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陸書皓的話立刻給了霍雲揚極大的希望,他猛的衝到陸書皓的面前,一把抓住陸書皓的手腕大叫道:“陸大公子,你見過象這樣的玉佩對不對,你在哪裡見到的,玉佩的主人呢!”
“啊……”陸書皓只是個文弱書生,那裡經的得從小打熬筋骨,練的渾身銅皮鐵骨的霍雲揚的一抓,疼的陸書皓怎麼都忍不住慘叫起來。
沈倩如嚇了一大跳,忙衝到陸書皓身邊扶著他被霍雲揚抓住的那隻手臂,瞪著霍雲揚道:“霍二哥你幹什麼,快放手啊,你想把他的手腕捏斷麼?”
霍雲揚被陸書皓和沈倩如先後的兩聲大叫嚇了一大跳,他從小就在軍隊中長大,從來沒有和文弱書生打過交道,便是他家裡的孃親姐姐嫂子,都是將門之女,個個身手不凡,是以霍雲揚從來就不知道人怎麼會這麼脆弱,他只抓了一下就要慘叫呢。
慌忙放開手,霍雲揚後退兩步,沈倩如也沒心思理他,只拉起陸書皓的袖子察看,陸書皓白的令女人嫉妒的手腕上赫然一大圈兒青紫,看著好不觸目驚心,沈倩如緊張的叫道:“翰誠你疼不疼,你先忍著些,我這就叫人去請大夫。”
陸書皓雖然手腕很疼,可是卻因為沈倩如對他的緊張而露出了笑容,他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拍拍沈倩如的肩,笑著說道:“三弟別擔心,大哥沒事兒,不用請大夫了,回頭叫人去買些跌打酒擦一擦就行。”
霍雲揚有點兒傻眼,這也算傷?還要請大夫搽跌打酒,要不要這麼誇張啊,他不過是輕輕抓了一下而已,小白臉兒就是小白臉兒,真是沒用。
慕容璧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忙起來走到眾人身邊,從懷中拿出一隻兩寸來高的豆綠釉小瓷瓶,遞給沈倩如道:“若虛賢弟,你霍二哥是個粗人,手上沒有分寸,大哥替他給陪個不是,這紫金活血膏對外傷有奇效,回頭給大公子抹上,只消半個時辰就消腫散瘀,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沈倩如見陸書皓的手腕比剛才更顯青腫,便接過小瓶子挑出些淺紫色的藥膏細細的抹在陸書皓的手腕上,塗完之後便聽陸書皓說道:“這藥果然有奇效,抹上之後就不疼了,多謝慕容公子。”
慕容璧爽朗的笑道:“不疼就好,雲揚,陸大公子是讀書人,你道都象你似的粗人一個,還不快給陸大公子陪個不是。”
霍雲揚雖然心中對陸書皓的弱不禁風很不屑,不過慕容璧是他最敬重最佩服的人,於是便抱拳道:“陸大公子,霍雲揚給你賠禮了。”
陸書皓因為沈倩如的關心而心情大好,便也笑著說道:“霍兄言重了,些須小事不必介懷,霍兄請坐下說話。”
霍雲揚回座位坐下,盯著陸書皓問道:“請問大公子是否見過與霍某這方玉佩一模一樣,只是背面所刻名字不同的玉佩?”
陸書皓遲疑的“這……”了一聲,他心裡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霍雲揚沈倩如就有這樣一塊玉佩。
霍雲揚見陸書皓有些遲疑,心中反而大喜,只因他覺得有希望了。他立刻以目光鎖住沈倩如,急切的說道:“這玉牌是家祖父親手所制,霍某的兄弟姐妹人手一塊,正面圖案都一樣,背面則刻了我們兄弟姐妹的名字,霍某的小妹十五年前失蹤之時,頸上就帶了刻著她名字的玉佩,我們一家人找了小妹整整十五年,卻一直沒有找到,前些日子聽慕容大哥說他見到一個與霍雲揚極相似之人,我就在想她有沒有可能就是小妹,所以特意隨慕容大哥前來查證。若虛,你是女扮男裝對不對,小妹與我相貌很象的,你也有一塊對不對?”
沈倩如心裡很亂,這時陸書皓忽然插嘴問道:“敢問霍兄,令妹的玉佩上刻的是什麼字?”
霍雲揚想也不想便大聲說道:“刻的是倩如二字,小妹的名字就是霍倩如。”
陸書皓的臉色微變,他立刻說道:“請二位稍坐,在下與三弟去去就回。”說著,他便一把拉起沈倩如的手,疾步衝出了花廳。
“岳父在哪裡?”陸書皓邊走邊急急的問道。
“爹在外書房。”沈倩如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她的心思還停留在霍雲揚的那一番話上。
陸書皓飛快說道:“你先去換衣裳,然後到外書房來,我這就去見岳父大人,阿如,這事咱們得問清楚。”
沈倩如忽然害怕起來,她一個勁兒的往後抽自己的手道:“還是不要去問吧。”
陸書皓停了下來,看著沈倩如的雙眼,輕聲而堅定的說道:“不論怎麼樣,他都是我的岳父大人,我都會盡心盡力的孝敬他,可是你總不能一輩子糊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