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躺上,直送到太后殿。太醫院裡的御醫,也被人揪著脖領子給拎了過來。
文傾瀾也聞訊來,在太后殿一眼看到太后的慘狀,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下來。那血肉模糊的雙腿,把整張鳳床都給染紅了。
“太后的傷怎麼樣?”文傾瀾抖地聲音問道。
半個時辰前,他才見過她啊,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已有些後悔,若是早知道母親會變成這樣,在這之前,他也不會對她說那些冷漠傷人的話了。
“恕老臣無能,血已經止住了,但太雙腳筋脈俱斷,此生怕是再也站不起來了。”太醫院史太醫跪地奏道。或許因為太過害怕,他的身形抖如篩糠,連喘息都變粗了。
太醫是太醫院醫術僅次於張先機的人,他說沒救,那也許當真就沒救了。文傾瀾深吸了一口氣,手重重的捶在身邊的桌案上,只擊的一張楠木桌子,裂了好幾道縫隙。他的手指也被撞破,血順著指縫滴滴落在地上,但他卻一點也不覺得痛,咬著牙暗自發誓,一定要抓住那可惡的刺客給太后報仇。
封鎖宮禁,禁止的命令早在出事之後就傳了下去,宮裡各處都在加緊搜尋,但卻遲遲沒有刺客的訊息。文傾瀾等得心中焦急,不停地在殿裡來回走著,磨得金磚鋪就的地板都開始發白。
又過了會兒,外城將領進來稟報,說兩刻之前,有一個宮女手持腰牌要出宮,但那時出宮禁令已下,並不許她出宮,她立時臉色大變,二話沒說就跟守軍們打了起來。
“難道你們這幫人竟沒能攔住她嗎?”文傾瀾撫著那隻纏滿繃帶的手,神情冷峻而嚴厲。
“這……。”將領垂下了頭,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