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拉著她做到晨起。
即便是仙丹,也需要一段恢復時間。
“爺下朝後去見下岳父,大概會晚些回來。”
四爺看著笑怡身上的痕跡,眼中露出一絲心滿意足。
她的滋味,十幾年如一日的好。十三四歲時有青澀的風情,懷胎時帶著母性特有的光輝,而現在全然盛開,則如一朵華貴的洛陽牡丹。
無論任何時候,都深深吸引著他,讓他移不開眼睛。
而更令他欣喜地是,她似乎對他有了些不一樣的感情。雖然她沒有明著說,但深諳人心的他還是能感受出來。
疲憊的笑怡一個咕嚕,睜開眼睛。剛想起身,坐到一半卻因為腰部力量不足,而向枕頭上摔去。
“小心些,爺可先走了。”
抓住四爺的手,她有些驚恐。
“爺不是已經懲罰過了麼?”
四爺有些驚訝,昨夜的記憶突然閃現出來。原來她是這麼想的?真是,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這麼迷糊。
“爺們心情煩悶時,你身為福晉卻一點都不體察。此等大錯,豈是那麼容易彌補的?”
“你耍賴。”
四爺點頭,“爺並沒有說,為所欲為一晚就可以原諒你。昨晚是誰說‘阿瑪如今寂寞,歡迎四爺去陪他解悶’。”
是她說的,可她不想在阿瑪心目中完美的形象,因此事有了汙點。額娘一定會理解他的,可阿瑪是男人,四爺近幾年又表現良好,難免他會感同身受啊。
“那不是開玩笑的麼,爺你怎樣才……”
四爺順勢坐下,將她摟在懷裡:“爺難受了半個月,笑怡好好伺候爺半個月就行了。”
“半個月?天,你當我是鐵打的,還當你是鐵打的?”
本來開玩笑,可笑怡竟然敢質疑他的能力。看來,他是該證明下自己。
“原來笑怡一直覺得爺不行?”
“可這是事實……”說到一半,她才驚覺這“不行”是什麼意思。
“不是,妾身只是關心爺。年輕的時候一定要注重養生,老了才能少受罪。”
怎麼越解釋越亂,她抓了下頭髮。
四爺在她頰邊輕啄一口:“笑怡放心,爺到老了也一定行的,到時候你可以親自體驗。”
這都是什麼事啊!
“不然,爺去找十四弟……”
伸手捂住他的嘴,她眼睛與他對視:“好,成交!”
四爺點頭,起身朝外走去。
笑怡巴著拔步床的柱子,大聲問道:“那爺可不會去找阿瑪了?”
掀開簾子的四爺回頭:“爺找他,去看看佈置得人手,能不能擋住此次的事。既然笑怡如此迫不及待,爺一定會早些回來陪你的。”
而後他笑著走了出去,臨了還體貼的關好房門,囑咐守門的鼓瑟讓她多睡會。
上當了!
笑怡錘了下床柱。不怪她太笨,而是誰會相信昨天傍晚臉色陰沉的要死的四爺,會在短短一個時辰內,變成這幅油嘴滑舌的模樣。
怪只怪,這人太善於偽裝,由悶騷轉成了明騷。
吹了下痠痛的中指,望著窗外明媚的日光,她嘴角揚起。
府裡的低氣壓總算結束了,她也可以開心的吃飯了。天天對著一張棺材臉,這半個月她胃口真的差了不少。
或許,她沒有自己想的那麼不在乎四爺。最起碼,他低落的情緒,可以影響到她和孩子們。
這一刻她忽然感覺,他們是一個完整的家。
禍福相依,休慼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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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別再笑了。”
“大臣們可都在看你。”
下朝後,四爺獨自走在乾清宮前的漢白玉臺階上。十三和十四一左一右走上來,一人一句警告著他。
環視四周,果然一些相熟的大臣,臉色都像活見鬼似得。
他有些納悶,難道深沉的人就必須一直不苟言笑?
“你們怎麼來了?”
“你終於肯說話了,弘晨侄兒最近如何?”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四爺臉色一僵。朝人少的地方走著,他邊想著,這倆無時無刻想看他笑話的,真是他的親兄弟麼?
因為烏雅氏,他也對十四弟有過心結。不過隨著昨天笑怡的勸解,他已經完全想開了。不論如何,這總是與他最親近的弟弟。
尤其是對烏雅氏幾乎沒什麼印象的十四弟,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