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哪怕兩人夜夜都不忘恩愛,耕田的時候也都十分賣力,更是把吳氏和林氏傳授的秘法都統統用上了,張巧兒的肚子也都一直沒有好訊息,一直到第四個月張巧兒身上才再度出現了葵水遲遲不來的情況。
有了上一回白高興一場的經驗後,這一回張巧兒不敢把葵水遲來一事到處聲張,更是嚴令齊大郎不準把這件事洩露出去,免得到頭來又讓兩家的長輩白高興一場。於是夫妻倆商量過後,決定暫時停止耕田這項劇烈運動,等過一陣再請大夫來把脈,經由大夫確認了後、再把準確的好訊息告訴兩家的長輩也不遲。
於是張巧兒和齊大郎只能不動聲色的盼啊盼,就等著張巧兒私底下算的天數一到,就立馬把大夫請來把脈、揭開最終的謎底……
且先不提張巧兒是否懷上孩子一事,卻說那姜氏自從和林氏PK了一回、被林氏說得啞口無言後,此後她果真安分了許多、也不敢再提給齊大郎納妾一事。齊大郎夫婦上朱家探望她時、她也都是客客氣氣的,不敢再端著親孃的架子為難齊大郎夫婦了。
張巧兒見了忍不住暗暗猜想這姜氏是害怕林氏,還是怕林氏把當年她做下的那些不光彩的事兒抖出來。不過不管怎樣,這姜氏算是被林氏給打壓得焉了、從此沒了“殺傷力”,倒是那朱二孃還是不死心、還想著把銀瓶塞給齊大郎!
話說朱二孃見姜氏塞妾失敗後,馬上就琢磨出另外一個法子,打算想法子讓齊大郎和銀瓶勾搭上———或是讓他們兩人彼此對上眼、勾搭出感情來;或是索性尋個法子誣賴齊大郎輕薄了銀瓶、讓他不得不納銀瓶為妾!
總之只要能把銀瓶嫁給齊大郎,完成李氏交給她的任務、討得李氏的歡心就行……
於是朱二孃很快就想了一計,假意尋了個藉口說是要和齊大郎商量要事,約齊大郎第二天午時單獨在一家名為“州北八仙樓”的酒樓見面。朱二孃約齊大郎時,還特意叮囑他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別人,且只能單獨一人前來赴約。
朱二孃約了齊大郎後,再如法炮製的約了銀瓶,說是想請銀瓶到外頭去吃頓好的。這銀瓶身子骨不好,本是不願意出去走動的,不過朱二孃卻點明齊大郎也會出席,讓對齊大郎有著痴念的銀瓶馬上答應赴約,也不問朱二孃為何突然請他們吃飯、只滿心期待著見齊大郎一面。
朱二孃這麼一忙活,第二天午時果然齊大郎和銀瓶便在那“州北八仙樓”碰了面,為了討得婆母的歡心,朱二孃忍著心疼做了東,硬是拉著齊大郎和銀瓶在酒樓吃飯,並十分熱忱的說東道西、活躍氣氛。
這銀瓶其實並不知道母親和大嫂所作的一切,也不知道朱二孃這個大嫂曾經逼齊大郎娶她,因此她只當成是一次尋常的見面,和齊大郎交談時雖偶然流露出迷戀的目光,但言行舉止間卻是中規中矩沒有絲毫逾界之處。
倒是朱二孃有心讓齊大郎和銀瓶單獨相處、培養感情,因此她很快就尋了個藉口離開酒樓到街上隨意溜達,想著溜達一會兒再回去。這朱二孃在街上溜達了一會兒後,正巧見到張巧兒和齊三娘從一家醫館裡走出去,於是朱二孃眼珠子一轉、立時心生一計,並馬上拔腿追了上去……
朱二孃一追上張巧兒,就十分熱情的開口打招呼道:“大嫂、三姐,這麼巧在這裡遇上你們啊!你們走得如此匆忙是要去哪裡?”
張巧兒對朱二孃沒什麼好感,因此她只不鹹不淡的答了句客氣話:“是挺巧的,我和三娘正打算回家去,三娘說想念公公和婆母了,我便提議讓她回家陪公公和婆母吃頓飯。”
一旁的齊三娘聞言笑著補了一句:“其實是大嫂有好訊息要告訴大哥,所以我們才急著回家去找大哥,一時走得快了才沒看到四妹你。”
朱二孃聽了齊三孃的話後、馬上故作驚訝的說道:“大嫂,你不曉得大哥今兒約了人在外頭見面,沒在家裡嗎?”
張巧兒聽了感到十分意外,不由追問了句:“你大哥他約了人嗎?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他昨天兒沒和我說起、我也不曉得他約了什麼人。”
“原來大哥什麼都沒和大嫂你說啊!”
朱二孃邊說邊裝出一副十分意外的樣子,並且故技重施、像上次那樣睜著眼說瞎話騙人:“那大嫂你肯定也不知道大哥馬上就要納妾一事吧?大哥他早早的就和我婆家說好,說要把我那小姑子銀瓶抬進門當妾!我還以為大哥已經把這事也和大嫂你說了呢!”
朱二孃話音才落、張巧兒都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一旁的齊三娘就大聲說了句:“不可能!大哥他答應過大嫂這一世都不會納妾,他不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