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行兇殺害。對於這種莫名其妙的說法,竟然也有人相信,還為此大呼皇后死的冤枉。很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文傾瀾找不到兇犯,便暫且擱置在一邊了,現在讓他感興趣的是另一件事。
第一百八十六章 撕破臉皮
…
一個多月以前,文傾瀾就已經派人追查刺殺白芷人~查證之下,終於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那些人竟多半是從宮中派出去的,而他們的老巢也是在宮中的某座宮殿。想必太后在其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吧。
太后管的事可是越來越寬了。文傾瀾冷笑了一下,看來他該去找自己母親好好談談了。
很久以前的事他沒有追查,但並不表示他什麼都不知道。雖沒有證據證明以前的凌子楓是被太后處死的,但在皇宮裡能不經驚動她而殺人,似乎還沒有誰有這樣的本事。包過已故的皇后也不行。
自從白芷出現之後,他好久也沒來過太后寢宮了,久到似乎都已經忘記這裡的門是向哪個方向開的了。
太后一如往常冷漠,跟她隨意談了幾句,她表現的對派出殺手的事一無所知,反倒指責文傾瀾不孝,居然敢懷自己的母親。
對於母親,他從小到大,很有事情違背過她的意願,也就因為這樣,使她不可一世的個性變得越發強勁了。可是現在,他一個已接近而立之年的**,似乎沒必要被她左右,再活在母親的陰影之下了。
“母后。”文傾瀾通無效,終於開始發難了,“孩兒覺得有必要提醒您一件事,別的可以不去計較,但從現在開始,請太后不要再傷害白芷。”
“皇兒這是說的什麼話,家已經跟你說過了個白芷是誰,哀家都不知道。”太端起茶喝了一口,態度甚是悠閒。
太后地眼線遍佈全國。天下還有什事能瞞過她地?文傾瀾一百個不信。面色也開始變得肅然。
“同樣地事朕只重複一遍。從日起。太后若敢傷害白芷一根寒毛。皇宮後面地冷宮可是早就留好位置了。”他聲音冷地像一塊冰在半空裂開。連空氣都是涼地。
這是他頭一次在母親面前用了’朕‘這個尊貴詞。那強硬地態度無時無刻不在宣誓著自己至高無上地地位。
太后臉色鉅變因驚詫而張地大大地。一直到文傾瀾摔門出去。她地表情都是呆呆地。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不禁高聲罵道:“這個不孝子。氣死哀家了。”
她雖口中怒罵到底不敢跟皇上對著幹。她一屆女流。即使貴為太后不能當真與皇上撕破臉。
“太后。喝茶。”宮女奉上一杯新茶。輕輕放在桌上。
“滾。”太后一揮袍袖,新沏的熱茶直奔宮女臉上打去,只聽’啊‘的一聲尖叫,燙紅了宮女的半邊臉。
“沒用的東西。”太后怒罵一聲步走出了宮殿。
她現在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洩,這個象徵至高權勢的太后殿的她心中憋屈,迫切的需要到外面呼吸一些新鮮的空氣。
最近似乎很多事都不順皇后被刺客所殺是一件。
這事邪乎的讓人膽顫,好好的一個人何讓人殺死,又從山上扔下來,卻連個刺客的影子都抓不出來。
另一件就是在從靈山回來的路上,她幾次碰到意外。先是所乘的坐攆無緣無故的斷裂,把她整個人墩在地上,差點沒被裂開的木頭刺給扎死;後來穿過街道之時,突然一匹驚馬從人群裡衝出,對著她新換的轎子就撞了過來,若不是幾個侍衛舍死護駕,現在她已經到閻王殿報到去了。
事後她派人查過,坐攆斷裂是因為裡面有塊橫木年久被蟲所蛀,而那匹瘋馬好像當真就是個意外。主管轎車用度的主事自然被處死,但那匹的主人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
這一切難道真的是巧合嗎?不知為何,她總覺無法放心。
第三件是皇后揹著她借海關道大肆斂財。那個海關道雖不確定背後是誰主事,但皇后居然參與其中卻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一向乖乖聽話的人,也會私下裡耍陰謀,看來已往她對這位侄女的信任度太過高了。
死人自然是不會說話的,她在查點皇后的遺物時,偶然發現一大筆來歷不明的銀錢,數額大的足以讓她的嘴張了老半天。而後來追根尋底,她才得知這筆錢是從金州轉來燕雲的。但是這件事她並沒有告訴皇上,那大筆的銀錢若不揣進自己的腰包,似乎對不起她高貴的身份。
意外之財註定是近一年來唯一的驚喜了,為此她還高興了兩三日,不過今天,她的心情被完完全全的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