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兩個賤女人氣得心浮氣躁。你的琴彈得好,就手撫一曲,解我心中煩擾吧!”西門秋月點了點頭,與東方彩霞來到了一間屋子前,此屋門上一塊匾,上書“四雅堂”三個大字。東方彩霞笑道:“老公啊,我知道你喜愛琴棋書畫,就特別為你設定了這個‘四雅堂’。沒事的時候,你可來這裡彈琴、寫字、畫畫,還可讓我陪你下棋。你看,我是多麼的愛你啊!”西門秋月淡淡地道:“你要是愛我,何必多建幾個堂?只要少找幾個男人就行了!”東方彩霞不高興地道:“我多找男人,不是疼你嗎?是為了減輕你的負擔啊!要不,掏空了你的身子,不是玩的!”
說話間,兩個人已進了“四雅堂”。裡面有琴,有棋桌和棋子,還有筆墨紙硯和畫畫的染料。
西門秋月在一張古琴前坐定,彈奏起來。
頓時,優美的旋律充溢了整個房間。
一曲既終,東方彩霞笑道:“老公啊,我雖然對音律一知半解,但也聽得出琴聲中透出一股鬱鬱不平之氣。俗話說:‘琴為心聲’,莫非你有什麼不滿意嗎?”
西門秋月淡淡地道:“老婆是位高權重的大元帥,又是天下第一美女。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我哪會有什麼不滿意的?”
東方彩霞笑道:“老公啊,只怕你是言不由衷吧?”
西門秋月正色道:“其實,在決定與你結成夫妻之前,我就想開了:作為一個庶出的男人,能享受元帥老公的榮耀,能享受第一美女的美色,已夠多了,做人不能太貪心。”
東方彩霞鼓掌道:“說得太好了!知足常樂啊!人的煩惱就來自於不滿足。要是滿足了現狀,也就沒有了煩惱。”說完她在棋桌前坐下,招呼西門秋月道:“老公,手談一局!”
西門秋月在東方彩霞對面坐下,夫妻二人下起了圍棋。二人落子如飛,在佈局階段都下得很快。到了中盤時,兩人都慢了下來。西門秋月可能是心情糟糕的緣故,竟然略處下風。東方彩霞好整以暇地道:“老公啊,從行棋上看,你還是看不開啊!你沒有從‘煉獄堂’的陰影中走出來,因此你的棋也走入了誤區!作為一個賢惠的老公,應鼓勵自己的妻子與儘量多的男人上床!這樣,我得到了更大的歡樂,你得到了更高的名聲。咱們是雙贏啊!”西門秋月拈子不下,他盯著東方彩霞,道:“在我們陰盛大陸,作為妻子的老公,眼看著自己的老婆與別的男人上床,無能為力,這本是他的悲哀,為何還要強求他高興?他高興得起來嗎?而且,作為一國之元帥,卻不顧身份,與一群男女在廣庭大眾之下鬼混,如同禽獸,寡廉鮮恥,作為她的老公,首先感到的應該是慚愧!他如何會高興得起來?”
東方彩霞聽到這裡,不禁惱羞成怒,她雙袖拂出,將棋盤上的許多棋子都拂落於地,大吼一聲,雙手叉腰,像個潑婦一樣罵了起來:“西門秋月,你少和我講大道理!和我沒有什麼道理可講!惹惱了我,我在廣庭大眾之下玩了你,你信不信?你可能以為你跨下的驢鞭是你的,你意志堅強,堅決不往我的‘仙人洞’裡插的話,我將毫無辦法,是不是?我告訴你:我會先給你灌上過量的‘壯陽粉’,到時就由不得你了!玩夠了你之後,我會一紙休書休了你!然後將你賣到青樓中,讓那些又老又醜的男人沒日沒夜地糟蹋你!”
西門秋月怔怔地看著東方彩霞,要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他實在不敢相信:這就是多次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老婆嗎?這就是多次在他耳邊談情說愛的老婆嗎?
不過,西門秋月很快鎮定下來,他從容地拾起了被東方彩霞打落在地上的棋子,並在棋盤上覆了盤,然後盯著東方彩霞道:“你願意給我灌上‘壯陽粉’當眾玩了我,我坦然接受;你願意休了我並賣到青樓中,我也坦然接受。我唯一的要求是把這局棋下完!現在輪著我下了!”說完落子,做了一個劫。
西門秋月的反應大大出乎東方彩霞的意料!她怔怔地看著西門秋月,要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她也實在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文質彬彬的老公嗎?在面臨一對臭罵之後,他竟然還能如此從容鎮定!
東方彩霞一言不發地下起棋來。由於她心神不定,結果兵敗如山倒。
東方彩霞再次將棋盤上的棋子拂亂,道:“我認輸了!”
西門秋月淡淡地道:“我想,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呢?‘壯陽粉’不用給我硬灌了,我自己喝就是了!你拿來吧!”
東方彩霞笑容可掬地道:“老公啊,據咱府上的安太醫說,‘壯陽粉’那東西是男人用來討好女人的,雖然能使女人舒服,但會使男人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