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歲了——可能是自小練習童子功,駐顏有術。”
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廚師奉東方彩霞之命,燉了一大鍋臘肉、粉皮、白菜。東方彩霞在眾人簇擁下到了食堂,她笑道:“為了慶賀勝利,今天晚上咱們舉行一個小小的慶功宴,不醉不休!”她命金錯取來了兩壇酒,又下令停了船,讓水手和廚師也過來一塊吃。
眾人坐下後,楊堅正要向東方彩霞說幾句討好的言語,東方彩霞已將銳利的目光投射在了他的身上,滿含威嚴地道:“楊貴妃,這是一個慶功宴,你毫先功勞,就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請你出去!等我們吃完了,你再與諸葛明亮一塊吃。”
楊堅不禁變了臉色,東方彩霞讓他與囚犯一起吃飯,這是對他公然的羞辱啊!楊堅鼓起勇氣道:“明珠也沒有任何功勞,為什麼他能坐在這裡,而我卻不能?”
東方彩霞笑了:“他是我的丈夫,經常在我身上幹活,當然有功勞了!”
楊堅暗道:“我也經常在你身上幹活!”但在眾人面前,這話他哪裡說得出口?只好走出了食堂,心中暗想:“上次我強暴了她,她懷恨在心,便讓人灌我尿。現在看來,她是餘怒未息啊!一定要哄得她由嗔轉喜!否則,我在這船上必將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東方彩霞攆走楊堅後,命令廚師給每個人舀了一碗菜。由於忘情大師不食葷腥,廚師就給忘情大師切了兩塊鹹菜。
然後東方彩霞親自搬起酒罈,除了水手和忘情大師,她給每個人倒滿了一碗酒。
在眾人的注視下,東方彩霞端起了酒碗,道:“請水手大哥快吃完了飯去划船,請忘情大師快吃了飯去參禪。其餘的人都給我幹了碗中酒!誰要是不喝,就是想喝老孃的尿!”她這麼一說,眾人誰敢不喝?立即端起碗。東方彩霞又給各人倒滿,又將那句話重複了一遍。眾人又喝了。
當東方彩霞搬起酒罈倒第三碗酒時,明珠醉眼朦朧地道:“老婆,我酒量小,可能免不了要喝你的尿,不如現在就喝吧!早喝要比晚喝好——等到喝醉了,就分不出酒味和尿味了。”
一時鬨堂大笑。
東方彩霞將明珠摟在懷裡,用手在他的臉蛋上重重地扭了一把,眉開眼笑地道:“小寶貝,咱們是人前喝酒,人後喝尿!你要是想喝我的尿,就等著你為我侍寢之後吧!那時候,我的尿要騷一些——我知道你們男人啊,最喜歡的味道就是騷。”
眾人再次大笑起來。
這時水手和忘情大師已吃完了飯,東方彩霞向水手道:“今夜你加一下班,明天我讓人替你。”水手立即去了,忘情大師也去了。
東方彩霞逐一指著在場的金錯、柳誠、柳實,噴著酒氣道:“我說過,你們每掀翻敵人一艘小船,就有陪我一夜的資格。明天我統計一下,從明天晚上開始兌現。當然了,老的可以將機會留給小的,牧羊的老漢明明不行,為何不把機會讓給牧羊的少年?”
柳誠立即紅了臉,因為這個葷段子東方彩霞只對他講過。
柳實大喜,向柳誠道:“爹,你不是掀翻了三隻小船嗎?就將你那三夜讓給我吧!你教你兒媳婦練武功,何必夜裡教?白天教她就是了。”柳誠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東方彩霞心中暗笑:“柳實啊,你不是一個孝順的孩子!你老子哪裡是教我練武功,他是想和我練床上功夫啊!”
金錯暗道:“忘情大師也掀翻了敵人三隻小船,我就請他將那三個夜晚讓給我吧!他何必夜裡給老婆講佛經?白天講也行啊!”想到這裡,他立即出去找忘情大師了。
東方彩霞將懷中的明珠推開,道:“我已是酒足菜飽了,你們慢用吧!”她出了食堂,向等候在外面的楊堅道:“飯後,你到我屋裡來一下。”
楊堅不敢怠慢,吃了一些殘餚冷炙後,就來到了東方彩霞的臥室,垂手侍立。似乎此時此刻,他已不是皇貴妃了,而成了東方彩霞的一名奴僕。
東方彩霞盯著楊堅,暗道:“算起來,我已經被這狗東西強暴了兩次了!那一次在養心宮的小木屋中,因為我給他暗中下了過量的‘壯陽粉’,他在神志不清的情況將我狠搞一頓。只不過那一次我是始作俑者,算是自作自受。但前幾天的那個夜晚,他在頭腦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強暴了我,這就不可原諒了!雖然已讓他喝了我的尿,但還是沒有解恨。”
想到這裡,東方彩霞將楊堅強行摟在懷裡,用手狠狠地扭著他的臉,笑道:“楊貴妃,你膽子不小啊!還敢對我動粗!要不是看你這張小白臉還算俊俏,老孃將你大卸八塊,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