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們三人多向楚太醫這下屬學習,不可妄自尊大!”
“再者,楚太醫今日為五殿下解毒立下大功,特賞黃金千兩,綢緞二十匹,首飾若干……”
“……”
就在一片火辣辣的目光之下,楚詩嫣無疑成了在場最最耀眼的一個。
那千兩的黃金賞賜,對於楚詩嫣而言雖然不算什麼了,但卻實實在在地羨煞了不少太醫。
畢竟,他們此次附和醫不好,非但沒能撈到半分好處不說,反而還被扣了三個月的俸祿,簡直讓他們心痛死了。
就在醫不好被帶走,求饒不斷的時刻,阮貴妃那凌厲目光,很快瞟向了葉嬤嬤,含怒道:“葉嬤嬤!能不能請你出來解釋一下,你哪隻眼睛有看到,楚太醫在我兒的甲魚湯中下了永生散?”
“娘娘饒命!”
葉嬤嬤一聽,自知嫌疑難脫,於是忙匍匐跪地,求饒道:“都怪奴婢老眼昏花,錯把望香醉看成永生散了!”
言下之意,她是指那個下毒的人,還是楚詩嫣!
“是嗎?”阮貴妃忽地冷笑,“那你倒是說說看,望香醉是什麼顏色的?”
“這……奴婢忽然不記得了。”葉嬤嬤狡猾道,“奴婢年紀大了,記性不怎麼好。”
“……”
面對這死不承認的狀況,阮貴妃不禁狠握了一下拳頭,暗罵這老不死的,可真是狡猾,死不承認這一招還真是讓她沒有辦法。
不過,就在這時候,太醫院的門外卻忽然走來了一隊人。
那為首的,赫然是一襲白衣,宛如謫仙般出塵飄逸的冷傲辰。
只見他,在青冥與巧玲瓏,以及一幫侍衛的簇擁下,氣勢洶洶地踏入了太醫院,擔憂目光掃視一圈,最終停留在楚詩嫣的身上,見楚詩嫣安然無恙的時刻才暗鬆了一口氣,及時與阮貴妃行禮。
“原來是八殿下。”阮貴妃微微皺眉,“你這是來做什麼?”
“自然是送犯人的。”
冷傲辰努了努嘴,立即有兩名侍衛,把那飄香酒樓中服侍過楚詩嫣和冷峻熙的小二,給丟了出來,冷聲道:“大膽小二,你且老實交代,是如何在甲魚湯中下毒的!”
“是……是葉嬤嬤叫我這麼做的。”
小二掃視一圈,立即指著葉嬤嬤,戰戰兢兢道:“她她她……事先給了小的十兩銀子,讓小的在五殿下的甲魚湯中下藥。”
聞言,阮貴妃陡地皺眉,戒備地看向冷傲辰道:“你怎麼知道今日的事情?”
“很不巧,飄香酒樓是本殿下的產業。”冷傲辰爽朗地笑了笑,低頭看著小二道,“這不長眼的東西,竟敢敗壞我飄香酒樓的清譽不說,還想毒害五哥,罪不可赦。”
“原來如此!”
阮貴妃恍然地點了點頭,頓時怒指葉嬤嬤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來人,把這撒謊作偽證,陷害楚太醫這忠良的老婆子,給本宮綁起來,重打三十大板後押入天牢候審!本宮倒想知道,究竟是誰人給你這麼大的膽子,竟敢毒害本宮與皇上的兒子!”
“……”
這話一出,葉嬤嬤頓時心兒發怵,手腳都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
而楚青婷,則戰戰兢兢,著實害怕葉嬤嬤會交代出一切。
然而,讓楚青婷更加心驚膽顫的,卻還是楚詩嫣的話:“貴妃娘娘,擇日不如撞日,正巧刑部的侍郎大人在場,不如現在就審葉嬤嬤一個究竟,好讓這幕後主使之人,沒有逃脫的時間和思考對策的餘地!”
說完,楚詩嫣衝著冷傲辰笑了笑,算是無聲地感激他此次的幫忙。
若不是冷傲辰發現的及時,別說阮貴妃了,縱然是她,也很難將葉嬤嬤定罪的。
只不過,冷傲辰這次為了幫她撇清嫌疑,恐怕會與阮貴妃和冷峻熙之間,結下更大的仇怨吧?
畢竟,飄香酒樓是冷傲辰的產業,那被葉嬤嬤買通下毒的人,又是飄香酒樓的小二,於是無形中,冷傲辰這飄香酒樓的老闆,就有了幾許謀害冷峻熙的嫌疑。
而且碰巧的是,冷傲辰與冷峻熙之間,以及兩人的母親,可都是明爭暗鬥的關係,相信阮貴妃定然會因此懷疑是冷傲辰的幕後主使吧?
雖然這當中,有葉嬤嬤這外人買通小二的關鍵點,但人就是這樣,一旦你跟另外一個人關係不和,並懷疑他的時候,心裡就會不自覺地尋找各種理由來使得懷疑成立。
所以,冷傲辰的出現,雖然讓她楚詩嫣擺脫了嫌疑,但冷傲辰自己,卻因此陷入了被懷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