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東方彩霞向朱彬罵道:“沒用的狗東西!還不快滾下來!沒把我搞死,倒想把我壓死!”
朱彬不禁滿面通紅,趕緊灰溜溜地從東方彩霞的身上爬了下來,隨即下了床,那種難堪的神情,如同一個因偷竊財物而被主人當場捉住的小孩子。
郭發達不禁幸災樂禍,取笑朱彬道:“正如老婆大人的那一句名言:‘沒有金剛鑽,你就別攬那瓷器活’!哈哈!笑死人了!”
朱彬狠狠地瞅了郭發達一眼,暗道:“我已被老婆弄了一個灰頭土臉,他卻落井下石,真不是東西!”
郭發達開始上床,彷彿床上的東方彩霞是高樹上的一枚鮮果,他要上樹摘取果子一般。但是,由於他有一條胳膊被柳實打傷了而不敢動彈,因此上床時頗為吃力。他的窘態,令朱彬哈哈大笑起來。
西門秋月也笑了,不過,他礙於身份,雖見郭發達用一條手臂上床頗為吃力,卻不能上前助郭發達一臂之力。
反倒是東方彩霞拉住了郭發達那一條沒有受傷的胳膊,將他拉上了床。郭發達笑道:“老婆啊,你比我還要急啊!”東方彩霞道:“是啊,朱彬狗屁不是,他那點力氣都用在喝酒賭錢上了!我只能指望你了!”朱彬聽了,一時羞赧之極,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郭發達大喜,用手在東方彩霞白花花的屁股上重重地扭了一把,笑道:“老婆啊,我和朱彬不一樣!”東方彩霞媚眼如絲,斜睨郭發達,嬌聲笑道:“你和朱彬哪裡不一樣呢?”郭發達道:“朱彬的力氣都花在賭博和喝酒上了,我卻是不賭錢不喝酒,只留著力氣在老婆身上幹活!”東方彩霞一邊將胸前的兩個大白兔往郭發達身上蹭著,一邊用手在郭發達的粉臉上重重地扭了一把,笑道:“先別吹牛皮!俗話說得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
朱彬醋意大發,道:“郭發達,你不喝酒,是因為酒量不行!你不賭博,是因為你不會!像賭博這種高智力的活動,豈是你那個榆木腦袋所能學會的?”
東方彩霞哈哈大笑起來:“朱彬、郭發達,你倆真是狗咬狗啊!兩條瘋狗!”
雖然被東方彩霞當作“瘋狗”取笑,但朱彬和郭發達卻是敢怒而不敢言。
西門秋月卻忍不住大笑起來。
東方彩霞驚問道:“老公,你笑什麼?”
西門秋月笑道:“老婆啊,你說他倆是兩條瘋狗,那麼,你要這兩條瘋狗為你侍寢,你成了什麼了?”
“對啊,他倆是瘋狗的話,我豈不是成了(狗)日的?”東方彩霞摸著她那可愛的小鼻子,嬌笑起來,眉梢眼角,盡是媚態。
朱彬和郭發達一想之下,也大笑起來。
然後郭發達又在東方彩霞的屁股上扭了一把,面帶挑釁地道:“老婆,你說我是馬還是騾子?”
東方彩霞在郭發達的臉蛋上重重地扭了一把,嬌笑道:“你是騾子還是馬,我一試便知!我是當世最好的相馬大師!”說著仰面躺在了床上。
郭發達趴在了東方彩霞身上,由於他只有一條胳膊能活動,因此行動不方便,東方彩霞便極力迎合著郭發達的動作,兩個身子很快融合在一起。
郭發達在東方彩霞身上動作起來,一條胳膊支撐在床上,另一條胳膊耷拉著,樣子笨拙,十分滑稽可笑。
東方彩霞一邊迎合著郭發達的動作,一邊道:“郭發達啊,你只知道胡吹大氣!你的力氣哪裡去了?早知道你這麼有氣無力,就應該讓柳實打碎你的胳膊!”郭發達惱了,就更加用力起來,對東方彩霞大加撻伐,嘴上還罵著:“小騷秕!(狗)日的!”東方彩霞似乎不堪撻伐的樣子,狂呼亂叫起來。
一會後,隨著郭發達一聲悶哼,東方彩霞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嬌)啼:“哎喲!”
然後郭發達就停止了在東方彩霞身上的動作,喘著粗氣道:“老婆,我是馬還是騾子?”
“你既不是馬,也不是騾子。”東方彩霞仰望著郭發達,俏臉含霜:“你是一頭蠢驢!”
郭發達愣住了,他辯解道:“老婆,我已經盡力了!”
“還不趕緊滾下來!你想壓死我啊?”東方彩霞冷若冰霜,聲色俱厲。
郭發達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趕緊與東方彩霞的身體分離,匆忙下了床。
東方彩霞大罵道:“郭發達啊,你發達個屁!乾脆叫郭吹牛算了!大言不慚,自以為比朱彬厲害,其實與朱彬是一路貨色,一丘之貉!”
朱彬的母親朱妍、郭發達的母親郭婕都是位高權重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