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夫人站起身,臉上有了希望的光彩!
風塵僕僕的孫世德與女兒孫玉蓉邁進前廳,剛要施禮卻被赫連將軍與夫人阻攔。
“孫大夫不必多禮,請您快去看看鷹兒吧!”驃騎大將軍赫連贊拉住孫世德的手焦急地道。
孫世德點點頭,也不多說便直奔赫連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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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氏父女給赫連鷹把過脈、查過病因之後,與四名太醫坐下來一起商議治療方法。
四名太醫將這兩天一夜用過的藥和方法說了一遍,並證明這些方法都無效!
孫世德捻著鬍鬚陷入沉思。
孫玉蓉坐在床畔美眸含淚,手裡拿著用冷水投過的帕子擦拭著赫連鷹額頭上的汗。
“無缺……”赫連鷹不安地晃動了一下頭,又叫出花無缺的名字。
“赫連大哥?”孫玉蓉聽到赫加鷹說話,連忙把俯身把耳朵靠過去,“赫連大哥,我是玉蓉啊,你說什麼?”
“無……無缺……”赫連鷹沙啞的聲音重複著這個名字。
無缺?孫玉蓉坐回椅子,哀怨地看著昏迷中的赫連鷹。
無缺就是那個烏山鎮米油鋪老闆的妹妹吧!
那個米油鋪老闆是個文弱書生型的男人,長相也很普通,實在想像不出他會有一個什麼樣出奇的妹妹值得赫連鷹牽掛戀慕!
“赫連大哥,不要再想那個什麼無缺了,快些醒過來吧。”孫玉蓉撫著赫連鷹稜角分明、英俊的臉龐,“你聽到玉蓉的聲音了嗎?忘掉她吧,若不是她的緣故,你怎麼會遲歸,又怎麼會惹怒皇上把你關起來呢?”孫玉蓉已經聽說了赫連鷹回來後的所作所為,她不禁有些難過。
大軍奉皇命被召回時,孫世德並未隨軍回到寧都,而是帶著女兒遊訪名山,採摘草藥。若不是在行城接到將軍府的飛鴿傳書,他們可能還不會著急趕回來!
孫玉蓉在烏山鎮看到赫連鷹不顧自己來看他,聽到“無缺”有難便飛身離開,一顆芳心頓時碎成千片萬片,從花富山那裡也問不出什麼來,便黯然神傷的回了固山城,後隨父親尋藥遠行。
“玉蓉?”孫世德撥開內室的珠簾,看到女兒坐在赫連鷹床旁落淚,不禁搖頭嘆息,“玉蓉,你過來一下,與四位太醫大人商議一下給少將軍的用藥。”
“是,爹爹。”孫玉蓉站起身,不捨的多看了兩眼赫連鷹,才往外室走。
到了外室向四名太醫施禮問候後,孫玉蓉站在孫世德身後傾聽太醫與父親討論如何給赫連鷹治病的事。
太醫們已經是黔驢技窮,只能謙遜的徵詢孫大夫的意見,孫世德最初的想法與太醫們也是一致,但聽太醫們說沒有效果,一時間也想不出好辦法來。
“玉蓉,你想一想,還有什麼可行的法子嗎?”孫大夫回頭看著女兒問道,“各位大人已經把辦法用得差不多了,我一時也想不到有效的法子來。”
缺男青床捧。孫玉蓉從小就跟隨在父親身邊行醫,不但實證例項接觸得多,她還特別喜歡看一些醫書,比起父親孫世德來,她可能知道的醫術知識更多一些,只不過沒有實踐過而已。
沉吟了一會兒,孫玉蓉看向四位太醫輕聲道:“晚輩為少將軍把過脈,也看了他的症狀,正如四位大人所說,是溼寒入侵導致的風寒急症。方才晚輩還注意到少將軍的臉上和手臂上有類似紅疹一樣的小疙瘩,不禁大膽猜測,也許少將軍是睡時出了一身汗,被冷風突然一吹造成了孔竅受激閉塞,將溼寒封在體內出不來。縱然喝再多的湯藥,孔竅排不出汗來,自然也無效果。”
四名太醫聽後連連點頭,“我等也發現了那些疹子,卻不知是症狀引起。”若是出汗吹風造成的閉竅,那麼喝再多清熱解毒的藥也沒用啊。
孫玉蓉在室內來回踱了幾步後停下,“不如用坐浴的方式先讓少將軍身上的孔竅開啟,再在熱水中泡上藥草,使藥力由肌膚滲透入體,想必治療起來更見成效!”
孫大夫和太醫聽後眼睛都是一亮,覺得此法甚好!
“果然虎父無犬女,孫大夫醫術高明,孫姑娘更是了不得!”一名老太醫露出笑容讚許地道,“孫姑娘的觀察比我們都細微,而且能馬上想到治疾良方,真是了不起啊。”
孫玉蓉抿唇淡笑,朝太醫們施禮感謝誇獎。
“那我們就去和赫連將軍說一下這個法子,讓將軍府的下人準備熱水吧。”孫大夫站起身準備去告訴赫連將軍和夫人這個好訊息。
“好好!還請孫大夫和孫姑娘開出藥浴的方子,我們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