭上坐下,拿過她手裡的藥膏,開啟,倒在指尖上一點,溫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