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停住了,琴聲還在繼續,如泣如訴。愛到不能愛聚到終須散,如今我面臨的正是這樣的局面。
“什麼名字?”他還是沒轉過來
“問情”我答
“問情”他低低的重複著,
“愛到不能愛,聚到終須散。不會的,我們還會在聚的,漠兒,天涯海角我都不放手。”
說到後來他轉回身,桃花眼裡是那樣的堅決。我退後一步,看著他想把他的樣子記在心裡,心底默默的念著今日別後,後會無期。轉身想走,被他一下子拉到懷裡緊緊的抱住,
“漠兒,讓我在看你一眼,我要把你記在心底,在你回來之前我一定把所有事都解決好,陸衡跟我保證一定會保你平安的,漠兒,自己保護好自己,為我。”
眼淚在不受控制,這個男人此刻不再以朕自稱,他是以我的男人的身份在跟我告別。這讓我心更痛,掙扎開他的懷抱,不能貪戀不屬於我的,踮起腳在他臉上印下一吻狠心一扭頭離去。在上馬車前喊了句
“替我照顧好天啟,轉告天放我珍重他的友情,你……也要保重。”
一掀簾子上了馬車,馬車又向前行進了。躺在車裡任淚水奔流。桃兒只是拿手帕給我擦淚,我抓住她的手不肯鬆開。
一路上,陸醫官幾乎每日都來給我診脈,甚至還給桃兒診脈,我好奇的過去問,
“桃兒也病了嗎?”
桃兒點了點我的頭說“哪有呀,是陸大夫在研究一種新藥,想看看人體不同的症狀。”
聽了個糊里糊塗。直到有一天偷聽到他們的談話,讓我如墜冰窖。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屋子裡的,腦子裡不停的回放他們剛說的話。
“桃兒你吃了我研製的新藥,有什麼感覺?”
“陸大夫,桃兒覺得好像清醒的時間長了一些,另外身體多少有些力氣了,陸大夫,您能不能告訴我這毒您到底有幾分把握解了,小姐的身子能受的了嗎?”
“唉,桃兒,不說貴人的身子,就是你的身子也受不住啊,這毒極其詭異,應是西域的毒,是一種慢性的毒藥,每天加在人的膳食裡,人不會有所察覺,可是當人體有反應的時候毒就已經深入五臟,你們這毒已經中了有些時日了,皇上不讓我們對貴人說,可是老朽也無十分把握解啊。現在只是維持,緩解毒的加速執行,可治標不治本啊,拿你試驗了這一段時間的藥,還是無法研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