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辰趕忙輕咳,生怕楚詩嫣的怪罪而主動撇清關係。
但很顯然,軒轅嘯月這般年輕就能憑藉非皇族血脈而被封為王,肯定不僅僅是依靠武力高強這一點,所以哪能聽不出他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語氣?
因此,軒轅嘯月很快笑道:“殿下這是欲蓋彌彰了!”
“敢問將軍,可曾好奇想見一見詩嫣的真顏?”楚詩嫣玩味道。
“不勉強。”
軒轅嘯月心底雖盼,但一想到正事之後便搖了搖頭:“嘯月目前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詩嫣小姐能把嘯月的母親治好,怎敢再提其他要求?”
“果然是個悶騷。”冷傲辰忽然語出驚人,“想看就說嘛!何必遮遮掩掩?”
“……”
就在軒轅嘯月嘴角抽了抽,不知該如何作答的時刻,八金騎終是穩穩當當地停在了軒轅王府的前院。
於是,軒轅嘯月忙趁機起身:“到了,詩嫣小姐請下車吧!待會兒需要任何藥材或者器具,都可盡情吩咐,嘯月一定盡全力滿足。”
“先看病人吧!”
楚詩嫣也沒拒絕,很快點了點頭下車。
忽然之間,一群身著鎧甲的將官路過,於是趕忙行禮參拜:“見過軒轅將軍!見過八殿下!”
“免了!”
軒轅嘯月擺了擺手,就這麼在那群將官詫異萬分的神色之下,恭敬小心而又著急地引著楚詩嫣和冷傲辰去了他母親的住處。
這是一個,別緻優雅的安靜小院,圍牆上佈滿了郁郁青青的藤蔓,院中則更是栽種了不少長得很高大的芭蕉,人一走進,便被芭蕉遮擋了大片視線,給人一種進入了深山幽林的感覺。
軒轅嘯月在到了房門口的時候,輕輕推開房門看了看,才轉頭示意楚詩嫣和冷傲辰一同進去。
在到了後,楚詩嫣只看到一個面容蠟黃,嘴唇慘白乾燥的消瘦婦人,此刻靜靜躺在床上,滿屋子都是一種難聞的藥味瀰漫。
“娘!孩兒來看您了!”軒轅嘯月,一下子跪在床前,神情難過而又心疼地看著床上婦人,眼眶發紅。
“嘯兒,是嘯兒來了嗎?”
軒轅嘯月的母親,尹氏一聽,原本無神的眼眸中陡地迸射出幾許激動,忙翻身探手,輕抖著在軒轅嘯月那稜角分明的俊顏之上緩緩婆娑。
“嗯,是嘯兒來看您了。”
軒轅嘯月重重點頭,兩行熱淚竟剎止不住地流淌了下來,肩膀抖個不停。
這些年來,他征戰四方,極少歸家盡孝照顧生母,而且還害得生母日夜對他牽掛,所以每次看到尹氏的時候,軒轅嘯月的內心都是愧疚萬分的。
尤其是近期時間,眼看著尹氏隨時都會性命不保,軒轅嘯月則更是懊惱自責,後悔萬分。
如果再有一個機會給他選擇,他寧願陪著生母在鄉下種田,也不想過著那刀口舔血的日子讓生母擔心了。
“傻孩子!哭什麼呀?都讓你朋友看笑話了!”尹氏心疼地用她那冰涼的手,去幫軒轅嘯月擦拭眼淚,動作輕柔得像是擦拭一件珍寶。
“嗯,孩兒不哭。”
經尹氏這麼一提醒,軒轅嘯月才意識到楚詩嫣和冷傲辰都在場,於是不著痕跡地斷絕眼淚,破涕為笑道:“娘!孩兒給您請來了一位高明大夫,她可以治好您的病呢。”
說完,軒轅嘯月忙起身讓開空間,示意楚詩嫣過去。
然而,卻在楚詩嫣剛到尹氏床前的時候,尹氏卻嘆了口氣,聲音虛弱道:“嘯兒啊,娘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好治的?咳,咳咳,你去給娘找個兒媳婦回來,娘就是死了也安心吶。”
“娘!您一定不會有事的!”軒轅嘯月聽了這喪氣言語,心底陡然一沉,忙把希望寄託在楚詩嫣的身上,求助地看了看她。
“放心!有我在,死人也得活過來。”
楚詩嫣自信滿滿地笑了笑,立即坐在床邊,探手為尹氏把了把脈,隨後又對尹氏問了問相關情況。
“怎麼樣?我娘她……究竟是何病症?”軒轅嘯月見楚詩嫣收手起身,十分急切地問道。
“出去再說吧。”楚詩嫣秀眉皺了皺,頗有顧慮地看了尹氏一眼。
“好!”
軒轅嘯月忙對尹氏安慰了一番,才招呼楚詩嫣和冷傲辰離開房間。
略微頓了頓,當三人來到房外的芭蕉樹下之後,軒轅嘯月又急切地追問道:“敢問詩嫣姑娘,我娘她……”
“其實沒什麼大病。”
楚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