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幾乎同時,西門秋月、林劍南、楊堅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東方彩霞,想像在夜明珠的光芒下,她脫光了衣服的樣子。
東方彩霞自然知道幾個男人的心思,她若無其事地撫摸著楊堅的光頭道:“但是,現在朕也不想用夜明珠了!因為玉環大師的這個光頭,能頂十顆夜明珠,一百支蠟燭。”
西門秋月和林劍南聽到這裡,都大笑起來。兩人看到東方彩霞將楊堅摟在懷裡盡情地玩弄,心裡都很不是滋味。西門秋月有心要噁心一下楊堅,便笑道:“可惜啊,當年這位玉環大師為永樂先帝侍寢之時,還沒有剃成光頭!看來,永樂先帝沒有咱家皇帝老婆的豔福了!”
楊堅聽出了西門秋月話中的譏諷之意,一時又羞又惱,卻不好發作。
東方彩霞也聽出了西門秋月的譏諷之意,但她故作不知,依然在楊堅身上摸著。摸了一會,她竟然把一隻手伸進了楊堅的褲子,握住他的男性標誌把玩起來,口上還誇張地道:“玉環大師啊,你這命根兒又大又硬,莫非想日朕了?”她這話一說,不僅楊堅紅了臉,同車的林劍南和西門秋月也紅了臉。
東方彩霞卻完全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繼續向楊堅道:“玉環大師啊,朕一向禮敬和尚,你要是真的對朕有意,朕就破上這個身子,讓你爽一次,如何?”
楊堅還沒答話呢,西門秋月已向東方彩霞道:“皇帝老婆,我也想當和尚!”
東方彩霞吃了一驚,一雙美目瞪視著西門秋月道:“為什麼?你是朕的皇后啊!”
西門秋月一本正經地道:“當了和尚,就可以在皇帝老婆身上爽上一次了!給您當丈夫的,不能在您身上爽快,那些青樓中的寺院中的野男人,倒能在您身上爽快!您讓我們這些做丈夫的,情何以堪啊!”
東方彩霞聽了,不僅不惱,反而眉開眼笑地道:“你就是不當和尚,也能在朕身上縱橫馳騁啊!朕是一匹好馬,任天下帥哥來騎!”她的一隻手仍然在楊堅的褲襠裡,就用另一隻手在西門秋月的臉蛋上重重地扭了一把。
當著林劍南和楊堅的面,被東方彩霞調戲了,西門秋月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便咳嗽一聲,道:“皇上啊,注意您的形象!”
東方彩霞卻理直氣壯地道:“皇上怎麼了?皇上就不能偷腥嗎?”
楊堅在東方彩霞的調戲之下,一時恨不得立即將東方彩霞推倒,在她身上發洩一番。但他知道現在是不可能的,便岔開話題道:“聽說皇上的葷段子是一絕,在車中很是煩悶,就請皇上講一個葷段子吧!”
東方彩霞想了一會,便講道:“且說在遙遠的東方,有一個龍騰大陸,與我們這個陰盛大陸正好相反——那裡是男尊女卑,一個男人可以有好幾個老婆,一個女人卻只能有一個丈夫!而且皇帝和官員都是由男人擔任。”
講到這裡,東方彩霞嘆息道:“朕常恨自己命苦!”說著顯出一副悽然欲泣的神情。
西門秋月、林劍南、楊堅都是大吃一驚!皆問道:“皇上怎麼說自己命苦呢?”
東方彩霞道:“在龍騰大陸,好幾個女人為一個男人侍寢,當女人多麼清閒啊!不像我們這個陰盛大陸,當女人太累啊!朕有這麼多男人,都想把朕當馬子來騎!朕就這麼一個身子,下面就一個‘仙人洞’,你們這些男人輪流在朕身上折騰,朕疲於應付,真是苦不堪言!要是有來生,朕情願當一名男人!”
說到這裡,東方彩霞竟然流淚了,她取出隨身攜帶的一塊手帕,以手帕拭淚。
一時西門秋月、林劍南、楊堅都顯出了慚愧之色,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低下頭去。
東方彩霞臉上流淚,心中卻暗暗得意:“在前世的時候我當過演員,沒想到轉世重生之後,我的演技竟然如影隨形地帶來了!我說哭就哭,眼淚說來就來,可笑這三個蠢男人竟然把我的話當真了!唉,還是在這個陰盛大陸當女人好哇!非美食不吃,非帥哥不睡!在那個可惡的龍騰大陸,我身不由己,任一些又老又醜的男人糟蹋!”
一會後,楊堅才提醒東方彩霞道:“皇上啊,我知道您講的那個葷段子發生在男尊女卑的陰盛大陸,您接著往下講啊!您講的葷段子,一定很好聽的!”
東方彩霞便往下講了:
大雨傾盆,一秀才進廟避雨,恰見一美貌女子在神像下小解。那秀才一時色心大起,遂將那美貌女子撲倒,在其身上發起威來。就在欲仙欲死之時,突然一聲巨大的雷鳴。那秀才以為自己的行為冒犯了神靈,立即結束了動作,穿上衣服倉惶而逃。美貌女子大怒,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