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毒蟲蛇蟻。”
“沒辦法啊,只有這樣才能防止傳染病的蔓延。”
楚興德嘆了口氣,說得有模有樣,倒是惹得楚詩嫣的嘴角暗抽,心中暗罵他可真是一頭老狐狸,說起慌來都不帶臉紅的。
果然,冷冰寒一聽這說法,便立即有些害怕會被傳染,於是刻意遠離了鐵窗幾分,才對著柴房內的楚五姨太道:“五夫人,有個不好的訊息,要告訴您。那就是,蝶兒因失足摔下山崖,已經死了。”
“什麼?”柴房內的楚五姨太一聽,頓時驚恐地瞪大了雙眼,並迅速跑到了鐵窗邊,伸出那已經被蛇咬得血肉模糊的雙手,極力往外伸出,“這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
瞧見她那觸目驚心的雙手,冷冰寒等人便猛然瞪大了雙眼,心中則更是涼氣倒抽,於是立即往後再退。
“五姨太,您還是安心點在裡邊待著吧,太子殿下都被您嚇到了。”
楚詩嫣玩味一笑,惹得楚五姨太竟直接暴走當場,一下子便破口大罵了起來,什麼難聽的聲音都有。
反倒是那楚三姨太,似乎是早已明白了楚詩嫣的恐怖之處,因而乖巧地呆在柴房角落不敢亂動,更不敢亂說。
“她……好像很生氣?”冷冰寒有些心兒發怵地指了指楚五姨太,“難道楚太醫都沒有辦法了嗎?”
“這是一種類似於瘟疫的傳染病,如此被關著等死,任誰得了也會胡亂罵人的。”
楚詩嫣說得有板有眼,惹得那暴怒中的楚五姨太差點吐血:“倘若有辦法,下官又怎敢讓自己的姨太如此遭罪?”
說著,楚詩嫣便掩著面,假哭了起來:“真是屋漏恰逢連夜雨!前陣子,大夫人在天牢中暴斃,二姨太又瘋瘋癲癲,六姨太和我二姐三姐,又是染了重病,如今卻輪到了三姨太和五姨太,偏偏五妹也死了……我楚家,怎麼就這般多災多難?”
“……”
這話一出,冷冰寒和冷傲辰,以及軒轅嘯月等不太知情的人,幾乎是個個毛骨悚然,只覺這楚家好像處處都透著古怪與令人恐懼的陰森。
照楚詩嫣這楚家陸續有人染病死去的說法,他們幾乎齊齊都想到了一個很恐懼的方面。那就是,宰相府中可能存在一種病源,會讓人像如今的三姨太和五姨太般染病,然後死去。
因此,幾乎是在楚詩嫣這話音剛落的瞬間,冷冰寒等人便再一次地後退了數十米,並相繼找藉口離開了楚家,心想這地方還是少來為妙。
就在冷冰寒等人走後,楚詩嫣才嘴角泛著冷笑,走去鐵窗前與那已經目瞪口呆的楚五姨太,小聲道:“也不怕告訴你,楚凌蝶那小賤人是我弄死的,很快你也會隨她一起下地獄!”
聞言,楚五姨太猛然瞪了瞪眼,竟直接扯開嗓子叫了起來:“老爺!老爺快放我出去!蝶兒是楚詩嫣那賤種殺死的!是她殺的,不是摔死的!”
“那又怎樣?本相高興還來不及!”
楚興德冷冷哼了一聲,竟忽然拔出了一名侍衛的長劍,狠狠對著楚五姨太那扒出鐵窗的右掌斬下。
“鏗!”
“啊——”
一聲慘叫落下,楚五姨太的右手食指中指和無名指,齊齊被鋒利的長劍斬斷了一截,以至她痛苦地跌到了柴房地上,緊捂著那鮮血直流的右手慘叫地打滾。
“你個賤婦,竟敢淹死本相的獨子,還有臉在這兒大呼小叫?”楚興德含怒罵道,“我告訴你,蝶兒死了活該!都是你這當孃的造孽所致!”
由於楚五姨太,已經被楚興德認定為淹死楚江天的兇手,所以楚興德對楚五姨太的斷子絕孫之恨,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因此,楚興德自然會恨屋及烏般地討厭楚凌蝶。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楚興德要依賴楚詩嫣幫他,所以他自然要討好楚詩嫣,並堅決與楚五姨太劃清界限。
“爹爹好劍法!”楚詩嫣看得輕輕拍手,愉悅笑道,“咱家的狗,似乎正餓著吧?不如牽過來把這幾根手指頭給啃了。”
“去!把狗牽來!”楚興德二話不說,直接對一名心腹侍衛努了努嘴,卻把那被砍了手指的楚五姨太,給直接嚇得暈死過去。
不過,這卻並不妨礙楚興德,讓狗吃掉那楚五姨太的三根斷指!
“這是一包止血散。”
楚詩嫣臨走之前,輕輕遞給那看守的侍衛一包藥粉,玩味道:“記得給五夫人上藥,別讓她這麼快的死了,否則就不好玩了。”
“……”
就在離開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