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閣的盈利,用於一間間店鋪的購買了,相信不出一月時間,周邊整條街都是我們的了。”
“好!”
“不過,翠雲閣的人,卻一直在打聽胭脂坊和仙衣閣的幕後老闆。”
彩雲擔憂道:“真不知他們會不會打聽到小姐您!到時候,六姨太知道是您在搶她生意,都不曉得她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生意場所,大家各憑本事,怕她幹嘛?”楚詩嫣含怒哼了哼,“更何況,這毒婦昔日欺我和孃的次數還少了?暫時沒跟她算賬,已算我仁慈,縱然是搶她生意又有何妨?”
“雖然不否認,六姨太為爹爹生有一獨子,在楚家地位非凡,但我也不差了!如今爹爹正對我重用之際,她休想借用爹爹的力量!”
“可她孃家有錢!”追月苦笑,“富商歐陽空幾乎富可敵國,是我東太皇朝傳奇般的人物,到時候有錢什麼人請不來?絕對是個強勁的對手呢。”
“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楚詩嫣不悅地皺了皺眉。
“奴婢不敢!”彩雲追月忙搖了搖頭,顯得有些害怕。
“行了,跟你們開個玩笑,忙去吧,我外出辦點事情。”
楚詩嫣笑著起身,把賬目交換給彩雲道:“日後切記要更小心翼翼做事,斷不可被六姨太那邊發覺什麼風吹草動。”
說完,楚詩嫣便連夜去了刑部尚書府邸一趟。
表面上,是為霍思遠的夫人葉氏針灸,治療風溼。但實際上,卻是楚詩嫣想探一探霍思遠的口風,看看他到底準備什麼時候參奏汪忠。
“詩嫣小姐,好訊息啊!”
霍思遠指了指剛寫完的奏摺,笑著道:“經過連續三天三夜的暗查,霍某已經掌握了不少被汪忠安插的官員的罪證,而且奏摺已經寫好,相信明日呈給皇上之後,定能治他汪忠一個任命不利的罪名,有失吏部尚書之職。”
“如果僅僅只是失職,恐怕還不足以扳倒他!”
楚詩嫣略作考慮,便皺眉道:“屆時尚書大人可以由此事繼續參奏,引導皇上懷疑汪忠貪汙受賄和私自出賣官位謀取私利!到時候,皇上定然會下令嚴查汪忠的家產!我們可以趁機栽贓,縱然他把家產藏得嚴實,也必定倒臺!”
“好計!詩嫣小姐好計謀!”霍思遠聽得雙眼陡亮,連連拍手稱讚。
“尚書大人謬讚了,其實都是家父的主意,詩嫣一介女流,哪有這等才華?”楚詩嫣可不想讓霍思遠看穿她的鋒芒,所以把功勞都轉移到楚興德的身上,合情即又合理。
“呵呵,詩嫣小姐不必過謙,宰相大人雄才偉略,養的女兒也不會差到哪裡的。”霍思遠拍了一記馬屁,卻又忽然疑惑道,“既然我們決定先奏後栽贓,那麼這贓物和栽贓的人選……”
“財務由尚書大人出,栽贓的事宜家父會命人辦妥,今夜必成!”楚詩嫣心裡打著小九九道。
聽了這話,霍思遠不禁皺了皺眉,下意識有些防範了起來。
之前打算扳倒汪忠的時候,所有想法都只是打算。但真正到了即將出手的時候,他卻又有些遲疑了。
畢竟,要栽贓汪忠這尚書所需的財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倘若他霍思遠輕鬆拿出來,豈不是會被楚詩嫣發現他的身家不乾淨?
而且最關鍵的是,楚興德再怎麼不滿汪忠也還是汪忠的女婿,一家人!他卻只是個外人!
萬一楚詩嫣,是受了楚興德或汪忠的指使前來接近他,謀害他,到時候被倒打一耙,他可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尚書大人,是否擔心栽贓之後財務虧損和安全問題?”
楚詩嫣見他沉默不語,眉頭深鎖,自然猜出了幾分狀況,於是安慰道:“這雖然會讓尚書大人略損小財,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家父是汪忠的女婿,家中貴重財務早被汪忠熟悉,倘若栽贓必定難成。”
“但尚書大人的財務就不一樣了,而且你參奏亦會有功,家父不會搶你這功勞的,所以升職獲賞可謂手到擒來,不虧本的。至於安全,尚書大人就更不用擔心!詩嫣與你是同一陣線的人,斷不會出賣你。”
“詩嫣小姐如何證明,與霍某是同一陣線的人呢?”霍思遠為官多年,早已練就了一身小心翼翼的本事,敏銳過人,自然沒有這般輕易相信楚詩嫣的一面之詞。
“證明?”
楚詩嫣秀眉一皺,暗罵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確實不容易利用,竟在關鍵時刻警惕非凡。
不過,她是有備而來,因此很快反問:“尚書大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