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楓身體了曲,她很想拍掉那隻在自己胸前撫摸的手,但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忍住了。
長大後文傾瀾地心思越來越猜,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不高興。就像前幾日王為民和武成思的死都突然的讓人無法相信。那一日她明明什麼都沒說,沒成想最後卻成了他們催命符。
文瀾表面什麼表示都沒有,卻反而在無聲無息之間抓捕、處決了兩人,她因此平生第一次深深的體會到了他的狠絕。也就是因為這樣,她才忽然沒了上朝地心情,想要離開朝堂好好的透口氣。這個時候,是絕不能讓脾氣莫測的文傾瀾知道她又耍了一次心眼的。所以,無論他對自己做什麼,她也只能咬牙忍住。
沒想到她還能忍。文傾瀾唇邊漾起一抹算計地笑。右手居然伸進凌子楓地衣襟裡。上下摸索了起來。她上身似乎被一條綢帶綁著。平平地。沒有任何凹凸之感。不過隱隱還能感覺到其間地一絲柔軟。
幾年過去這丫頭地胸部似乎沒見什麼長進呢。文傾瀾探出左手開始下滑。直到摸到臀部地位置。突然停止。在其上來回摩挲了幾下。別地女人像這個年紀。早就像是熟透地葡萄。隨時能滴出水來。而她就像是不飽滿地花生。就連臀部也沒想象中地那麼豐碩。但就是這樣不完美地身體。居然充分挑起了他身體裡久藏地**。
文傾瀾看著她。雪肌香膚在床。無骨柳腰在手。含羞脫兔在眸。他地急速地翻湧。他地**在狂嘯。那**地漲痛明確告訴自己是多麼想要了她。
他今年十七歲。已是到了能盡人事地年齡。對於女子有一種難言地好奇和衝動。這也在所難免。
但這似乎並不能作為完全地理由。宮裡地女人多地就像是江河裡地鯽魚。還個個姿色出眾。宮中規矩在皇子滿十六歲地時候。都會安排侍寢地女人。即今為止送到他寢宮地美貌女人不下五個。但卻沒有一個讓他願意把自己寶貴地第一次奉送。一個都沒有。不過或許眼前這個女人倒是個不錯地選擇。可以讓他心甘情願地奉送自己地第一次。
“啊。”凌子楓突然大叫。當真從床上像只被害地小羊一樣跳了起來。她一臉驚恐地看著文傾瀾。伸手點指他。
她本想說你怎麼能摸那裡,但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剛才那一刻,文傾瀾居然摸向了她的大腿內側,差一點就接觸到了她的私處,這讓她怎麼忍受,怎麼能忍受啊。先不說這樣會不會識破她是女人的身份,對於你一女子而言,那裡是最**的地方,怎麼能讓一個男人的手隨便觸控呢。
“朕怎麼了?朕做什麼了嗎?”文傾瀾眨著眼,做出一臉的無辜狀,就像剛才做那件事的根本不是他。
“皇上,你怎麼能這樣?”凌子楓說著,抹著眼淚哭了起來,文傾瀾的拒不承認,讓她覺得心裡更難受,想指責都找不出一個好的立場。
她是男人,文傾瀾也男人,一個男人摸另一個男人,有什麼可害怕的?除非那個摸她的男人有斷袖之癬。宮中傳聞皇上不喜歡女人,到現在還保持著童身,而現在凌子楓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否則誰又會相
男人下手呢?
“你不是生病了嗎?怎麼朕看起來似乎還挺有精神的?”文傾瀾望著她急跳的模樣,輕笑一聲道。即使是現在張牙舞爪的她,看起來也是很可愛呢。
就這一句話,凌子楓立刻收起了剛張出的爪子,裝作虛弱的摸著額頭,喘息道:“陛下,臣頭好暈,哎呦,好暈。”
文傾瀾扶著她的身子躺在床上,又給她細心的蓋好被子,撫著她的臉柔聲說道:“頭暈就好躺著嘛,你這麼一驚一乍的,當然很容易頭暈了。”他今天本來就是來探病的,從未想過這丫頭會裝病,這一刻還當真以為她頭暈了。
凌子楓被他的溫柔的樣子弄得滿面通紅,知是在羞澀還是別的什麼,竟喏喏不知所語。其實她的頭暈也不是裝的,她心裡又氣又惱,再加上一時心急,血氣上衝,直到頂門,就是不頭暈都嫌奇怪了。
這時,突然門外來一陣‘咚咚’地敲門聲,凌子墨的聲音大叫道:“哥哥,出什麼事了,開門讓我進去,讓墨兒進去啊。”
剛才凌子楓的驚叫聲,他就聽在耳中,好容易掙脫侍衛的攔阻奔到門前,又發現房門不知何時被上了鎖,心中焦急之下,哪還顧得裡面有沒有尊貴的人。
一男一女在一間房裡,房門還上了鎖,就算他年紀幼小也隱隱會懼怕裡面了什麼事,凌子楓是他的,這輩子只能跟他在一起,無論對方是誰,他都不允許傷害她,對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