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只有慾望而沒有感情!”同時心裡也有些慌亂:“今天夜裡,已經有八個男人戳過我的‘仙人洞’了!就算是龍騰大陸上那些被迫從軍的‘慰安婦’,也不如我命苦!此時此刻,要是西門秋月和林劍南也來一個趁火打劫,我的‘仙人洞’就要穿孔了!說不定還要大出血呢!”
西門秋月卻瞪了朱彬一眼,厲聲道:“皇母攝政王都這個樣子了,你還只知道尋歡作樂!”說完轉身而去,快步走到宮門外,向外面的侍衛道:“皇母攝政王身體不適,速宣太醫!”說完後,他重新回到寢宮內,向林劍南、朱彬、蘇強、郭發達道:“快穿上衣服吧!一會太醫就要來了!”
東方彩霞聽得明白,心中如一塊石頭落了地,暗道:“西門秋月果然與眾不同!他能成為我的老公,確實是實至名歸啊!嗯,林劍南也不錯,不枉了我平日對他另眼相看!人和禽獸都有慾望,但人若是不能剋制自己的慾望,與禽獸何異?”
朱彬剛才受了西門秋月的訓斥,心裡十分不滿,暗道:“這個西門秋月,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呢!他隨時隨地能日老婆,我們不過趁他不在的時候把老婆日了,他就在老婆面前裝腔作勢!他倒很會假惺惺地討老婆的歡心!怪不得老婆讓他當老公呢!”
在朱彬等人穿上衣服後,西門秋月本也要給東方彩霞穿上衣服的,隨即又想到太醫都是女人,東方彩霞的身體對她們來說沒有什麼避諱的。就只給東方彩霞蓋上了一條毛毯。
過了一會,一胖一瘦兩名太醫來到了寢宮,她們正要向西門秋月等人磕頭,西門秋月卻道:“別來這一套繁文縟節了!先給皇母攝政王看病要緊!”
兩名太醫分別給東方彩霞切了脈。東方彩霞只覺體內真氣鼓盪,似乎要破體而出。但兩名太醫哪裡看得出來?在西門秋月的催促下,那個胖太醫大著膽子道:“皇母攝政王的病,是因為縱慾過度,才導致陽盛陰衰、肝火太旺!微臣大膽進言:今後皇母攝政王每天只能臨幸一個男人!”
聽到這裡,朱彬、郭發達和蘇強不禁心膽俱裂,心中暗道:“難道她如今這個樣子,是被我們日的?哎呀,這可壞事了!老婆性情蠻橫無理,說不定她一怒之下,會割下我們仨的命根兒!”
另一個瘦太醫卻道:“以微臣看來,皇母攝政王脈息細而無力,應是操勞過度之故。應多臥床休息!”
西門秋月皺眉道:“兩位太醫,你們的論斷怎麼如此大相徑庭呢?”
忽然,外面進來了三個人,卻是東方彩霞的三位小公金錯、柳實和明珠。他們仨一看到赤身裸體並且仰面躺在床上的東方彩霞,兩眼立即就直了。
西門秋月、郭發達、朱彬、林劍南四人都大吃一驚,異口同聲地問金錯等三人道:“誰叫你們來這裡的?”
聽到西門秋月等四人的詢問,金錯等三人也吃了一驚,金錯道:“是老婆大人叫我們來的啊!不久前有兩名宮中內侍到了帥府,說皇母攝政王宣召我、柳實、柳師父入宮。明珠得知後,非要跟著不可。於是,我們四人就到了宮中,宮中有很多侍衛都是以前帥府中的人,就帶領我們到了這個宮殿。柳師父因為不方便進來,如今正在宮外等著呢!”
躺在床上的東方彩霞雖然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金錯的話卻聽在了耳中,她不禁心中一凜:“我何曾宣召過金錯和柳誠父子?一定是有人冒充宮廷侍衛,假傳我的口諭,只為了把金錯和柳誠父子調離帥府!”隨即心中雪亮:“金錯和柳誠父子都武功高強,那些人把這三人引開,只能有一個目的:襲擊帥府,謀害我帥府中的各位丈夫!”
想到這裡,東方彩霞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似乎看到了敵人攻入帥府、各位丈夫屍橫於地的情景。
她突然叫了一聲:“不好!”從床上一下了坐了起來。隨即醒悟:“我能動了!我的身體恢復了!”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當時我用內力打了朱彬一拳,結果體內的內力受到激發,如同出籠的鳥兒,不受控制地亂竄起來。我慌亂之下,就想把內力重新收歸丹田。結果越想控制內力,內力越發不受我的控制。當聽到金錯等人被誑出了帥府後,我擔心帥府中各位丈夫的安危,不再去想內力的執行情況,結果內力重新迴歸丹田。”
看到東方彩霞坐了起來,金錯、柳實和明珠都爭先恐後地湊上去與東方彩霞套近乎,這個說:“老婆大人啊,我可想死你了!”那個說:“皇母攝政王啊,這些日子沒見你,我是茶不思飯不想,害起了相思病!”
“夠了!閉了你們的臭嘴!”東方彩霞暴喝一聲,有些氣急敗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