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你母親都這樣訓練你嗎?”那醜婦不禁臉上發燒,暗道:“很顯然,東方彩霞的後一句話滿含譏諷之意,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但是,鐵娃也太不給我爭氣了!”
那醜婦正自怨自艾,卻聽屋裡的東方彩霞道:“鐵娃,你脫衣服脫得最快,很好!快到朕身邊來,為朕脫衣服!”隨即那醜婦又聽到屋裡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知道兒子正給東方彩霞脫衣服。
一會後,鐵娃就給東方彩霞脫光了衣服,東方彩霞故意用胸前的兩個大白兔向鐵娃身上蹭去,嗲聲嗲氣地道:“鐵娃,朕胸前的這兩個白東西,好看不好看?”鐵娃立即答道:“就像兩座雪峰,美極了!”東方彩霞嬌笑起來,如同花枝亂顫,她用一雙美目斜睨鐵娃道:“鐵娃,你就摸一下這兩座雪峰吧,試試冷不冷?”鐵娃雙手並用,在東方彩霞胸前的兩個大白兔上搓、捏、揉、擰,東方彩霞嗷嗷直叫,聲音中似乎極為愉悅,又似乎極為痛苦。一會後,東方彩霞命令鐵娃住手,鐵娃這才戀戀不捨地停住了手。
門外的那醜婦不禁暗想:“不久前,我兒子沒經東方彩霞允許,就強行日了她,她心裡不平,說不定會懲罰我兒子,但是,她讓我兒子摸她胸前的兩個寶貝,卻談不上是懲罰啊!”剛想到這裡,卻聽屋裡的東方彩霞高聲叫道:“你們五個,給朕站成一排,讓朕依次摸一下你們的命根兒,試一試誰的最硬。”
那醜婦聽到這裡,不禁滿臉發燒,雖然她早知道東方彩霞風流成性,私生活非常糜爛,但東方彩霞的下流和無恥,還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隨後那醜婦聽到東方彩霞叫道:“鐵娃啊,他們四個人的命根兒都很硬,就數你的最為疲軟!你是不是揹著朕去偷野女人了?趕緊如實招來!否則,休怪朕不念夫妻之情!”隨即聽鐵娃叫道:“剛才我不是用這命根兒戳你了嗎?”接著聽東方彩霞咆哮道:“大膽!你這是說朕是野女人了?不給你一點厲害,你如何能做一名賢惠的丈夫!”接著那醜婦聽到屋裡響起了噼啪聲和鐵娃的叫痛聲:“老婆啊,你不能打我這個地方啊!”
頓時,那醜婦臉色大變,她立即猜測到東方彩霞是在用硬物抽打兒子的命根兒。那醜婦真想衝進屋去,救下兒子,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進去!屋裡的一女五男都脫得光光的,她一個老婆子衝進去,成何體統?
那醜婦嘆息一聲,因為心痛兒子,她的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暗道:“東方彩霞這是在懲罰我兒子,也是在向我示威!唉,當時我作主,把兒子許配給了東方彩霞,對我兒子來說,到底是福,還是禍?”
東方彩霞一邊用皮帶抽打鐵娃的命根兒,一邊在心裡暗暗冷笑:“老婆子,你不是讓你兒子強(奸)了我嗎?我現在打你兒子的命根兒,就是打你的臉!你讓我難堪,我就讓你難看!”
東方彩霞看到鐵娃的命根兒有些紅腫了,這才停住了手,然後她在床上仰面躺了下來,高聲叫道:“鐵娃,在朕的身邊跪下!”鐵娃不敢抗拒,就在東方彩霞的身邊跪了下來。東方彩霞聲色俱厲地道:“鐵娃,你要記住:床可以隨便上,馬可以隨便上,山可以隨便上,但老婆的身子不能隨便上!地洞可以隨便戳,山洞可以隨便戳,但老婆的‘仙人洞’不能隨便戳!”
站在床下的西門秋月、林劍南、金錯和柳實相互看了一眼,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不約而同地想:“這個鐵娃好大的膽子!難怪皇帝老婆要發怒了!”
東方彩霞向西門秋月、林劍南、金錯、柳實一招手道:“你們四個都很乖,上床歇息吧!”
隨後東方彩霞命令鐵娃吻她的羞處,鐵娃立即吻了起來,東方彩霞的一雙美目中閃出了快意的光芒:“鐵娃啊,朕的這個地方,騷還是不騷?”鐵娃含糊不清地道:“不騷!一點也不騷!”東方彩霞立即憤怒地大叫道:“朕號稱天下第一騷秕,你竟敢說朕的這個地方不騷?”鐵娃驚恐之下,立即改口道:“騷!騷極了!比騷狐狸還要騷!”東方彩霞聽了,得意地大笑起來。
然後東方彩霞將雙腿分開,命令鐵娃把頭緊靠在她的羞處,她用雙腿夾住了鐵娃的頭,笑道:“今天夜裡,你就這樣睡吧!”
那醜婦在門口負責“站崗放哨”,她雖然看不見屋裡的景象,但從東方彩霞等人的對話上,也大致知道屋裡發生了什麼,一時羞得真想逃得遠遠的,但又怕有外人闖進屋去,驚擾了屋裡赤裸的一女五男。但是,守在門口,對她實在是一種煎熬!
過了一會,那醜婦聽到屋裡發出了鼾聲,從聲音上判斷,屋裡的一女五男都睡著了,其中一個人的呼吸重而短促,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