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憐香呢?”凌飛揚見他的思想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就問。
藍君澈回過神來,恢復正常,道:“已經順利帶出來了。嚯!還真看不出來,你考慮得還挺周到!要換做是我,才不會想到事先囑咐楊無炬去接人!還有,你那個煙霧彈,聽說是他一邊哭著一邊製出來的,到底怎麼回事啊?”
凌飛揚像趕蒼蠅一樣揮揮手,道:“你很煩勒!自己不會去想啊?”不就是洋蔥嗎!
見她走掉,又不肯說,藍君澈不死心,追上去央求她告知。
看著他們一前一後,一個死活不說,一個又軟磨硬泡,死纏爛打,藍君涵自嘲地笑了。看他們多相配啊!自己本就應該站得遠遠的,不是嗎?
他們並沒有回去,因為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千魂肯定在城內佈置了暗哨,只要他們一露面就會遭到大舉追殺。換回衣服後,他們就躲在城外樹林中。凌飛揚好好睡了一覺,楊無炬這才灰頭土臉地回來。他發誓一定要整回來,大他萬萬沒想到凌飛揚此舉正是為了報某晚某人和她打架之仇。
指著一身泥土多多楊無炬,凌飛揚笑到肚子到快抽筋了。
而楊無炬看著一臉隱忍的藍君澈氣得抓住他的領口,咬牙切齒地道:“想笑就笑,小心憋出內傷!”
“你說真的?”藍君澈無比認真地問。
“你……”
“哈哈哈……”
楊無炬徹底無語。還是藍君涵好啊!可是,他為什麼都不看自己?弄明白一向冷漠的他不想因看見他而失態才不看他,楊無炬暴走。
笑夠了,凌飛揚在他臉上拍下一些泥土,問:“喂,我讓你去埋洞,又不是叫你去學人家老鼠打洞,為什麼弄得這麼狼狽?”
“你還好意思說?洞那麼深,我哪裡去找那麼多泥土來填?那我只好把洞壁鑿爛了,結果不小心洞塌了,我差點兒被活埋!”楊無炬咆哮道。
掏了掏險些聾掉的耳朵,凌飛揚收斂起心態,說:“好了,笑完了就該辦正事了。這是孟家莊的事,你們倆不參與也沒關係。”
“喂!我告訴你我們是絕對不會推出的!你休想把我們排除在外!”藍君澈大耍纏人之能。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但凌飛揚平復心態,故作為難地說:“這樣啊?可是你們畢竟不是孟家莊的人,你們插手恐怕會引人非議,這樣不妥吧?”
“屁話!”藍君澈不屑地反駁,“哪有什麼不妥?要是哪個王八羔子敢說閒言碎語,我第一個宰了他!”哼!誰敢說本大爺的閒話就試試!
其實,凌飛揚是怕人家說他藍家仗勢欺人,自以為是,竟敢去管人家內部的事,國際上不是都說兩國互不干涉內政嗎?但是,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她再推辭是不是就不好了?她笑得像只狐狸,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首先,火燒鏢局。
這項任務要有輕功極好的人來完成。他們三個都行,但藍君涵一看就不是會防火的人,楊無炬可能會由於某人分心,就只好讓藍君澈去了。
於是,當晚祥雲鏢局失火,火光沖天,映紅半邊天,雲驥城夜如白晝,好不壯觀。
鏢局莫名其妙失火,張牧也猜到七八分,便帶人四處搜查。而此時楊無炬和藍君澈就故意現身將他們引至城外。當然,張牧派人通知了千魂,可是千魂卻不肯出面,因為暗月門此時來找他麻煩了。這是凌飛揚沒料到的,不過正好幫了她一個大忙!
張牧帶了幾十個人去追,來到一片樹林,卻不知中了圈套。接著,他的手下陸陸續續被機關射殺,所剩無幾。他這才知道中計,倉皇逃跑,哪知這才是他們的目的。
驚慌的張牧被追來追去,就像只沒頭蒼蠅似的亂闖,最終只剩下他一個人。對他們四個來說,要對付他容易得很。但豈料他溜得像泥鰍,硬是抓他不到。她讓他們放他走。
張牧以為自己星運,終於逃脫了,卻聽到笛聲四起。不知這笛聲從何處來,但那聲音越來越急,越來越近,逼得他心跳加速,險些血液逆流。這笛聲對此刻的他來說無疑是催命曲。一個人最後的防護便是心理防線,一旦崩塌,便什麼都完了。以為被人圍困的張牧像喪失心智般亂闖,偌大的樹林卻如迷宮般將他牢牢困住。
最後,逼供。
看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張牧,凌飛揚笑得如冬日的陽光。
“嘿嘿!沒想到心理戰術果然是屢試不爽!張總鏢頭,真是辛苦你了!”凌飛揚轉著手上的笛子,煞是得意。
楊無炬無奈地搖頭,因為替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