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鮑蕾抿嘴一笑,道:“奴才不耽擱主子的好事了,這就告退!主子也要保重身體啊,這位帥哥生龍活虎一般,夠主子喝一壺的!”說完退了出去。
東方彩霞拉著李平來到了床邊,微笑道:“小李子,你來找本帥,可是為了求本帥為你辦什麼事嗎?大膽地說出來吧!一切有本帥為你作主!”
李平又紅了臉,鼓起勇氣道:“奴才只是仰慕大帥的風采,別無他意。要是與大帥……即使只有一次,奴才這輩子,也雖死無恨了……”他低下頭去,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簡直細如蚊鳴。
東方彩霞哈哈一笑,將李平摟在了懷裡道:“讓本帥好好疼你……”李平沒有拒絕,就勢摟住了東方彩霞的脖子……
在雪地上舉行的那場特殊比賽中,朱彬是第一個退出的,因此他只得了輕微的感冒,喝了一碗草藥,然後捂了一身汗就好了。當他得知東方彩霞的其他丈夫都得了重感冒時,不禁暗生幸災樂禍之心,美滋滋地想:“老婆大人雖然說過,第一個退出比賽的,一年內自動喪失了陪她睡覺的資格,但不一定真的實施!現在其他人皆得了風寒,對我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因為老婆大人風流成性,幾乎每天都離不開男人!此時別人都生病,老婆不找我找誰?她能讓那些病秧子趴在她的身上嗎?不如我現在就到老婆房前晃悠著,暗暗勾引老婆。一旦老婆上了鉤,一切就好辦了!”
但是,當朱彬來到東方彩霞的房間外面時,卻聽裡面傳來一男一女的嘻笑聲,那女音正是東方彩霞發出的,那男音卻顯然是一個陌生男子所發。朱彬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難道老婆這麼快就另結新歡了?”
隨即聽到東方彩霞發出了快樂的尖叫,這聲音對朱彬來說是那樣的熟悉,不禁引起了他最原始的那種慾望。他憤怒地想:“我原以為東方彩霞這個騷貨只和我做時才發出這種聲音的,現在看來並不是的!她只要被男人壓在身下,都會發出這種下流的聲音!”
忽然間,朱彬不禁悲從中來:“東方彩霞這個騷貨也太無情了!她的數十個丈夫全部生了病,她卻一點也不放在心上,依舊尋花問柳,與一些野男人鬼混。可憐我們這些做丈夫的,依然對她痴心一片!有一句詩說得好:‘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她的尋歡作樂,完全是建立在我們的悲傷痛苦之上啊!”自悲自嘆了一會,才沒精打采地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東方彩霞喚過鮑蕾道:“你為李平安排一個房間,不準任何人打擾他,也不能向任何人吐露他的來歷和身份!”
鮑蕾躬身施禮:“奴才謹遵主子吩咐!”就找了一處閒房子,安排李平住下了。
然後東方彩霞又吩咐鮑蕾:“將趙坤和高峰移在一個屋中,我要同時和他們說話。”
東方彩霞暗想:“人總是要死的,有人帶著遺憾而死,有人帶著滿足而死。畢竟我與高峰、趙坤夫妻一場,我一定要使他們帶著滿足而死。這也是我能為他們所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一個時辰後,東方彩霞來到了高峰和趙坤的房間,她悲悲切切地說:“你們都生了病,我心裡非常難過!我恨不得你們的病都生在我的身上!”說著,以手帕拭淚。
高峰和趙坤沒想到向來殘酷無情的老婆現在如此情真意切!二人都流下了激動的淚水,暗道:“能得她如此眷顧,就算是立即死了,也不枉此生了!”
東方彩霞拉住了高峰的手,以無限溫柔的語氣道:“等你的病好了,我一定會一個月與你做三次……不,最少三次!也說不定是三十次,一天一次,讓你夜夜做新郎!”
高峰信以為真,心裡非常興奮,暗道:“這真是苦盡甘來了!比起以後那天堂般的日子,在雪地裡受的那點苦算什麼?”
東方彩霞拍著高峰的手,故作羞澀地道:“要不是你有病在身,人家現在就恨不得和你……”
高峰喜不自勝,暗想:“我能給天下第一美女當丈夫,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
東方彩霞忽然想到,不能冷落了趙坤。於是她又握著趙坤的手,情意綿綿地道:“你也是好樣的!我現在才知道,在我所有的丈夫中,只有你二人對我是真心的!等你病好了,我每月至少有兩次和你睡在一起!當然,肯定比兩次要多!另外,你孃的事,你放心好了,婆婆犯了事,我這做兒媳婦的,能不出面保她嗎?”趙坤暗道:“我趙家祖墳上真是燒高香了,讓我有這麼完美的老婆!”
然後,東方彩霞話鋒一轉,道:“為了儘快地治好你二人的病,我多方打聽