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皺了皺眉道,“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宰相大人 ?'…87book'畢竟他權勢大,可以派人去搜救夫人。”
“萬萬不可。”司徒浩軒搖了搖頭,斷然否決道,“這絕對會打草驚蛇,萬一對方撕票……可就不妙了。”
“那難道……要讓小姐一個人去自投羅網?”
“當本座是擺設的?”司徒浩軒唇角泛起一絲冷笑,寒聲道,“她們最好別出現,否則本座定然會要她們好看!”
說完,他卻又暗暗自責了起來,糾結無比。
因為,他每天早晨起床的第一件事情,並非練功也並非洗漱,而是給楚詩嫣娘倆算卦,卜算當天的運勢如何。
然而,由於他現在時時刻刻地跟楚詩嫣呆在一起,竟然對楚詩嫣和慕容清淺的情況卜算不出。
上一次還在虎母山的時候,慕容清淺也出事了,但他卻預測不出來,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這次慕容清淺被綁架的情況,司徒浩軒覺得自己難辭其咎。
如果他不是貪戀楚詩嫣的溫柔,便一定能算出慕容清淺的情況,從而提前避免,或者當場出手相救。
“事不宜遲!沈歡,現在去西街準備金票!”楚詩嫣想了想,立即招呼司徒浩軒重回馬車道,“我跟軒兩人,先回宰相府。”
“是!小姐!”
沈歡恭敬地抱了抱拳,直接翻身上馬,呼嘯著往西街疾馳而去。
至於楚詩嫣和司徒浩軒,則重新登上了馬車,朝著宰相府返回。
在回到南苑的時候,楚詩嫣第一時間回了房中,在屏風後將身上的長裙換下,穿了一身紅色勁衣,背後黑色披風,那套由巧玲瓏打造的小型手術工具,全部暗藏在身。
同時,她還特地調配了不少毒藥。
“小詩詩,這次你還是別去吧?”
司徒浩軒頗為自責地說道:“這件事情怪我疏忽,沒有為伯母算上一卦!所以,由我喬裝成你的模樣,單獨幫你把孃親救回來。”
如果是在平時,楚詩嫣聽到司徒浩軒要扮女子的說法,一定會爆笑當場,並且極力配合司徒浩軒。要衣服給衣服,要胭脂水粉就給胭脂水粉。
不過眼下,卻也不同。
在楚詩嫣的眼中,孃親要救,敵人同樣要懲,而且她多少也有幾分自信。
所以,換好衣服之後,楚詩嫣當場搖了搖頭:“軒,謝謝你的好意,其實這件事情根本與你無關,所以你不必自責!雖然對方有個武功高手,但我也不差,到時候你在暗中照看一下不就好了?”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只能聽你的了。”
司徒浩軒無奈地聳了聳肩,倒也有這個暗中護她周全的信心,所以也就沒有堅持代替楚詩嫣。
畢竟他知道,綁架慕容清淺這個仇,楚詩嫣是要親自報的。
而且最關鍵的,其實是司徒浩軒不敢說,他的卜卦之術由於太過接近楚詩嫣的關係,已經出現了區域性失效的狀況。偏偏他還不能告訴楚詩嫣,否則楚詩嫣一定會讓他離開。
“小姐!我回來了!”
就在楚詩嫣剛要開啟房門的時候,沈歡一頭衝了進來,揚了揚手中的一疊金票道:“整整五萬兩!每張面額一千!”
“好!在家守著!”
楚詩嫣一把接過金票,便徑直踏出了房門,趕著剛才回府的馬車就往城外百里坡的方向而去。
至於司徒浩軒,則直接手中金光閃爍,天空一頭金色大鳥洶洶俯衝下來,將他載上了天空消失不見。
“大祭司果然是大祭司!希望夫人得救,小姐平安!”
沈歡看得這番狀況,頓時雙手合十地禱告了幾分,便很快安排南苑的侍衛巡邏。
雖然他不知道,楚詩嫣為什麼這個時候還要警戒南苑,但他卻明白,楚詩嫣的每一步都不會錯,同時也有楚詩嫣自己的道理,所以他照做不誤。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楚詩嫣趕著馬車抵達了百里坡的入口。
下車之後,她只看到四周都是翠綠的青草,宛如廣袤的大草原一般,只不過多了許多小山包似的起伏。
由於這種小山包似的起伏地形,延長有百里路,所以才叫百里坡。
“故意要選在這種視野遼闊的地點,難道是為了分辨我有沒有暗藏什麼人手?”
楚詩嫣皺了皺眉,很快冷笑地步行向前,一步步踏入了百里坡。
就在,她連續走過三座翠綠小山包的時候,很快瞧見第四座翠綠小山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