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越來越緊密,從前胸一點點的向下滑,親她的腰連線的美妙曲線,親她的圓弧可愛的膝蓋,親她的修長秀美的,親她光滑結實地腳踝,他咬遍她所有的腳趾,舔著她那微涼的腳面。
“我愛你,給我好嗎?”文傾瀾輕聲誘惑著,動作卻有些粗暴。她的衣衫早在他手下碎成了一片一片。那緊緊掐著她腰肢的手,遒勁有力,似乎把二十年所學的功力全傾注於此了。
他愛她,這毋庸置,這樣的愛已經持續了十幾年,那漫長等待的歲月,讓他變得瘋狂。他越是愛她,就越是想深入她,越是心疼她就越是打擊她,越是迷戀她就越是折磨她,越是珍惜她就越是要摧跨她。
摧垮,對,摧垮。完全打碎她堅強的意志,把她心中地脆弱整個展現出來,讓她無所遁形,只能躲在他的身體下喘息。
自從認識她開始,她就是極度頑強的,彷彿打不死的蟑螂,滅不掉的家鼠。但這種頑強卻是極讓人討厭的,他寧可她會撲在自己懷裡展示她的脆弱,也不喜歡她硬著頭皮承受一切。
可惜這樣軟弱的事她從未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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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不要嗎?白芷苦笑了一下,這一刻她似乎根本沒有說不得權利,他用雙手緊緊箍住了她的纖腰,就像要把他的胳膊嵌進她地肉裡,就像要吸附在她身上永遠不可剝離。
天翻地覆了,天塌地陷了,她在眩暈之中被他捧在了上邊,捧在了他之上。一波一波的衝擊,轟的她無所適從,只能隨著他地急動搖搖擺擺,飄飄蕩蕩,猶如漂流在海浪中無人駕駛的小船。
燭火燃盡了,‘啪’地一聲輕響,整個房間陷入黑暗。
經歷了這一次,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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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她在新婚地前一夜紅杏出牆了,與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完成了她變成女人地第一步。而且很要命的是她居然不想反抗。白芷閉上眼,根本不敢面對這個奪去他貞操的可惡男人。
都是那本春宮惹的禍,她把這一切都歸罪於一本死物。也不知是不敢,還是不想,她根本沒辦法面對自己真實的內心。
一夜歡好,快天明的時候,文傾瀾才戀戀不捨的離開。禁慾了足足一年,身體總算得到了宣洩,他顯得心滿意足。
“記住我的話,取消這可笑的婚事,否則後果自負。”文傾瀾嘴角掛起一抹笑意,輕輕在她唇上點了一下,聲音裡卻透著絲絲警告。
白芷沒吱聲,頭埋進被子裡,想把自己藏的更緊一些。做出這樣的事,她根本沒臉面裝作沒事人似的嫁給金湘,這對他不公平。但那幾乎是唯一擺脫文傾瀾的方法,她不敢放棄,也不想放棄。
每與文傾瀾接觸的更深一步
心都會顫抖一分,心裡的害怕也會多加一分,會升述的恐懼。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怕他,但從見他第一面開始,她就想躲,想躲開這個男人。或許潛意識中她已經認定他會給她帶來危險,會徹底改的人生。
房門輕響了一聲,文傾瀾離開了。這時想必藥鋪外很近的地方,正等著一身露水的張唯心,顫顫巍巍的翹張望著。
她很確信文傾瀾是有備而來,偷偷潛進她的房間,趁她不備鎖上房門。盡把鼠輩之徒的齷齪行為揮到極處。但卻沒有人敢聲討他,皇上寵幸民女,那叫游龍戲鳳,若是換了平民百姓,那就是**賊該千刀萬剮了。
白芷嘆息了一聲,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裡,如果可能,她乾脆都不想起床了。就這一身的紅草莓,掩都掩不住,出去了也是丟人現眼。
但可惜,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
想什麼,來什麼。正這時,門外傳來‘噹噹’的敲門聲,接著劉媒婆那高昂的嗓音,“白姑娘,怎麼還沒起,吉時快到了,一會兒接親的就來了。”
白芷忍不住一掩臉,心想,乾脆讓她死了算了。
“等一會兒,馬上起來。”她大叫著,開始找衣服。昨天那一套早就撕的碎裂,情急之下上哪裡找合身的?只好隨便尋了件冬裝胡亂裹在身上。
沒等她拾掇好,劉媒婆已經推門走了進來,一見她,立刻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呦,我說姑娘,一大早怎麼弄得這麼慘,這是剛打了仗回來嗎?”
她這狼狽樣,還真有點像去過戰場的。面對她的調侃,白芷微有些羞澀,忙挪了挪身子,讓道:“大姨裡面坐。”
“不坐了,你趕緊換衣服,這時辰可不等人。”劉媒婆抱著大紅色嫁衣堆在她面前,又轉身去廚房燒水準備給她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