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去,就算能找別人來,這件事她怎麼也說不清,只能暗自流淚。
她可是真的打碎牙齒往心裡吞,有苦說不出,她唯一的期望只剩下身上這個男人忙完之後,快快離去,讓她安然的離去。
她是崔家安插在臨郡王府的一個眼線,父母兄弟都在崔家莊子上討生活,在臨郡王府,她的身份雖然不是一等大丫鬟,可也沒受過什麼苦,只需要不時將她打聽到的一些關於臨郡王府的事情傳回崔家而已,這次,是崔家的大總管傳話給她,她不得不按照他們說的做,要不然自己的家人,那裡還有好日子過呢?
既然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她後悔也沒用,只消今天的事情過後,她還能瀕一條命在。
薛七公子心中可不管這個侍女心中怎麼想,他現在忙的可是不亦樂乎,都忘記現在不是在自己的家,甚至外邊的吵鬧聲他都沒放在耳中,其實,這也不能全怪薛七公子,李三公子打暈他時,給他口中餵了一顆助興的藥,他這回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
就算這侍女任他任意妄為,他還是覺得不盡心,覺得這個姑娘雖然長的很有幾分姿色,在床上卻跟一根木頭一般,影響他辦事的興致,要是在自己的家裡,有那些輔助器具助興,恐怕他還能更加盡興一些。
越是不能盡興,這薛七公子越不罷休,使勁折騰,直到臨郡王世子派自己的隨從開啟房門之後,那侍女終於忍不住喊出聲來,他才如夢初醒,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之後,一時之間他還搞不清楚什麼事,然後就看到臨郡王世子陰著臉色和京畿衛指揮使王大人也進了房門之後,他才覺得大事不妙,更讓他尷尬的是,他那東西到了現在,還沒有下去,直直地挺著。
接著,更讓他鬱悶的是,那姑娘面對臨郡王世子竟然自稱奴婢,難道這姑娘不是崔家的姑娘?
他終於覺得事情不對勁了,也有些怕了,可惜,面前鐵青著臉色的人根本不給他求饒的機會,王大人直接命人將他的頭臉蒙上到了這裡。
然後,他的苦難日子開始了。
其實,這兩人的身份都是可以查清楚的,說起來不過又是薛七公子的一樁風流事,那女子也不過是臨郡王府的一個侍女罷了,可這荷花會的安全是由王皓王公子負責的,出了這等事情,還牽扯到竇子涵,這王公子心中可是惱火的很,豈能輕易放過薛七公子。
所以,當臨郡王世子將薛七公子交到他手中處置時,王皓王公子就打算給這位浪蕩公子一個好好的教訓,最後直接將薛七公子關在這裡,讓用暗影特殊的手段好好招待幾日,再放人回去。
薛七公子昨日在荷花會上所做的事情,南平侯府的人不會不知道,可自從那一年的荷花會發生了刺客事件之後,歷屆的荷花會在安全方面就越來越嚴格,發生了任何事情,都需要詳查,薛家的人自知理虧,也只能乾著急。
雖然只過了一個晚上,薛七公子就有生不如死的感覺了,王皓王公子將他關在這裡,並沒有馬上開始審問,而是先讓暗影們先給薛七公子一些教訓,他們折騰人的方式,可是稀奇古怪的,
在這些方法中,**的疼痛固然難熬,可最難熬的還是精神虐待,比如說,將他的頭臉蒙起來,然後在他的胳膊上割一個小口子,讓身上的血液開始滴滴答答的流,其實胳膊上根本就沒有傷,所謂的滴滴答答的聲音,不過是暗影們製造出的滴漏,滴出來的也是水。
可是薛七公子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胳膊破了,這身體裡面的血再滴滴答答的流,這單調的聲音一成不變,聽著聽著,薛七公子心中的死亡恐懼就越來越強。
心中的窒息感就越濃烈,他那精神意志實在不怎麼樣,不一會,就嚇暈過去了。
這樣就算將來人被放出去,身上也沒有傷痕,也沒有人能抓住暗影們的把柄。
對薛七公子這樣的人,京城的人大多都不齒,包括這些皇家暗影們,在自己的首領沒有發話之前,薛七公子勢必還要在這裡住上幾天,至於還要受什麼樣的款待,那可不是他自己事先能知道的了。
回到崔家,吃過晚飯,陪崔老祖宗說過幾句閒話之後,竇子涵又去小豆芽菜的房中檢查他最近的功課,順便看看,他前幾日身上的傷可好了?這幾日,還有沒有學堂裡的學生欺負過他?
她身後仍帶著阿蓉和含笑兩個大丫鬟,一路行來,府中的下人也因為她在崔家的地位迅速上升而對她的態度恭敬了許多。
走著,走著,又在一個迴廊的拐角處,碰到了崔三公子這個浪蕩公子。
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