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因為內功深厚的緣故,東方彩霞倒不覺得冷。她緩緩地伏在了柳實的身上,在與柳實融為一體的那一刻,她櫻嚀一聲,嬌軀忽起忽伏,在柳實身上動作起來,同時口裡發出了銷魂蝕骨的媚叫,這媚叫聲高低起伏,很有抑揚頓挫的韻律,時而如黃鶯出谷,時而如乳燕歸巢,時而如鳳鳴高山,時而如鶴唳九天……任何男人聽到這媚叫,都禁不住神為之奪,魂為之銷。
東方彩霞的聲音,也傳到了忘情大師、柳誠和諸葛明亮的耳中,柳誠努力顯出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忘情大師更是顯得枯井無波,但諸葛明亮卻是心猿意馬,忍不住道:“現在已是半夜時候了,她還沒有停下來!看來,外界傳言她一夜能御幾十個男人,並非空穴來風。”忘情大師和柳誠都沒有答話。諸葛明亮又向柳誠道:“令郎真是豔福不淺啊!能為天下第一美女侍寢!真是挨凍也風流!”說完一臉羨慕之色。柳誠還沒來得及答話,忘情大師已是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師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柳誠亦隨聲附和道:“是啊,世人皆迷戀酒色,其實,酒是穿腸之毒藥,色是刮骨之鋼刀。”諸葛明亮大笑,向忘情大師道:“師弟是出家人,自然是六大皆空。但我這做師兄的,卻是凡夫俗子啊!凡是男人,都會為東方彩霞動心的!她簡直是美若天仙啊!”
明月在天,東方彩霞和柳實正在抵死纏綿。
雖然躺在冰冷的雪地上,但柳實卻是歡喜到了極點。他仰著臉,痴痴地看著東方彩霞的臉——這真是一張毫無瑕疵、完美無缺的臉!這張臉,似乎凝聚了天下所有的美麗!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突然,東方彩霞發出了一聲嘹亮的清啼,然後她就靜靜地騎坐在柳實身上,停止了動作。而柳實也似乎是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只是傻笑。
一會後,東方彩霞招呼金錯道:“金錯,你過來!”
金錯雙手託著東方彩霞的褲子和褲衩,來到了東方彩霞和柳實的身邊,躬身問道:“老婆,有何吩咐?”
東方彩霞在柳實身上躺了下來,向金錯道:“給我穿上衣服。”
金錯先給東方彩霞穿褲衩,順手在東方彩霞的隱蔽處摸了一把。東方彩霞咯咯笑了起來:“癢死了!金錯啊,你們這些臭男人,都對那個地方最感興趣。那是我們女人身上最騷之處,有什麼迷戀的?”金錯笑道:“女人不騷,男人不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東方彩霞不禁哈哈大笑:“女騷男壞,世之常理也;男歡女愛,世之常情也!”
金錯給東方彩霞穿上褲衩和褲子後,東方彩霞從柳實身上起來了,向柳實道:“快穿上衣服!”柳實不敢怠慢,立即穿上了衣服。
由於身處險地,考慮到消耗了金錯和柳實的功力後,不利於應付突發事件,因此東方彩霞在與這兩人進行房事時,沒有運用《陰陽雙修訣》上的功夫來吸取兩人的功力,而是專心享受魚水之歡。等到與柳實做完之後,東方彩霞便覺得有些疲憊,睏倦之意襲上身來。
當下東方彩霞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向金錯和柳實道:“你二人並排躺下,臉朝上!”
老婆發話,金錯和柳實哪敢不從?兩人並排著仰面躺下,緊貼著身子。
東方彩霞滿意地點點頭,道:“你們這些做丈夫的,經常騎在我的身上,尋歡作樂。我這個身子,是你們歡樂的源泉。”然後話鋒一轉:“我現在累了,想睡覺,但這裡沒有床,天寒地凍的,要是在這雪地上睡,只怕會凍壞了我的身子,那不僅是我個人的損失,更是你們這些做丈夫的損失!是不是?現在我就以你倆的身子當床吧!為了防止我從你倆的身子上掉下來,你倆各用外面的那條胳膊摟住我!在我睡覺時你們不要動,免得驚憂了我的好夢!”
說到這裡,東方彩霞毫不客氣地趴在了金錯和柳實的身上,並且滿懷柔情地各親了兩人一口。兩人受寵若驚,各用外面的那條胳膊摟住了她。
東方彩霞閉上了眼睛,可能是剛才折騰得太厲害的緣故,東方彩霞很快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金錯和柳實一動也不敢動,怕驚醒了東方彩霞。他們都呆呆地望著東方彩霞的臉,這張美豔絕倫、令男人們心動神搖的臉,此刻正露出了嬰孩般天真可愛的微笑,在皎潔的月光下,如一位聖潔的女神!她睡得那樣深沉,那樣甜美。睡夢中的她,依然是那麼令人迷醉。
兩個異性之間,有時候,相處了一輩子,也沒有什麼感覺。但也有時候,兩個異性只是一次意外的邂逅,只是一次目光的交流,只是一夜的風流,卻讓人刻骨銘心,終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