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關心地上前,“赫連大哥,這是怎麼回事?你幹嘛這樣對那大哥?”她關心的是赫連鷹,不是那史拓。
“沒什麼。”赫連鷹淡聲地道,然後不打算與孫玉蓉多作交談,與她擦身而過的準備去教場!
孫玉蓉被赫連鷹的冷淡刺痛心房,追上去跟在赫連鷹身後柔聲地問道:“赫連大哥,你是不是在生氣?生誰的氣?是那大哥惹到你了嗎?”
赫連鷹不理會孫玉蓉的追問,大步的走在前面。
孫玉蓉在自家店鋪看到赫連鷹騎馬而過,猜想他是來兵寮了,便匆匆趕過來,可沒想到赫連鷹一反清醒後對她的溫柔體貼,突然冷淡起來!
到了教場,赫連鷹脫下披風與外衫,跟士兵們一起練兵,又捉著那史拓用兵器過招,把個那史拓打得招架不住,幾次翻倒在地!
一開始那史拓只招架不還手,但後來被赫連鷹兇猛的攻勢狠揍幾回後,他也怒了,咆哮著衝向赫連鷹,兩個人當著士兵的面開始了互毆!
士兵超初只當作是將軍與副將在練手,點到為止,後來發現兩個臉上都掛了彩還不收手時就驚慌了,士兵分成兩批,試圖分開猛獸似的兩個人。
孫玉蓉在一旁看得揪緊衣襟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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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來……啊呀!爺,您的臉!”劉嫂聽到特定的敲門聲響過後,開啟了院門,剛想跟赫連鷹問好,卻被他的臉嚇得驚叫出聲!
赫連鷹的左眼眶青腫破皮,乾涸的血凝在他的眼上、臉上!鼻樑上還有一小塊擦傷,雖說沒流血卻也結了硬痂!更不要說嘴角的傷口殷紅嚇人!
“劉嫂,怎麼了?”花無缺從屋裡衝了出來,手裡舉著春兒昨天給她找到的木棒!當看到掛彩的赫連鷹時,她的手一抖木棒掉到了地上!“你……你怎麼弄成這樣?”她還以為遇到壞人。
嬌小的身子飛撲到他的面前,花無缺無法多想,雙手小心的捧住他那張俊臉……現在勉強算俊臉吧。
帶著傷的臉在騎馬賓士中已經凍得僵掉,傷口甚至都感覺不到痛楚!但她的手輕輕覆上來,卻像化開了冰封河面的暖陽,溫暖了他的臉……還有迷惘的心!
不管劉嫂和春兒吃驚的瞪視,赫連鷹彎腰猛的抱起花無缺徑直朝她住的屋子走去!
花無缺也嚇了一跳,但她從他緊繃的身軀和急促的腳步中感覺到他的不安與……憤怒!
劉嫂的臉一紅,連忙把門關上,並叮囑女兒進東廂房不要出來,她去燒熱水。
門關上的剎那,也將矗立在街口那抹綠色纖影關在門外!
孫玉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赫連鷹與那史拓被士兵們拉開後,依舊不理會孫玉蓉想幫他處理傷口的意願,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孫玉蓉並不是嬌弱的姑娘,她也會騎馬,牽了兵寮中一匹馬追隨著赫連鷹而來!
本以為赫連鷹是回將軍府,可他卻在距離將軍府還有段距離的街角下馬,來到一戶人家門前……
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然後一抹看不清容貌的白色身影也迎了上來,赫連鷹竟然抱起那抹白色身影進了院子!
孫玉蓉一顆芳心頓時碎裂一地!
那個女人是誰?他們為何那麼親暱?指甲深陷入掌心,孫玉蓉竟沒感覺到疼!
她嚐到了血的味道!花無缺睜開眼睛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熱吻著她的赫連鷹!他嘴上的傷口裂開了!
他夾著寒氣把她抱入屋內,一聲不響的把她放到床上,然後便撲過來壓住她、雙唇在她的唇上肆虐!
記憶中他的吻是多變的!有溫柔憐惜的吮吻、有飽含慾念的深吻,當然也有像現在這樣像飢餓野獸一樣貪婪嗜血般的吻!
她的抗拒令赫連鷹加深這個吻,大手急切的拉扯著花無缺衣裙。
“痛……痛……”花無缺被赫連鷹粗魯的拉扯弄疼了手臂和肋側。
她的呼痛聲驚醒了狂躁的赫連鷹,染血的雙唇微微撤離,凝視她的黑眸中盛著無助與痛苦!12VVF。
他的眼神觸動了花無缺心中的柔軟與母性,她抬起一隻手輕輕抹去赫連鷹唇上的血跡,停留在他受傷的嘴角,“你和人打架了?”
赫連鷹身子輕顫了一下,眼中痛苦又增加幾分,“一個從小到大都是好兄弟的人……”
最親的人都在騙他,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有人說,男人在女人面前很容易變成“男孩兒”,再不輕易展現脆弱的男人也需要一個女人給予的溫柔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