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硬實的肌理上!
這個小女人從來無男女之嫌的諱忌,就算是邊境小鎮不注重繁文縟節,但未婚的女子還是多矜持,哪有動不動就用手“摸”男人的!
以前他覺得花無缺這是“勾搭”他,但經過與她相處的那一個多月之後,赫連鷹深知花無缺這個舉動只不過是很隨便、無心的舉動,就像男人間的拍肩膀一樣!
但花無缺雙手輕推赫連鷹胸口的動作卻令錢墨璇挑起眉尾翹得更高了!
赫連鷹抬起手抓住按在胸前的那兩隻小手,輕微用力的握了握,“我不想給老闆你添麻煩。”
他知道奴隸沒有自由可言,上次自己突然離開,雖然留下了轉讓契書和銀票,但花家仍然會受到責難!錢墨璇是花家米油鋪的老顧客沒錯,但這個錢把總對花無缺的態度曖昧不清,萬一為難花家怎麼辦?
花無缺的臉頰火燒似的發熱發燙,輕掙了兩下手卻沒掙開,不禁立起眼睛來,“你……你能說明白什麼?”萬一說走嘴了,和自己的那套說詞對不上怎麼辦?
“花老闆,赫鷹說得沒錯,不如由他來答更好些。”錢墨璇也站起身走到兩人旁邊,輕輕一揮手格開了赫連鷹抓握著花無缺的手,“赫鷹你是在商隊裡犯什麼錯,才會被人家棄用的嗎?再回花家來,你的奴籍需要在縣衙……”
“回錢把總。”赫連鷹淡笑地打斷錢墨璇“公事公辦”的話,“小人因救了新主人一命,受其恩惠現在已脫了奴籍,恢復了普通的蒙薩百姓的身份。之所以回到花家米油鋪來做事,是因為……”他捲起衣袖,手臂上那猙獰的府印展露在花無缺和錢墨璇的眼前。
花無缺瑟縮了一下,無論何時何地,看到這個府印烙出的傷疤,她都會胃裡犯扭,鼻端彷彿再次聞到人肉皮被燙焦時的臭味!
奴隸與豬狗一樣沒有地位,所以烙印是理所應當,可作為曾經生活在平等社會中的一抹芳魂,花無缺實在是不能苟同這種不人道的作法。
“身上有了這道疤,小人在蒙薩也是備受歧視。想到在烏山鎮花家還算被當人看待,老闆一家人又很和善,所以心念一動便來投奔了。”赫連鷹放下衣卷,從容不迫地道。
這番話聽得花無缺心裡又酸又暖。
這個家奴總算還有點良心,知道感恩!脫去奴籍後,他的確是來投奔他們。
“真的如此?”錢墨璇的聲調裡有著質疑。
“當然。”赫連鷹頷首肯定地道,“小人的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