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一個月,而五弟的傷養了一年,我不明白,阿瑪只有四個兒子,為何對五弟下如此重手,可我怎麼也找不到答案。
夜以深了,我躲在那看著他提著燈籠向樹林走去,我不敢動,只這樣的待著,看著他走到樹腿下坐下,靠著樹睡了起來,大雪滿天的飛著,他卻露天而睡,我打聽過,聽說這是樹從一個鎮上移回來的,十幾顆而己,我想不明白,這樹對他有什麼特別之處,為何,他那麼愛睡在樹下,不管是盛夏還是嚴冬有一半的時間睡在那,我曾在他外出時去瞧過,沒有絲毫不妥。
他很冷,可因為畫的事後,對五弟更冷,看著可憐的五弟,我的心很痛,卻不管走近他,他很討厭大哥,不管大哥做什麼,他都討厭,看著他討厭大哥五弟,看著還小的六弟,我知道這對我總是好的。
記不得那是在哪一年,皇爺爺來園中,問我們喜歡什麼花,我答到,荷花,皇爺爺又問道為什麼,我脫口而出,因為我喜歡,說完就後悔了,看著發楞的皇爺爺,嚇的我差點就摔在地上,可回過神來的皇爺爺摸摸我的頭,帶我回了皇宮,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因為在很久以前有人也這樣的回答過。因這次的回答,成了我生命的轉折點。
平著幼年的回憶,我尋著畫裡的人,一年,二年,五年,十年過去了,沒有這樣的一個,要不是看著沉默的五弟,我都以為那是我做的一場夢而己。
江南鹽事,皇爺爺讓三哥與我去檢視,三哥雖不受他喜愛,但外面人都掙相吹捧,看著老練處事的三哥,我感到威脅,在回途中,安排好一切,看著三哥落水,我撲上前去,死死的擋住著唯一一個會水的,要自己跳下去救,近侍中誰不知道四阿哥比三阿哥得寵,誰不知道四阿哥不會水,拉拉扯間,他遮著我,我也擋著他,在我以為大功告成時,一個身影越卻水中,把三哥拖了起來,心裡雖然不痛快,但也快步的安慰著三哥,當我回頭答謝時,我看到她,只需一眼,我就知道她是畫中少女,嫻靜,溫婉,只是她的目光讓我驚慌,在她眼中,似乎以把我看透了!而三哥,三哥早以在看到她時看呆了,甚至連冷都不覺得了。
她身邊的人都非常熱情,為我看病,取暖,她卻沿著岸邊欣賞著風景,她是誰,看著她衣著打扮非富極貴,可為何只有四人跟隨,在我腦中一團時,手中的暖茶被搶走,看著前一刻熱情無比的人冷著臉趕我們走,聽著聲響,她快步走了回來,看著她侍女激動的說著我們是誰,我一百二十個明白,她們一定與阿瑪有仇,要不然,一個侍女都能如些大發脾氣。
她安慰侍女後,冷然的上車,三哥還要追上去,被我叫住,她們也是回京的,可怪就怪她們不住驛站,為了打聽她是誰,我讓近衛跟著,當近衛回來時,嚇了一跳,他是我身邊功夫最利害的,曾被稱為江湖風神腿,有天下第一輕功的被人戲弄成這樣,那她,真的是普通的人嗎?如果不普通,雍王府有這樣的敵人,我們有幾分勝算。
等我們回京時,也沒弄清她半點訊息,讓我意外的是,三哥身邊除了他身都又傷又病,從手法上看,是她們做的,真奇怪,她們只是戲弄做弄,沒有傷人命,看到這,我想著,是不是我太膽小了。可看著灰土土臉的三哥,我也看出她不是簡單的人物,只讓人看著三哥就可!
到京後,巧遇威風八面的十四叔,心底更是難過,這京城太是藏龍臥虎之地,這樣小心要到什麼時候。
下面人來報,阿瑪這幾天神色不對,更甚至私自出城了,當我在看到他時,冷靜無波的臉上出現了不安,喜悅,激動,痛苦的神色,是為了她嗎?她到底是誰?
想過很多次在次與她相見的情況,沒有到是,是在大宴上,看著阿瑪的強壓著激動,我以為他是為十三叔被放,琴聲響起時,我看見阿瑪的手都在顫抖,十四叔,目空一切的十四叔失態,要不是十四嬸拉住他,怕是他早以衝出去。
當那輕沙拉開,果然是她,十四叔當著皇爺爺的面衝上臺去,緊緊的抱著她,我也注意到了阿瑪,他雖然壓制沒動,但他的手扣著桌角早以出血了。
聽說她住在降雪軒,聽說她與九叔他們關係親近,聽說她就是和碩公主瑤華,聽說她是宮中的禁忌,沒人敢在皇爺爺面前提起她,
她與我們不同,在皇爺爺面前,她盡能如果放鬆的打嗑睡,而讓人驚奇的是風流的九叔還敢在皇爺爺面前摟著他,看著皇爺爺眼裡寵溺,真不管相信,皇爺爺為什麼那麼相信九叔把她們獨自留下!
我們接逛,可沒有了她,皇爺爺的表情嚴肅,我們都成了縮頭烏龜,除了她,誰不怕天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