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綁架修文,甚至是持菜刀刺殺三弟媳?畢竟我一介弱女子,就算要殺人也不會親自動手不是?還請三弟不要護短而冤枉了好人!”
“這訊息,是大嫂透露的,不妨讓大嫂來說說!”楚興德忽然指了指一旁的楚大娘。
“我……我何時透露過什麼訊息給二弟的?”楚大娘滿頭霧水,心底忽然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不是嗎?那為何嫣兒說是你告訴的?”
楚興德苦笑道:“若不是她轉告,我還真不知道秋煙郡主被困!而且事實也證明,秋煙郡主與思情兩人,確實是被困在兵部尚書府邸!”
“我……我沒有說。”
楚大娘猛力地搖了搖頭,卻惹得楚三嬸的眼神霎時變得冰冷,變得殺氣騰騰,變得怨毒無比。
因為楚三嬸覺得,楚大娘定然是害怕她的怪罪,所以才不敢當面承認!
雖然這,並不排除楚詩嫣造謠生事,故意分化她與楚大娘的可能,但心性多疑的她,卻依然會情不自禁地不再信任楚大娘了,覺得楚大娘是倒向冷秋煙一方的敵對。
“三弟妹,你和修文回來的正好!”
楚興德忽然看向了楚三嬸與楚修文:“你們二人來說說看,究竟為何要關押秋煙郡主,並將思情的嘴巴給打腫?”
“這要問她自己!”
楚三嬸見事情到了這步田地,便咬了咬牙地指著冷秋煙,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從冷秋煙策劃綁架慕容清淺開始,到冷秋煙揹著她讓楚修文去百里坡騙楚詩嫣的金票……楚三嬸是滔滔不絕地講給了在場的所有人聽。
哪怕,她因楚修文差點被殺,從而欺騙冷秋煙過來兵部尚書府的雜物間,也不加修改地說出,惹得冷秋煙都有點心顫,暗驚她可真是膽大,竟然什麼都敢講出來。
而在聽完之後,楚興德的一張老臉,就很快黑了下來,頗為有些掛不住的樣子。
於是他,惡狠狠地瞪了冷秋煙一眼,怒道:“郡主真是胡鬧!怎可綁了清淺又想禍害修你……你可知這是觸犯王法的事情?若不是三弟媳和修文都是我楚家自己人,那你肯定要被砍頭!”
言下之意,他其實是要率先堵上楚興武一家子的嘴巴,讓他們因為那句‘楚家自己人’而不好計較。
當然了,如果僅僅只是一句堵嘴的話,效果肯定不好。
所以,楚興德很快又歉然地與楚興武一家拱了拱手:“三弟,三弟媳,還有修文,本相在這裡與你們賠不是了!希望你們大人大量,不要計較郡主的得罪之處可好?都是一家人嘛!至於修文所中的斷筋蝕骨丸,本相自會找嫣兒要來解藥!”
“只要二哥能拿來解藥,我便不予計較。”
楚興武冷冷地哼了哼,卻又情不自禁地瞪了瞪楚三嬸,暗怪她自作主張。
雖然說,他兒子楚修文差點被冷秋煙所派去的殺手擊殺,但畢竟冷秋煙是郡主,是二王爺的女兒,是宰相的新妾,不論哪一方都不是他一個兵部尚書能得罪的。
更何況,他還是楚興德的三弟,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除了他本身的努力之外,其實更多的還是楚興德的提攜,所以就更加不能得罪更大的二哥楚興德不是?
因此楚三嬸的做法,多多少少也讓楚興武抹了一把冷汗,暗想這件事情之後,指不定他的仕途就會充滿坎坷了。
也許楚興德不會給他這親三弟使絆子,可難保冷秋煙和二王爺不會!
畢竟楚三嬸這一次,可以說是徹底得罪了冷秋煙,甚至還與楚大娘鬧了不歡!
略微頓了頓,就在一陣表面上的言和之後,楚興德便帶著冷秋煙和思情,回到了宰相府。
不過,楚興德卻沒有立即去楚詩嫣那兒,為楚修文討要那斷筋蝕骨丸的解藥,而是直接把冷秋煙叫到了書房之中,火大無比地訓斥了一頓。
“我警告你,從今往後不許再對嫣兒和清淺無禮!”
楚興德直言不諱地哼道:“這一次,念你是初犯的份上,本相不予追究!倘若還有下一次,本相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說完,楚興德摔門而出,直接丟下那一臉愕然的冷秋煙去了南苑,找上了楚詩嫣,問了問慕容清淺的情況。
就在,他確認慕容清淺無恙之後,又代冷秋煙賠禮,完了後才與楚詩嫣道:“嫣兒,你能不能把那斷筋蝕骨丸的解藥,拿給你三叔的兒子修關於你娘這次被綁的事情,本相已經狠狠教訓過冷秋煙了,希望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去計較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